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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意的身体不自觉地便是颤了一颤,随后才听清楚他的问题,有些茫然地抬了抬眼,却在和迟默对上视线时瞬间垂了下来。他费力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没有旧情人。”迟默短促地笑了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没有?”颜意瞬间哆嗦了一下,咬着牙从齿缝中挤出一句:“我错了。”“嗯。”迟默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像是奖励般摸了摸他的头:“颜颜错哪了?”颜意艰难地开口:“我——我不应该跟他说话,不应该,让他拉我的手。”迟默轻轻笑了一声,语气却不带任何温度:“记着,再有下次,要么我废了你的手,要么——”他微微低下头,将脸色苍白的颜意一点一点拉到自己面前,笑的人畜无害:“我直接废了他。”“记住了?”迟默满意地看着面前的颜意露出瑟缩而惶恐的表情,轻描淡写地补上最后一句。颜意颤抖地点了点头。“乖。”迟默松开手,慢条斯理地解下皮带。“给我好好的。”他面无表情地命令道。——————颜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意识缓慢回笼,疼痛感开始一点一点爬了上来。眼睛传来轻微的刺痛感,颜意伸手摸了摸,有些微肿。颜意想起自己一次次的哀求和掉个不停的眼泪,这辈子的眼泪大约已经在昨晚流光了。侧脸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周身重装般的酸痛感齐齐涌了上来,颜意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近乎脱力般地半靠在床头上,睁着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虚空发呆。房间一片黑暗,空调的温度不高不低,带着几分凉意。四周安安静静,只能听见空调轻微的震动声和自己缓慢的心跳声。颜意伸手捂住眼睛,本以为潮湿一片的眼眶却意外的干燥无比。流干的除了眼泪,还有他仅剩的,为数不多的骄傲和自尊。太屈辱了……颜意踉踉跄跄地从床上爬了下来,走到窗前一把拉开了窗帘。阳光又炽又烈,明明晃晃地高悬在半空。即使不在室外,也能感受那炙热的灼烧感。太阳每天都会升起,而这一切,却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颜意将头抵在清透的玻璃窗上,缓慢地闭了闭眼。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震了起来,是迟默的电话。颜意对迟默几乎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只是看到那个冷冰冰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身体便会不自觉地轻颤。迟默温柔的时候几乎能将人宠上天,而当他卸下那张温柔的面具,露出那副面无表情的神情时,他的暴戾和冷漠便会更加令人心惊。他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极端性格,有多温柔,就有多暴戾。颜意彻底地从心底惧怕着这个人。他抖着手接通电话,哑着嗓子开口:“喂?”“醒了?”迟默的声音淡淡的,“醒了就去吃饭,到管家那拿药,自己好好涂上。”颜意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有说话。电话那头的迟默也顿了片刻,语气缓和了些:“我晚上回来,你乖乖的。”电话被挂断,颜意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他现在甚至听到迟默的声音都抑制不住地发抖,像是困在牢笼中看着猎人慢条斯理靠近的小动物。迟默彻底改变了他,将他从一向张扬肆意,不可一世的颜大少爷,彻底改造成一只见到他就战战兢兢的笼中困兽。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是他自己找来的。颜意食不知味地胡乱吃完了午饭,从管家的手中接过化淤消肿的药膏,像鸵鸟一般地将自己关进了卧室。对着镜子涂药的时候,颜意看到了镜中自己的脸。脸色苍白,双眼红肿,两脸的脸颊各有或清晰或浅淡的掌痕,唇角破碎。顺着脖颈一路延伸而下的密密麻麻吻痕和撕咬的痕迹。那是迟默故意留下来的,在最显眼,遮都无法遮住的位置,像是刻意地提醒着自己昨晚发生的那一切,时刻要他铭记在心。尽管管家始终微垂着头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颜意却觉得这别墅的每一处死物都在悄悄地观察他,窃窃私语地议论着他那副明眼人都能看出发生什么的模样。这样的生活,只是第一天而已。颜意已经将近一个星期没有回学校,虽然平时那些专业课他都是能躲的躲能逃的逃,但真有逃不开的却是非去不可。但迟默没有开口,颜意完全不敢跟他提出任何要求,他怕极了迟默骨子里暴戾而阴鸷的一面。颜意在靠近床角的地毯上坐了一会儿,慢慢地摸出手机。他庆幸至少迟默没有完全将他囚禁起来,看到微信聊天框一个个熟悉的名字,颜意缓慢地呼出一口气,点开置顶的群聊发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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