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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上流着高贵的血,我从童年开始就已经在学习那些最强悍的战技,我比我的父亲还要强悍,我怎么可能会怕一个蝼蚁呢?”
这样说着,皇天将手中的族谱,放回了原位。
伴随着这个动作,那份存留在他心中的畏怖,也随之消散了。
是了,这也是一种清除畏怖的办法,不是将自己卷入什么奇怪的心力漩涡,成为对方的信徒,而是回忆祖辈的荣光,从而让自己从这份畏怖中挣脱——某种意义上来说,祖辈的荣光,也能算是另一种心力漩涡了,一代又一代人所塑造出的那些伟岸形象,简直就是再鲜明不过的指路道标。
就像是狂风暴雨中的闪亮灯塔,那份耀眼的光芒足以洗掉他心中的所有不安。
“不过……心力漩涡,吗?”
皇天微微皱眉,事情和他理解的好像有些不一样。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族谱的记载中,在他们这些精英们飞升离开之后,那个世界就已经被现实的引力所捕获,再无任何超凡可言——可现在的话,就他自己的亲身体验来看,那个世界中的强者,对于心力的运用,甚至都已经与他相差无几。
这不正常,很不正常,仿佛上一秒还在看到猴子们丢石头,下一秒就看到猴子们坐上了火箭,这种奇怪的割裂感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尤其是,他还记得他父亲曾经提到过,那个世界,很危险。
这就更不正常了,难道说他的父亲还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可是按照族谱上写的,他的爷爷不是在飞升离开之后,才有了他的父亲吗?
他的父亲压根就没去过那个世界,又怎么知道那个世界很危险的?
“要不还是……不行。”
只是想了想,皇天便按下了这个决定。
的确,他或许可以去询问自己的父亲,将这一切的不解问个明白,但那也就意味着他服软了,他承认了自己的无能——那是绝对不可以的,他可是要超越自己父辈的人,又怎么可能就这么对自己的父亲服软呢?
不就是一个同等级的对手吗?拥有跟他一样的手段,他就要承认自己打不过了?
“我能赢的,我一定能赢的。”
这样想着,皇天再一次去到武器库,拿出了另一把武昭臂骨剑。
“我一定能赢的。”
看着手中的古朴长剑,皇天充满了决心。
的确,他确实是连着死了三次,但这三次死亡,却让他换来了同等分量的情报——他的对手并非是什么可以随意碾死的虫豸,而是与他同等级别的,能够熟练运用心力的敌人,并且就第三次死亡来看,在那个世界中,那个凡世皇城,已经全都成为了其影响的范围。
“那个城池大概有多少人来着?”
皇天有些不记得了,毕竟没有人会刻意去数一个蚂蚁窝里有多少蚂蚁——但他仍旧记得一个大概,那个数目恐怕不会多小。
“所以,既然都是同等级的对手了,那就,硬碰硬吧。”
这样想着,皇天再一次用长剑划开面前的空间。
有刺骨的寒风从空洞中吹了出来,那是来自漠北草原的北风。
更新送到,手越来越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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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早点歇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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