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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今天穿着黑色针织衫套白衬衫,打扮得相当斯文。
但这不妨碍他内心是个禽兽。
这下她再次深刻地意识到,如果哥哥不愿意善待她,她是完全可以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且毫无还手之力的。
就跟小时候一样……无助、被动。
她那时候多聪明,那么小,就学会要讨人欢心,迎合哥哥。
大了学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反而不肯委曲求全了。
哥哥把她的手握住,压在掌心下,摩挲着徐徐说道:“来人间后,你变了许多。也该玩够了。非要住校,结交新朋友,躲着不肯见我……我都由着你了。既然已经回到了我身边,那么收下我的礼物,重新学着跟哥哥依偎在一起,嗯?”
她的脸颊紧紧贴着男人胸前纯棉的布料,恍然间觉得自己就像被他握在掌心的那只手,一时感到有些窒息。
这孩子没救了。
也就她现在喜欢他,所以才能忍得了吧。等过几年她不喜欢了就慢慢把他甩了。
甩得掉的话。
“我觉得,你这样对待如我这般的好孩子,不合适。”她说。
“合适的不合适的,全都做过了。现在还来计较这个,有什么意义呢?”纸鬼白语气幽幽。
她跟着想起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她的平板发出了嘀嘀嘀的叫声。
闹钟响了。
与纸鬼白音色一致的机械智能语音:“下午六点,尊贵的主人,该出去觅食了。今天天气晴,最高温度26摄氏度,大气魔力网强度中等,适宜出门。”
“……”
她尴尬地窝在纸鬼白本尊怀里,“我无法解释,但是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千算万算,忘记关了这个风骚的闹钟。
这个声音是她用魔法好不容易调出来的,故意模仿哥哥的声线。播报的内容也是她亲手设置的,每天听着纸鬼白叫自己主人,那叫一个神清气爽,起码能多活三十年。
纸鬼白搂着怀抱里的妹妹半坐起身,充满玩味地在她耳边说:“怎么了?害羞什么?到点了,主人。需要我喂你吃晚饭吗?”她红着脸,被摁在折好的丝绒被上:“你就饶了我,又会怎样?”
纸鬼白捧住她的脸,插进手指迫使她面对他张开嘴,“外面确实是有数不清的世界,但是除了我身边,你无处可去。乖一点,就从,重新接受喂食开始怎么样?”
他将一粒晶莹剔透的丹药拿到她眼前。这是加入了他的血炼成的补魔丹。
嘴里的手让她没法说出拒绝的话,连并拢牙关都做不到。
指尖轻点,男人将丹药推进自己嘴里,而后覆上她的,吃下了她未能表达出来的辩驳。
漫长而窒息的吻。
哥哥舌尖推动着圆润的丹药,渡入纸夭黧的口腔。因为男人的舌头已经钻进来,在里面搅动深入,所以她无法合上嘴,也难以吞咽,只能被迫保持打开的姿势,让自己的舌头不断被挑逗。丹药不断被卷走,又被送回来,一点点被交缠的唇舌与交融的唾液融化。
不知是谁的唾液从微张的嘴角流了下来。
呼吸声渐渐急促,很快转变成了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艰难吞咽声,回荡在幽暗狭小的房间里,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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