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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错了,别扔了,拜托你来帮我一下吧。”
陈南桥的口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压低重心,蹲在桌子上求饶,手上还拿着掰剩一半的粉笔。
“这就对了,姐姐我吃软不吃硬的。”池嘉笙说着,把手里剩下的“子弹”丢回讲台旁的粉笔盒里,拍拍手朝陈南桥走去。
“笔,那些笔…还有水…”陈南桥站起身来指挥。
池嘉笙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空的塑料水瓶,拦腰裁开,接了点饮水机里的水,把笔倒叉进水里浸泡。
“呦,很懂行啊?”陈南桥看着池嘉笙行云流水的操作,反问道。
被看扁的池嘉笙不服地回应:“怎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肉吗?”
陈南桥挑着眉毛,点头附和着。看着基本有了苗头的板报,陈南桥抄起笔,挤了个深棕偏咖的颜色,沿着粉笔打下的线稿行进。
“□□城楼?”
池嘉笙辨认出了这个只有外轮廓的三层建筑,陈南桥朝她比了个庆祝胜利的姿势,大拇指翘得老高。
“说明我画得很形象嘛。”陈南桥沾沾自喜地欣赏起自己“虽小但五脏俱全”的“大作”。
“应该是我‘合理想象’加‘发散思维’。”池嘉笙似乎不认可陈南桥的自豪,毕竟这种水平的几何画,她觉得她上幼儿园的弟弟也画得出来。
“得了吧你。”陈南桥的自尊心和炫耀欲没得到满足,于是朝着下一个更有难度的图发起进攻。
“也必须得让池嘉笙亲身感受一下,才能知道画画的不容易”,陈南桥这样想着,所以干脆在每个方块里写上颜色,池嘉笙便开始了“幼教篇——填色游戏”。
红色的城墙、金棕色的瓦片、还有四周飘扬的旗帜,池嘉笙沿着陈南桥框住的区域,仿佛在密封线内答题的试卷,生怕超出那根儿线,写下的答案就没分数了,于是规规矩矩,横平竖直地填色。
“池嘉笙…”
陈南桥张口的那一瞬间,池嘉笙以为自己的填色出了差错,立刻转头回应,却忽然感觉右脸划过一抹刺痒的清凉。
“……”
池嘉笙直勾勾死盯着陈南桥,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搓着带下右脸上的那一抹清凉,而后便在指尖看到刺眼的鲜红,和了水的颜料偏偏顺着池嘉笙的脸往下流,仿佛此刻陈南桥手里的那把画笔,变成了划破池嘉笙右脸的锋利的美工刀。
陈南桥虽意识到大事不妙,却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颤颤巍巍地抖动着说:
“血…血,你流血了…”
池嘉笙没理会,一脸无语地看着陈南桥幼稚至极的夸张表演,反手在他脸上也画了一笔。
“好了,现在你也流血了,咱俩扯平了。”
然后从书包里翻出一张湿巾纸,对着窗户上的倒影,擦拭干净,又甩了一张给陈南桥。
池嘉笙刚擦干净脸,重新拿起画笔,给□□城楼砌上红色的砖块,奈何一旁吃饱了撑的陈南桥不死心,把池嘉笙的脸当画布,浓墨重彩地添上几笔。
池嘉笙这下再也无法宽慰自己他不是故意的了,一脚“哐叽”踩上板凳,另一只脚弓着撑在桌子上,左手用力捏住陈南桥的下巴,右手的笔满是怨恨地在陈南桥的调色盘里搅和,在盘子边刮了又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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