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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隆和湛湛笑着,揽过她的腰,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印下温热一吻:“我自然只会哄你。”
她一惊,发出担心的低呼:“你的手——”
他继续吻着,吻过她的鼻尖、唇瓣、脖颈,逐渐向下:“小伤,不碍事。”
“那也不行,我是大夫,夫君要听我的,十日之内不能乱动……”她挣扎着,又不敢挣扎得太过,害怕他的手被她伤到,“唔……”
随着盛隆和的吻越发缠绵热烈,觅瑜的心也愈发摇摆不定,晕晕乎乎地想着,要不,就顺从了他?
左右这会儿闲来无事,便是放纵些也没什么,更何况,他为了能一举解决问题,已经忙碌多日,不曾与她亲热过……她着实有些……
不知不觉间,觅瑜软下了腰肢。
盛隆和顺势抱起她,压着她倒在榻上,含着低哑热切的笑,在她耳边留下一连串湿润的印记,伴随着亲昵的爱语和呼唤,与她十指相缠,缱绻情切。
水意交融,潮涌不歇。觅瑜泪眼朦胧,目光被动地扫过身上人强健的躯体,从他的肩膀到胸膛,再到腰腹,然后在一处定格。
那一瞬间,她遗忘了一切,怔怔地看着,不言不语。
盛隆和察觉到她的变化,停下动作,含着宠溺与疑惑地笑问:“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伸出手,轻轻触摸他的腰腹。
在那里,印着一个胎记。
能够分清楚……九皇子与十皇子的胎记。
觅瑜的耳边回响起皇后的泣泪——
“当初,九儿为了救弟弟,的确闯了蓬莱岛,并在之后被锦衣卫送回……瞻儿说,神妙真人换了他们的衣裳,让兄长代替他,以身献祭天下……”
“可是、可是……他身上的胎记,分明是……分明是属于九儿的!他根本没有和弟弟交换身份,他就是兄长,就是九儿啊……!”
“这么多年来,母后也仔细地思考过、回忆过,是不是记错了,记反了,其实,他的胎记是十儿的,他就是十儿……”
“而不是他……接受不了弟弟离去,接受不了自己无能,无法拯救亲人的性命,在悲愤交加之下,生出臆想,认为自己是、是……十皇子……”
“母后守着这个秘密,守了十四年,不敢表现出半分异样,生怕被他看出端倪,加重病症……左右,不管是九儿,还是十儿,都是母后的孩子……”
“但是……每每听着他发誓,要为兄长报仇,看着他以十儿的身份,假扮九儿,行走在皇城宫内……母后就感到……十分的痛心……”
“现在他更是、更是准备在众人跟前,揭露他是十皇子,而非九皇子,彻底抹杀九皇子的存在,母后真的不希望……他一直这样糊涂下去……”
“好孩子,母后求求你,帮帮他,好不好?”
“他这么喜欢你,你说的话,他一定会认真听、认真思考的……你又是大夫,能慢慢调理他的身体,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他就会清醒,不糊涂了呢?”
声声悲鸣,道尽一名母亲的痛苦。
觅瑜仅仅是回想,眼前就泛起一阵酸涩,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盛隆和的神情立即一变,紧张地询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纱儿,纱儿——你别哭,告诉我,哪里难受?”
他迭声哄着她,抚摸她的脸庞,擦拭她的眼泪。
然而,觅瑜的眼泪却越来越多,让盛隆和的神情越发焦灼。
他心疼不已地亲吻她,动作轻柔至极,好似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他半点也不敢用力:“纱儿?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被他这样呵护地对待,觅瑜的泪流得更凶了。
她哽咽着摇头,依偎进他的怀里:“没有……没什么……纱儿只是,想起夫君从前的生活,如今,终于大仇得报……纱儿,为夫君感到高兴……”
盛隆和叹息着抱住她,唇瓣贴着她的脸颊,轻缓摩挲,带出一片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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