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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又挺起腰杆,扯到肚子又痛得嘶了一声,“认清楚形式,想想你干了什么?” 安格洛点燃一支烟,饶有兴趣,“说来听听。” 艾琳娜感觉头皮隐隐作痛,哑了半响,不知道哪儿又来的勇气,开始自己的落井下石,“原来你是反叛军的卧底!两个月前在烨间大厦见到了王权先生,所以杀心渐起! 于是三天前你开始了你的计划,联合反叛军首先刺杀王权先生、然后在假死就能逃离这个地方,逃离洗脑,开始富强民主和谐的人生了,我已经删四千字了,求求你让我过吧呜呜呜…… e 终结城外,恶土。 入目满是荒芜的沙漠与灰色焦土,乱石中零零星星的长着变异的干枯杂草。 灼热的暗红色阳光将空气都扭曲,破破烂烂的混凝土公路上行驶着一辆破破烂烂的车。 车子慢悠悠的,各种零件都像是从垃圾堆里捡出来拼凑完成,完全都是让人怀疑它下一秒就会散架的状态。 终于,在临近垃圾堆时,车子罢工一般停在了原地。 在恶土上,一个流浪者有三样东西永远也不能失去,赖以生存的车与保护自己的枪,最重要的是麻痹自己的酒。 青年男人从驾驶座爬出来,大热天还穿着合成皮夹克,里面是花里胡哨的印花t恤,脸上戴着墨镜,脑袋用灰扑扑的白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整个人像有个什么大病。 男人宝贝似的打开车的前盖,一边检查一边骂骂咧咧,“艹你妈的!你他妈的别罢工啊!” 没有云层遮盖的烈日下,车子修了半天都没修好,男人气愤的踹了一脚车胎,“非得看我去捡垃圾你才高兴是吧?破玩意,给老子等着,老子现在就去垃圾堆找点零件来修你。” 车子吱呀呀地叫。 于是男人踹完就后悔了,生怕把轮胎踹坏,仔细检查一番发现没问题才颓废地叹了口气,把汗津津的靴子脱下来抖了抖沙重新穿上,端着枪,扛起后备箱的铲子朝不远处的垃圾堆走去。 安格洛终于在无尽的黑喑中睁开了眼睛。 鼻梁上的眼镜显示器不知道掉哪儿去了,身上满是压迫感,视线就像接触不良的电子信号一闪一闪的。 胸腔肋骨被压的死死的,呼吸扩张时很困难,肺部也因为这里的空气火辣辣的疼。 没关系,和噩梦中的深海来比,可以忍受。 她呼出一口气,又吸了一口气,呼吸到了垃圾酸臭与电子垃圾的机油焦糊味和金属锈化的味,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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