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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银枝总觉得他这话是在讽刺她,顺便抬高他自己。
温月容像是没看见宓银枝杀人的眼神,安分站在她身边,做足了走狗的姿态。
宓银枝瞪着双眼,又恶狠狠的道:“龟孙子,做好你的走狗!”
哥舒贺齐依旧晕着,宓银枝已经做好了照顾一个植物人的准备了。
宓银枝煎好了药给哥舒贺齐送去,又伺候着他喝药。
那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生命迹象都是良好了,但就是喝不下药,总时不时的要她用些非常手段——以嘴渡药。
后来温月容一直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她又换了个方法,用芦苇杆做了个小漏斗,直接将药喂进喉头。
喂完药后,宓银枝松了口气。
又扒了衣服给哥舒贺齐擦身子,一旁的温月容默默的看着,啥也不做,只是眼神略微深沉。
宓银枝毫不忌讳,把哥舒贺齐扒到只剩下裤衩子了。
哥舒贺齐本就是习武之人,身材自是不必说,要啥有啥。而且还不像别的习武之身,皮糙肉厚。
哥舒贺齐真的是皇族的孩子,一身细皮嫩肉的,腹肌又隐约看见,当真是秀色可餐。
宓银枝一边给他擦着身子,一边吃豆腐,简直不亦乐乎。
“女子本该矜持,你这样成何体统。”
一旁,站了良久的温月容像是忍无可忍了般,终于说话了。
宓银枝从美色中回过神来,幽幽转向温月容,翻了个白眼儿。
“要你管!”
温月容皱着眉,嘴唇紧抿,很是不赞同,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宓银枝给哥舒贺齐擦完了身子,正待给他把衣裳穿上时,他那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突然抖抖索索的染成了深色。
一股尿味夹杂着中药的味道渐渐传来。
宓银枝满头黑线,那扯着衣服的手一时不知是该收还是该放。
这事儿还真是宓银枝第一次遇到,以前她都是喂完了药,心情好呢就给他擦擦身子揩揩油再走,拉撒问题都是交给东子解决的。
宓银枝尴尬了一瞬,而后又恢复了正常,色胆包天之下,眼神飘忽不定了落在了那尴尬的部位。
黑色的裤衩子下的形状清晰可见,貌似,发育的还不赖!
宓银枝忍不住想偏了。
“你还有没有礼义廉耻?嗯?”
突然宓银枝的手被拉开,力道过大,踉跄的退了好几步都没能稳住身形。
温月容又伸手将他拉住,免得她摔死,只是嘴上不留余地的贬损。
“靠,你有毛病吧?”
“总比你心术不正的强。”温月容理直气壮。
“谁心术不正了?”宓银枝看了眼床上的某人,狡辩道:“他是我男人,老子就看了,怎么滴!”
“本座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之人。”
“他奶奶的,你是不贬损我心里不舒服是吧?”
温月容总是那么容易激起他她的怒火。
“本座只说事实,人家男人都没说什么,你个妇人毫不知的上赶着纳人入帐,不是厚颜无是什么?”
温月容当真毒蛇,损起人来啥词都用的出来,还不带脏字的。
宓银枝怒极,伸手就是一拳。
不过毫不意外的被温月容截下了。
宓银枝想要扯回,温月容不过轻松一带,她便入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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