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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2页）

&ldo;撒谎。&rdo;方溯道：&ldo;重说。&rdo;

月明深吸一口气，道：&ldo;神志不清，生死不能。&rdo;

方溯的力气加了些，笑道：&ldo;本候的小徒弟真好能耐。&rdo;

&ldo;师傅。&rdo;月明小声道：&ldo;疼。&rdo;

月明全然没理，道：&ldo;你吸了几次?&rdo;

&ldo;一次。&rdo;

&ldo;只有一次?&rdo;

月明好像听见了自己骨头碎的声音，声音里染上了哭腔，道：&ldo;真的只有一次。&rdo;

方溯终于松开手。

&ldo;听着，&rdo;方溯太好看了，即使用这样阴阴测测的语气说话，像个风情万种的艳鬼，即便皮囊如画，可冰冷如斯，不可近，不敢近，&ldo;你要是成瘾了，本候帮你戒。&rdo;

她摸上月明的脊椎。

方溯的动作与梦中猝然重合，月明耳朵红的能够滴下血，可她不敢动，&ldo;你想要一次，本候就打碎一截，全打碎了都没关系，还有别处。这是侯府，保管你成滩烂泥，也让你死不了。你要是瘫了，动不了了，本候养着你，知道了吗?&rdo;

月明发现哪不对了。

梦中那个方溯实在太温和了，半点没有这个杀伐决断心狠手辣的平阳侯的样子。

合着她是闲的，好言好语她觉得假，非得凶神恶煞才舒坦?

&ldo;你要是这样都戒不了，&rdo;方溯语气低柔的像是情人之间的喃昵，&ldo;本候就亲手杀了你，痛痛快快，干干净净。&rdo;

月明突然笑了，郑重其事道：&ldo;好。&rdo;

她笑得实在开心，挣开了方溯的怀抱。

师傅，你可一定要记得你说的话。

我只死在你手上。

方溯退后几步，与小徒弟拉开距离，抬眼道：&ldo;看够了就出来吧。&rdo;

看了一整场戏的江寒衣摸了摸鼻子，道：&ldo;侯爷。&rdo;

&ldo;来看看这个作死的。&rdo;方溯把月明推过去。

月明把熏香的事讲了一遍。

江大夫望闻问切，捅咕了半个时辰，对方溯道：&ldo;小侯爷无事，只不过第一次吸虽然成不了瘾，若是以后都不碰，还是要难受一阵子。&rdo;

&ldo;没事。&rdo;方溯微笑道：&ldo;不会更疼的。&rdo;

方溯的意思是，再想要，也不会比打碎骨头更疼的。

江寒衣缩了缩头，道：&ldo;难受的话，长则七天，短则两天，不会有大碍，在期间不再吸即可。&rdo;

&ldo;江大人好像对这种熏香很有研究?&rdo;

江寒衣道：&ldo;回侯爷，先朝成帝晚年就极喜欢这香料，不仅自己吸，还要封赏群臣妃嫔。陛下进入中州后，把药方烧了，熏香都泡入水中十几天后才都埋了。还有极少的一部分由太医院保管。&rdo;

江寒衣太医院出身，知道这些就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