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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冷笑道:“这个淫蛇还真是死不悔改。”这时候终于有人从家里找到了一点硫磺,递给师傅,师傅打开一看,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怕是根本对付不了这个蛇妖。
这时候戏台上的女角,好像嗅到了硫磺味,竟然停下哭,转而鬼魅地笑了起来。边唱边骂,就跟泼妇骂街一样,什么难听的都说。
师傅一看不好,便急忙用手沾着硫磺粉,在旁边的烧纸上画起符来,一边问旁边村里的人,知不知道谁家有老鹰的羽毛啊之类的,凡是蛇的天敌的东西。
农村家里又没有收藏的爱好,老鹰之类的又不好抓,那时候哪有这些东西呢。
王大胆突然想到:“我家里大厅里有个进门贴,上面就是老鹰,展翅高飞。”(所谓进门帖就是挂在大厅正中央的裱好的画,大多都是1米多宽,一米多高,两边配着对联贴,一般是大鹏展翅呀,一帆风顺之类吉祥的画)。
师傅转头说:“快让人抬过来,我可以作法引画里面的老鹰出来。”
王大胆听了,就招呼了几个年轻人去他家抬。师傅已经画好了符,就等着。
这时候班主发话了:“道士,怕是来不及了。”
师傅转头一看,那女角真的举起了剑,准备刺向那演法海的人。
师傅本来靠着戏台子近,三步并作两步,如跳高运动员一样,飞身跳上一米高的戏台,背靠着戏台,滑向法海,接着双手支撑戏台,左脚蹬台借力,右脚脚尖准准地踢向女角手腕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女角手腕受此重击,剑瞬间脱离,沿着法海的耳边划了过去,脸颊被划出一条大口子,顿时血流了出来。
师傅接着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把剑踢向了戏台后面。
女角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没缓过神来,站在那里。我问师傅:“蛇妖走了吗?”师傅看了我一眼,说:“没有,正朝着我吐信子呢。”
师傅将刚才放进袖口的烧纸符,递给旁边的法海,说道:“等下我想办法控住这女角,你就把这符贴到那女的头上。”那法海哪还有胆量做这个,一边捂着脸,一边摇头,自顾自跑下台去。
师傅看了,便授意我上去。我便顺着旁边的木头,后面人托了一把,我才爬上去,走到师傅身边。
师傅小声问我:“准备好了吗?”还没等我答话,师傅便冲了过去,抓住那女角的胳膊,谁知道那女角力气不大,却会借力,师傅不仅没有控制住她,反而被顺势甩到了台下。
这下我可倒霉了,戏台上就剩下我跟那女角,她闭着眼睛,却好像能看见我,冲着我边笑边走过来,我手里拿着烧纸符,却抖如筛糠。
这时候我眼角看着那王大胆他们把那进门帖抬来了,我心里不禁庆幸我有救了。
师傅跑到进门帖旁边,对我喊坚持一分钟,然后用手指夹住几张烧纸,点燃之后在进门帖前隔空画起符来。
那蛇妖估计也预感到了不妙,看来准备拿我出气,便用双手一把掐住我的两只胳膊,我手里虽有符咒,但那时我毕竟还是半大的孩子,手根本使不上力气。
胳膊被掐的生疼,手指不由得松开,符飘落了下去,这时女角一只手继续掐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则掐住了我的脖子,慢慢把脸靠近我,闭着眼睛,面露邪笑,嘴唇已经黑紫,还不住地颤抖,喉咙里慢慢发出一个“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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