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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玉泽一阵心梗,裴寂眼底的冷意渐深,齐玉泽毫不怀疑,他若继续卖关子,估计裴大将军就要翻脸了。
他轻咳了一声:“不是,是行那事用的......油,裴兄勇猛魁梧,这一般女子哪里受得住,所以初初几次,得用上些好东西,好让女子好受些。”
裴寂一瞬,感觉心口被重重撞了一下。
“现在看来,嫂夫人怕是对这事生了阴影了,裴兄现在得耐下性子,慢慢来。”齐玉泽将该说完的话说完,见裴寂脸色沉了下去。
齐玉泽趴在椅背上,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裴寂黑眸眯了抿,剑眉紧了又紧,突然开口高声对着门外偷听的两人道:“进来。”
这话一落,房门当即被打开了。
栾越和庾卓进门来。
房内的两人皆一脸疲态的瘫坐在椅子上,房内也不像是动过粗的样子,两人松了半口气。
“那棉花和药品的事,你们和他说。”裴寂落下这句话,起身就往外走。
栾越怔住,原来正事还没说啊,那刚才两人在房内说些什么?
栾越脑子直,张嘴就想问,可看见自家将军落寞的背影,又将话都咽了回去了。
走到门外的裴寂却突然回过头来,看着齐玉泽幽幽道:“齐玉泽,那好东西,你下次来,记得一并备上。”
刚从死亡边沿活下来的齐玉泽忽然被点了名,倏地坐直身子,愣了一瞬,急忙点头道:“没问题。”
得了这话,裴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栾越靠近齐玉泽几分,拍了拍他的肩膀:“啥东西?”
齐玉泽整个人一改方才的颓态,变得精神抖擞,抖开了栾越的手掌:“别瞎打听,这是我和裴兄的秘密。”
栾越:......!!!
“对了,裴兄刚刚说什么棉花和药品,是何事?”齐玉泽翘着二郎腿,一脸欠揍的贱笑,说着说着又狂笑起来。
庾卓脸颊有些燥热,咳了一声道:“我们和将军这次承蒙清风寨收留,才能逃过薛冉的追捕,但也因此清风寨上了官府通缉名单的第一位。”
这事,齐玉泽有所耳闻,本以为清风寨是和乌头寨同流合污,才会被官府通缉,没想到是因为裴寂:“庾兄有话可以直说。”
“清风寨势必会被官府封锁一阵子,这棉花和药品是十分紧缺,”庾卓抿了抿嘴,又道,“我家将军的意思是......”
“要多少?”齐玉泽听到这里,全都明白了过来,“西南这边马上就要乱了,我是被父亲派来护送药品回去的,如果你们要的不多,可以直接在我这拿。”
“不多,主要有......”庾卓连着报了好几个药材的名字和数量。
齐玉泽眉梢扬了扬,还回味着刚才裴大将军憋屈错愕的神色,他捧腹哈哈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没、没问题,抱在齐某身上。”
好几千两!
这就答应了!
果真是个傻叉!
栾越黑眉挑了挑,将到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这次有求于他,还是少骂他一顿好了。
“多谢齐公子,至于银两的事,就先记在裴将军身上。”庾卓起身郑重地作揖。
“好说,好说,”齐玉泽还没笑停,趴在椅背上,对着庾卓摆了摆手。
*
裴寂回了房,小殿下已经睡下了,他去了净室冲洗了身体,才将脑子里乱糟糟的情绪甩掉。
回房吹灭了烛火,小心翼翼在床榻边沿躺下。
木床其实并不大,小殿下缩着身子贴在最里面的角落里,剩下的位置躺下一个他足以。
他睁着眼睛盯着漆黑一片的床顶,边想着齐玉泽刚才的话,边回忆着那夜的场景。
那夜,他亢奋地什么都顾不上。
她不让他碰,这其中的缘由,想来确实有这个原因。
他侧身枕着手臂看着半边身子藏在黑暗里的人,幽幽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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