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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哪个缺德的玩意儿干的,你看孩子的屁眼肿得都看不见褶了!
往手上涂了些药膏,林之咽咽口水,小心的伸手指过去,肿成这样,不知道里面化没化脓。
“嗯……”杜孩子软绵绵的哼了一声,像是被弄疼了,但没吵闹着不愿意,狠狠心咬咬牙,就着药膏的软滑,林之慢慢把手指挤了进去,肿胀的菊口死死的咬着手指,越往里越艰难,杜孩子的呻吟越来越密集尖锐,身子也扭动的厉害,想来是疼得狠了,“我说啊杜绝啊,你看看,这里根本就不能干那事嘛,上次我也疼得死去活来,以后咱别干这种事了,好好的女孩子不去疼,偏喜欢大老爷们,这是不对的,以后咱得努力改了这坏毛病不是?”林之絮絮叨叨的说教,手指不停的出出进进,扑哧扑哧的响。
杜绝心里那个憋屈啊,又疼又恼又羞又愤,只恨不得当场碰死在墙上。
操你个林笨蛋,喜欢男的居然成坏毛病了?你个老笨蛋,地里挖出来的兵马俑脑袋,脑子里还都是化石的老顽固!你他妈给我等着,我非把你这化石脑瓜拧过来,喜欢我就是喜欢我,敢因为我男的就不喜欢我,宰了你!
可惜林之没有听到杜孩子的心声,不然早撒丫子跑了,还能让死崽子抓着洗脑?
手指小心的在肿胀的肠道里摸着,这边摁摁,那边戳戳,试着找有没有脓包裂伤,林之没干过这事,忙的一头是汗,笨手笨脚一通乱戳,跟捅猪肠子似的。
这把杜孩子折腾的,冷汗呼呼往外冒。
疼,就一个字,可是要人命。
等林笨蛋确定里面没有脓包只有几处裂口的时候,杜孩子身上的冷汗跟洗了澡没擦似的,脑袋更是水淋淋的,干裂的嘴唇咬得都出了血。
“好了,上了药膏好得就快了,我走了啊。”林之把杜孩子放床上,盖好被子,去浴室洗手,说着就要走人,杜孩子似乎在打电话,声音很低听不见说什么,反正在他身边准没好事,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赶紧跑路方是上策。
顾不上擦手,甩着水滴就往外走,投胎就没见这么着急的。
可惜,人高马大的保镖已经在门口齐刷刷的构建起了人墙。
林之扭脸冲杜绝瞪眼,“怎么着,你想干什么?”
杜孩子虚弱的拉拉身上的被子,把白嫩的小膀子藏好,小爪子指着林之冲那帮保镖一个个的点着,“都给我听着,再把这人放跑了,一个个都去工地当民工!”
保镖们眼睛一瞪,齐齐往前迈进一步,把林之逼回了房间里,整齐划一势气昂扬的回道,“是,少爷!”
林之觉得天忽啦一下塌了。
捅啊捅啊捅大肠
“你们干……干什么……放开……啊放开……”
林之挣扎着大喊大叫,手跑脚蹬的扑腾,闷着头就往外冲,可被人墙挡了回来。
保镖才不管他踢他咬他踹他闹,把人往房间里一扔,关上门守在门口,任凭林之怎么拍门喊叫就是不肯开。
开玩笑,从高档别墅威风凛凛的保安降到满身泥浆面黄肌瘦的农民工,谁这么脑子进水?
少爷也是,这么个男的居然还当宝似的看着。
说归说,但人还是得给严严密密的看住了。
“死孩子让他们开门,我要回去!”林之冲着病得奄奄一息的杜绝跳着脚喊,杜绝大眼睛一翻,惨白着小脸直接昏过去了。
林之傻了,见过弱不禁风没见过这么弱不禁风的,说两句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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