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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他头发上还有雨珠，不过不是很多。

黑色的外套似乎要跟黑夜融为一体，不过看上去依旧是卫子璋利落的风格。

他让开一步让卫子璋进来，想必是有什么大事吧？

卫子璋进来第一句话是：&ldo;你的手机呢？&rdo;

方祁连皱眉，他看着卫子璋那若无其事的表情，应道：&ldo;你等等。&rdo;

手机还放在阳台那张小圆桌上。

其实面对卫子璋的时候的确是有那么一点无措。

只是卫子璋能够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闭口不提，他方祁连也是能够做到的。

卫子璋站在客厅里，这是他第一次来方祁连的公寓。

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地方，记录了方祁连从一个纨绔，成为‐‐

成为什么呢？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

他看到了圆桌对面那一杯还满着的咖啡，本来是想问一句，原来是有客人吗？

可是转眼又自己否决了。

谭玖痕今天再国安忙了一天，不会来的。

方祁连的三次元交际圈小到可以无视，那杯咖啡没有动过。

方祁连走过来，把手机递给他。

卫子璋接过手机检查了一遍，看不出端倪，但他还是说话了：&ldo;总参的情报系统被人攻击，他们一致认定你有很大的嫌疑，所以‐‐方便配合调查吗？&rdo;

方祁连愕然。

总参的情报系统被人攻击？！

靠，谁td这时候搞这破事儿？！这不是坑他吗？！

看方祁连那表情，卫子璋就知道不是他了。&ldo;虽然我知道你的智商不至于到这个地步，不过有的东西得公事公办。&rdo;

方祁连抿唇，只说道：&ldo;这一次你放心，我不会跑了。等我去换鞋。&rdo;

现在他是穿着拖鞋，光着脚，根本不能出门。

在去总参的路上，方祁连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引得卫子璋扭头看他。

他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困的人都是这表现，&ldo;没事儿，走吧，之前喝了杯咖啡，今夜还熬得住。&rdo;

说白了，卫子璋来得这么急，肯定是出了意外的情况。

卫子璋也不多言，只是通过后视镜又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道：&ldo;撑不住就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rdo;

方祁连闭上眼睛笑，&ldo;你不记恨我了？&rdo;

&ldo;我何时不记恨你？&rdo;换句话说，一直都在记恨。

方祁连这只鸵鸟，招人恨的事情还少了？

卫子璋真要习惯了。

&ldo;你说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吧。&rdo;方祁连不想提以前那些破事儿，一想起来就烦心，干脆地转移话题。

&ldo;总参的情报系统里，有个漏洞。这个漏洞，你是见过的‐‐在特洛伊，入侵bnd的时候用过。&rdo;可是这个漏洞特别偏门，一般人想不到入侵方法，卫子璋知道，方祁连也知道。

现在总参被人用这样的漏洞攻击，卫子璋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方祁连。

可是方祁连想的却不是这个问题，他面色古怪地看着正专心开车的卫子璋，&ldo;你是总参的人，这个漏洞早就掌握在你手里，为什么还有人能利用这个漏洞？&rdo;

卫子璋淡淡地扫他一眼，&ldo;你觉得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