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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竟然神奇地从一只大雕眼中看出了鄙夷和挑衅之色,当下只觉胸腹间怒火中烧,上前两步,一双桃花眼恨恨地瞪着对面的一人一雕,道:“你们敢吃我的蛇儿试试!”周慕斐不虞他已经变为阶下囚了竟然还如此嚣张,又想起先前自己在他手下吃了大亏险些丧命,心中也冒起了一股怒火,当下看也不看白衣少年,“嗖嗖”两下将毒蛇开膛破腹,取出蛇胆交给一旁的独孤流云。独孤流云虽然觉得周慕斐杀死人家养的蛇还非要当着人家的面做蛇羹好像有点太过了,但是他养了雕儿七八年,该护短自然还是要护短的,况且这两条蛇一看就是咬人一口就会置人于死地的剧毒之物,这少年年纪轻轻居然豢养了这许多害人毒物,肯定不是善类,说不定还是什么邪派魔头的后人,给他一点教训也是好事。一念至此,他便顺手收起两枚蛇胆,转头对白衣少年道:“这位小兄弟,既然你的蛇已经死了,便送给雕儿做了蛇羹吧。走了半天想来你也饿了,我拿肉饼给你吃,勉强当做补偿。”边说边将属于自己的肉饼取过一张分给白衣少年。白衣少年一把接过狠狠地掷到地上,啐了一口道:“谁稀罕你的破饼!本少主的蛇儿是举世罕见的珍品,就算是把你和你身旁那只扁毛畜生卖了也赔不起!”周慕斐听他骂自己扁毛畜生,一双黑黑圆圆的鸟眼顿时瞪了起来。麻痹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臭小子骂谁是扁毛畜生?!——劳资明明是英俊威武英姿飒爽的神雕!怒火中烧的周慕斐真的很想在白衣少年那张讨厌的小白脸上狠挠两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骂自己是扁毛畜生。不过……他郁闷地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然后偃旗息鼓了。自己现在确实是只大雕,也难怪人家会顺口这么骂。他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就有些出师无名,显得自己太小气了,何况自己还弄死了他养的蛇准备吃蛇肉,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理亏……于是就不跟这小子一般见识了。想到这里周慕斐威胁地对着白衣少年亮了亮自己那足有好几寸长的利爪,然后低头去啄肉饼吃了。原来欧阳锋是个小白脸独孤流云则在附近捡了一些干树枝,然后从马背上的包袱里取出镇上买的砂锅盐巴,又摘下囊袋倒入小半锅清水,再把那两条剥了皮的毒蛇取出毒腺收拾干净放进铁锅中,最后生起火架起砂锅开始炖蛇羹。白衣少年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用各种毒药养了数年的宝贝蛇儿就这么被人剥皮切断放进砂锅做了蛇羹,心疼得一张俊脸都发了青。心中更是恨不得将眼前这一人一雕千刀万剐食肉寝皮以消心头之恨。不过他现在内力被封落入对方手中,为求保命只得暂时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待得脱身寻回灵蛇杖、包袱内的各种毒药以及那剩下的几十条毒蛇后再回来报仇雪恨。到那时他定不会再逞强和对方比真实功夫,一上来就直接用最毒的暗器结果掉那只该死的扁毛畜生,然后再用蛇阵困住那个讨厌的臭小子,让他被毒蛇咬的死去活来,然后对着自己痛哭流涕磕头赔罪!在白衣少年那几乎凝聚成实质的怨念眼神中,砂锅里的蛇羹渐渐香气四溢。周慕斐虽然吃了两张肉饼,不过距离吃饱还相差甚远,此刻一闻到那浓郁诱人的香气顿觉食指大动,险些连口水都流了出来。独孤流云只等到蛇肉羹炖得又香又烂了,才用衣袖垫着把砂锅端了下来,然后从马背上的包袱里拿出一个小木勺子,回头招呼周慕斐过来吃蛇羹。周慕斐早就等不及了,连忙扑闪着翅膀飞了过去,老老实实站在独孤流云身边伸着脖子等投喂。独孤流云舀了一小勺蛇羹,却没有如同往常般先递给周慕斐,而是走到一旁正鼓着腮帮子生闷气的白衣少年面前,和颜悦色地问道:“你要不要来一勺?”白衣少年铁青着一张俊脸气呼呼道:“不要!”说完冷着脸走远了些。一旁的周慕斐默默看着独孤流云无端端跑去白衣少年那里献殷勤,只觉心里酸溜溜的特别不是滋味儿。还好他现在是只雕,如果现在他是人的话,恐怕他这会儿的脸色已经黑得堪比包青天了。看到独孤流云在白衣少年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周慕斐不禁暗自在心里道了声:该!谁让你没事儿跑去拍马屁,这回拍到马蹄子上了吧!独孤流云走到周慕斐身边,见木勺里的肉快凉了,遂递给周慕斐道:“既然他不吃,那咱们两个吃吧。”周慕斐气呼呼地转过头去。哼,别人不吃的才拿过来给小爷吃,你把小爷当垃圾桶了?!独孤流云这才注意到雕儿有些反常,看表现竟似在生闷气。遂仔细一想,顿时明白了他的雕儿为什么闹别扭。独孤流云安抚地用手轻轻抚摸着周慕斐的背部,看着他黑黑圆圆的眼睛柔声道:“雕儿,你是在气我先把蛇羹拿给他吃吗?”周慕斐仍旧扭着头不搭理他,意思却很明显是默认了。独孤流云不由有些好笑,仍旧好声好气道:“我只是礼貌性地问他一句,毕竟蛇是他的。”周慕斐闻言,一肚子气才消散了大半,加上肉羹的香气实在太过诱人,于是他便不再继续和独孤流云怄气,转过头就着木勺吃起蛇肉来。于是独孤流云和周慕斐围在砂锅前,舀着蛇羹就着木勺你一勺我一勺吃了个满嘴流油不亦乐乎。白衣少年坐在树下,看着那一人一雕亲亲热热凑在一起吃蛇羹,只觉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磨着牙恨恨道:“吃,让你们吃!早晚毒死你们!”独孤流云和周慕斐当然不会被毒死,他们把一砂锅的蛇肉羹吃得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后,才意犹未尽地收起砂锅和木勺,然后独孤流云走到白衣少年身前道:“休息够了吧?休息够了我们就上山。”白衣少年早猜到独孤流云是要上终南山,闻言也不觉惊愕,遂站起身来跟着独孤流云身后。独孤流云早已将他身上所有暗器毒药搜走,又封住了他的内力,况且身后还有雕儿照应,因此完全不惧怕他会在暗中搞鬼,任由他紧跟着自己一路前行。终南山乃江湖第一大派全真教坐落之处,全真教教众为上下山方便,将通往全真教所在的山路拓宽并用青石铺路,修得相对比较平坦,成为上终南山的主要通道。然而独孤流云上终南山却是为了暗中查访全真教是否与当年独孤家的灭门惨案,以及独孤剑谱之事,为避免被全真教弟子察觉,自然不能光明正大地上山。所以独孤流云刻意绕开了正路,绕到了终南山峰侧面。然后独孤流云带着白衣少年和大雕周慕斐,两人一雕沿着终南山脉找了条人迹罕至的小路,然后沿着小路上山。白衣少年见独孤流云竟然不走正路,而是挑选了崎岖的小路,心中不免大是疑惑。他此行的目的也是终南山的那帮牛鼻子老道,不过却是听闻全真教派剑术天下无双,掌教清虚真人乃是当今天下第一剑术高手,他初生牛犊不怕虎,自离开白驼山后遍寻天下成名高手比试,凭着一柄出神入化的灵蛇杖和令人防不胜防的剧毒暗器倒也打败了不少高手。因此他便自大起来,以为普天下那些高手剑客不过都是浪得虚名,这才准备上全真教挑战清虚真人,以求将其败于手下,好一举成名天下知。孰料他刚刚来到终南山脚下,还未曾见到半个全真教道士,便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中。白衣少年气馁之余,倒也多少明白了当初大哥所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湖上比白驼山的灵蛇杖法更厉害的武功不在少数,比你我兄弟更厉害的高手大有人在”这句话的确有几分道理。先前的狂傲气焰倒也收敛了不少,从而心底对天下群雄少了几分轻视之心。本来他见独孤流云武功高强,还以为他来终南山的目的和自己一样,是为了向终南山的牛鼻子老道挑战以求一战成名,此刻见他竟为了避开全真教弟子耳目而选择走小路,心中忍不住疑惑和好奇,遂问道:“你上终南山做什么,为何不走正路?”独孤流云淡淡道:“与你无关。”白衣少年看着他那张毫无表情的俊脸,只觉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本少主才懒得知道!看你鬼鬼祟祟上山,肯定是非奸即盗,没安好心。本少主是担心和你一起上山被全真教弟子发现,然后被误认成小贼,毁了本少主的一世英名!”独孤流云闻言嗤笑一声:“一世英名?难道你很有名吗?”白衣少年昂首望天,傲然道:“这个自然!本少主大名,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独孤流云看到他那副目下无尘的神态不由好笑,遂莞尔道:“你叫什么名字,说来听听。”白衣少年听他问自己姓名,正想顺口说出来,却又及时打住,道:“本少主凭什么告诉你?”独孤流云淡淡道:“你不愿说,那便算了。”白衣少年听了他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忽觉心中颇为恼怒,暗道你既然不想知道,我偏要说给你听。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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