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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3页）

&ldo;就算没有也可以派人去买。&rdo;

陆映真怏怏地闭嘴，看起来不太高兴。

书风雅凑到她身边，倒了杯茶递给她：&ldo;生气了？&rdo;

陆映真仔细想了想。说生气吧，谈不上，毕竟他肯将一切都告诉她说明他是真心对她的，可是她又觉得这样跟着他离开有点怪怪的……他从一个普通人摇身一变成了亲王世子，将来还很可能成为王爷，而她不过是个家里比较有钱的小老百姓，怎么看都是两个世界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

陆映真忽然记起一点：&ldo;襄王这些年来让你杀了很多人吧……&rdo;

书风雅作势数了数：&ldo;不算太多，约莫一手便可数的过来。&rdo;

陆映真不知该松口气还是该如何。

&ldo;因为目前朝中敢违背他的人已经很少了。&rdo;书风雅淡淡补充。

陆映真吸了口气：&ldo;他、他该不会是要谋反吧……&rdo;

书风雅弯了凤眸：&ldo;你该不会是才想到吧？&rdo;

陆映真脸都白了，颤声道：&ldo;你知不知道谋反是死罪啊！你还帮他谋反！&rdo;

书风雅没有很快回答，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圆润的指尖敲打着琉璃杯盏的边沿，良久才道：&ldo;你以为我有的选择么？&rdo;

他的确没得选择。

他的命运从一出生便别襄王安排好了，他只能照着襄王给他安排的人生走下去。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掌控，那还能有什么资格谈选择？

陆映真或许是襄王给他安排的人生剧本里唯一的意外。

陆映真也想明白了这些，看着书风雅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书风雅悠然道：&ldo;你可不要可怜我，我替他杀了那么多人，有官员有百姓，利用过你和很多无辜的人，仇人遍布全天下，说不定哪天就被人杀了，甚至连宁寒霄和慕剑飞也已经被他关在那群失踪的武林人士里了，我可是万恶之首的左膀右臂，要下十八层地狱的。&rdo;

陆映真愣了愣：&ldo;宁寒霄他们也被抓了？&rdo;

&ldo;他们离开的当天晚上就被抓了。&rdo;

&ldo;是襄王做的？&rdo;

&ldo;嗯，我搭了把手。&rdo;书风雅说得很随意，&ldo;杀薛御史的人是御无香，但引御无香去御史府的人是我，因为薛御史在帮他关押了那些管闲事的武林人士之后忽然倒戈相向，要对他不利，所以他便让我想个干净点的法子把他杀了，免得引起皇上怀疑。&rdo;

听他说得这么随随便便，好像不是在杀人还是在切水果……陆映真脸色苍白道：&ldo;你……&rdo;

&ldo;哦，对了，当初在御史府抓住宁寒霄把他送进牢里的人也是我，我当时想着给你和他制造些加近关系的机会，这样一来要除掉他也方便些，但我很快就发现这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呢，所以便打算换个别的法子，他从那时便开始对我有了不满。&rdo;

听起来好像很忙呢……

陆映真麻木地点头：&ldo;那上次你身上的鞭伤……&rdo;

&ldo;他抽的，因为我放了宁寒霄。&rdo;

&ldo;……御无香带我过去，嗯……放在你身边，也是他指使的？&rdo;想起那天赤身与他躺在一起的事便有些脸红。

&ldo;是，他在警告我。&rdo;思索了一下，补充道，&ldo;也算警告你。&rdo;

陆映真痛苦地挠着马车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