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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这两种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ldo;你来啦。&rdo;他合上了折子，抬头看我，棱角分明的五官被烛光切割成两半，光和影，明和暗。

我来了。需要这么打招呼么？

于是，俯身跪下：&ldo;民女纪罄汝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do;这才是真正的规矩吧？！

那句免礼平身迟迟没来，我也就跪着一直不起。

&ldo;你……还是这样……&rdo;朝堂上的那个人微微叹息。&ldo;起来吧。&rdo;

&ldo;是。&rdo;

&ldo;坐。&rdo;

&ldo;谢皇上。&rdo;于是坐了。

……沉默……

7

一阵冷风吹进大殿里，窗外，不知道何时开始下起了雨。

秋雨，一声比一声寒。

殿内，尴尬的两人一眼比一眼远。

从窗子望出去，雨丝细得象绣花针，密密匝匝刺在地上。

疼。

手肘抵在窗棱上，眼睛收不回来。

&ldo;在看什么？&rdo;温和的疑问句。

&ldo;一阵风。&rdo;我不想乖乖的回答。

&ldo;风能看见么？&rdo;

&ldo;……&rdo;

风不止可以看得到而且还有颜色。

今天的风是黄色的，鲜艳的明黄，皇族专属。

四师兄教过我观星和占卜。在春天，当风是黄色时，万物华发，是生命的永恒不灭的希望。

但秋天，黄色是噩运！

帝王将黄色定为自己的专属，以为是尊贵和吉祥，一年四季都在用。

但秋天的黄是死亡……和，衰败！

今天，我看到了黄色的风。

&ldo;为什么你永远都是这么的心不在焉？&rdo;不知何时他已经来到我身边，手指扣住我的下颌，强迫我的脸孔转向他。

－－臣罪该万死，还望皇上恕罪。

当被皇上责难时，做下臣的都会这么回答。既然罪该万死为什么还乞求恕罪？被权势压弯了腰。不是愚忠就是心怀不轨。

也许是窗外的皇宫太美夺去了我寥寥可怜的注意力，也许是美丽的皇宫太无聊，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去专注，所以走神。

也许……不需要理由。

……沉默……

在沉默里被挑起的下颌，在沉默里凑近的双唇，在沉默里靠近的亲吻，在沉默里被拥进的怀抱，在沉默里收紧背后的双手……

他的味道，他的温度，安心。

身体、感觉……尽付于……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