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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宁走了,”百里霂淡淡地看着他,“我们说完了话,他就走了。”
曲舜像是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有些迷惑地皱起眉看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
百里霂仰起脸,目光牢牢定在曲舜的脸上,看着他清澈的瞳仁,许久,才移开了目光,低声道:“记得你刚调来跟随我的时候,总是说看不懂我的谋略策划。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我的心思手段你也能猜上一二,而你在想什么我却是看不透了。”
曲舜低头答道:“末将所想的只是听命将军,追随将军,这些年从没变过。”
他话音未落,便觉得手腕一紧,随即被一股力量拽了过去,猝不及防地跌进了男人的臂弯中,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被紧紧地抱住了。
“将,将军……”曲舜面红耳赤地从百里霂的怀中抬起头。
百里霂垂着眼睛看他:“你现在已升做了忠武将军,若是今后再升几级,便不用屈身我麾下,说不准朝中会下诏指派你去别处戍守。”
曲舜微张着唇,惊讶地看着他:“我,我不去别处。”
“你是要一直跟着我?”
“嗯。”曲舜用力地点了点头。
百里霂锐利如刀锋的眼神渐渐地软了下去,他的掌心贴着青年腰间的皮甲,忽而低声道:“如果我不做将军了呢?”
曲舜终于变了脸色,猛地绷直了脊背:“不做将军了?”他嘴唇微微发颤,“将军不是说,男儿生于天下,不可碌碌无为,更不能贪生怕死。将军还说,既然身为军人,就算终因年老体缺到了卸甲之日,也永不可有卸甲之心。”
“将军说过的话,我们都记得,怎么将军自己倒忘了呢?”曲舜眼睛有些发红,神色间带着些许的失望与愤怒。
百里霂骤然僵硬了脸色,而后松开了手臂,抚额轻叹,像是喃喃自语般:“是啊,不过死了个乞颜,北凉还在,他们十几个部族的大汗王也都在,我怎么就想起这些来了。”
他忽然抬起头,对曲舜笑了笑:“你说得对,我拿那些话教训你们,若是自己都做不了表率,岂不让人笑话。”
曲舜隐约觉察出那笑中的落寞,心中有些钝痛,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弥补,踌躇了半天才轻声开口道:“将军……”
百里霂摆摆手止住了他的话,笑容里微微泛出一丝苦来:“你知道么,皇上说我心里只装着家国天下,他不知道……我是不得不装着这家国天下。”他缓缓站起身,绕过曲舜,走向书桌的方向,从案上拿起那方沉重的镶金镔铁印来。
“自我二十六岁接了这枚将印,从此印上这五个字就溶入了骨血,像是载入了无限的荣耀,”百里霂用拇指抚着印底,低声道,“你们敬仰钦佩,愿意追随的是大将军百里霂。”
他将印放回原处,别过脸去:“除去了大将军,百里霂还剩下什么呢。”声音低不可闻。
就在这默然相对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亲兵的声音:“禀报将军,押运军备的御使大人和车队已经启程了。”
百里霂抬起眼:“知道了,”他转向曲舜,“你去传令吧,我一会就去见见那个私自离军,斩杀乞颜的年轻人。”
曲舜迟疑了一会,低头道:“末将领命。”
阳光徐徐地洒进屋内,温暖而和煦,窗檐下落了一只灰羽的鸟儿,仰着脖子叽喳个不停。
百里霂抬起眼睛看向那鸟儿,鸟儿也透过窗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过了一会,终于张开翅膀飞去了。
周遭一瞬就静了下来,百里霂回过神后,意义不明地兀自哂笑了一声,然后走到榻边披上外氅。随意的一回眸间,恍惚看见枕边散着一根薄玉色的发带。拈到手中一看,质地是宫制的冰锦,并没有缀着多余的饰物,显然是岳宁匆忙离开时落下的。
灵州城,北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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