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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听话,曲笛也不好多说什么了,这也只是唐夕言这两个月以来自从唐夕言觉得曲笛喜欢他之后,他就无时无刻不觉得曲笛在关心他,就连平时助理的基本工作他都能从里面看出无限的爱意。比如现在,他坐在遮阳伞下看不远处的舒逸和温故对戏,曲笛像平时一样坐在他旁边拿着扇子帮他扇风。明明自己手上已经有她准备的小风扇了,但他还是给自己扇风,这不是爱是什么!?唐夕言偷偷看了曲笛一眼,看到他满头大汗,即使带了帽子但脸还是被晒得有些红,对比于额头的雪白,实在是太显眼了,他的眼睛很认真地看着远处对戏的人,时不时用另一只手扯扯自己的衣领散热。衣领一开一合的,曲笛弯着腰手肘撑在自己的腿上,加上唐夕言原本就比他高一个头,他很轻易就看见那一小块皮肤,白里透红,透明的汗水沿着脖子流下去,留下浅浅的痕迹。他不自觉坐直了身体,喉头一动,曲笛回过头来,问:“怎么了?是不是坐着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把那把伸缩躺椅拿过来。”说着就要站起身来,唐夕言被抓包,有些尴尬,幸好曲笛没发现,不然他该得意了,他假装咳了两声,说:“咳咳……没……没什么,不用去了,你坐好,我就是坐久了想动一下。”“哦。”郑思义生病了,正在酒店休息着,虽然舒逸说自己一个人也能行,但是郑思义还是拜托了曲笛帮忙看一下,他自然是愿意的。导演一喊“cut”,他就像平时照顾唐夕言那样拿着水和小风扇走过去给他,唐夕言人还没反应过来呢,自家助理就跑去别人那里献殷勤去了。舒逸接过他的水,喝了一口,说:“是思义拜托你的吧。”曲笛拿出一包纸巾给他擦汗:“她放心不下,我帮一下忙也没什么,反正我原本就是要看着夕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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