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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调头村。”昙玄看到她一直望着那个村庄便在后面补充道。
沈舒云嗯了声回过头,眸中带着淡淡的好奇。
昙玄定定说道:“因为贫僧和师傅以来来过这里,这里曾有一个施主请贫僧的师傅来做法事,故而就记住了这个村的村名。”
沈舒云哦了哦,不答话,昙玄随即也沉默了下来。
调头村是个不大的村子,路过这里并没花多长的时间。沈舒云和昙玄继续往前行,不知不觉就走了一上午,临近中午时分来到一个小镇子,然后在小镇子上要了两碗馄饨吃。
吃完馄饨出了镇子,沈舒云站在镇子出口的一块高地上抬眼往前望,连绵起伏的山脉已经很眼熟了,再往前走两个村子便是她的家乡沈家庄。
想起以前的种种,沈舒云忽觉有些酸楚,临了要回家了,心里却无端升起一股莫名的怯意,她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是村民对他们的指点议论?是沈天海?还是害怕面对父母孤寂的坟?.....
沈舒云的脚步不由得缓缓放慢,昙玄也察觉到了,但却未催促她,而是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远处的山脉,近处的长河湖泊以及一路走来开满小道的鲜花绿草笑着说:“沈施主,你生活长大的地方果然很是灵秀。之前贫僧一直在想能孕育沈施主这样聪慧秀美的女子的山水是什么模样,如今见到了,方才感叹天地造物真是鬼斧神工。”
昙玄的夸奖来得猝不及防,沈舒云有些愣住,刚还在纠结如何面对沈家庄人指点的她抬眸觑了昙玄一眼,道:“昙玄,你这些话都是跟谁学的,一套一套的。”
昙玄轻笑,忽然伸手折了路边一根狗尾巴草递给她,道:“只是有感而发。”
沈舒云哼了声,接过狗尾巴草叼进嘴里:“你这个技能倒是很不错。”
两人断断续续斗着嘴来到了沈家庄。
沈家庄虽然有人经商,但大部分还是在务农,所以田间地头也可见到农人在春耕的场景。
沈舒云一眼望过去,最前面一个正在锄地的老人家她就认识,是她家一个本家的奶奶,大伙一直叫她万老太,今年都快七十了,身子还十分硬朗。
沈舒云和昙玄路过田地的时候,佝偻着脊背的万老太听到脚步声就抬起了头。在很多农村,人与人之间的八卦是最流行的,因为地理条件和物质的限制导致她们都很少有外出或娱乐的机会,于是一大群老老少少围坐在一起聊天八卦便是最省钱最省力的活动。
万老太只扫了他们一眼,那佝偻着的背就挺了起来,握着锄头把眯眼仔仔细细看了好多遍,突然她那双浑浊的眼睛瞪大了。
“这....这不是沈家的那丫头嘛,你咋回来了啊?”万老太惊得嘴巴大张,一下子地也不锄了,赶紧扛了锄头就朝他们走过来。
沈舒云对这万老太没什么好感,原因无他,她是村里最爱八卦的,之前这万老太还捏造过她爹在外面找小妾的事,害得她家有一个多月天天鸡犬不宁,后来她娘查了又查,才发现她爹根本没什么小妾,万老太口中的那个“小妾”是一个已经成亲好几年的茶馆老板娘,人家孩子都两三岁了,只不过长得很是白嫩好看,瞧着跟未出阁的姑娘似的。
万老太已经走到近前,沈舒云拉着昙玄的衣袖往旁边挪了两步,对她象征性点一点头,然后就想沿路开溜。
可她还没开动,那万老太就一把攥住了她的衣袖:“哟,沈家丫头,都不是大小姐了咋脾气还那么大呢?我万老太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以前你爹娘在的时候也要给我几分面子的,你咋这么不懂事儿呢?”
沈舒云脸黑了黑,闻言不由得紧了紧袖子里的双手:“万家奶奶,对不住,我此次回来就是给我爹娘扫墓的,扫完墓就走,还请你先让我们过去一下吧!”
“原来是回来扫墓的啊,那确实是应该的。”万老太又扫了眼她旁边的昙玄,“不过你扫墓就扫墓吧怎么还带个和尚过来?”
沈舒云无语的从她手里扯出自己的袖子,脸上的神色更无语:“这是我夫君,陪我一同来看望我爹娘的。”
沈舒云的话音刚落,万老太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那大嗓子跟个喇叭似的叫了起来:“呀,是啊,你说这事儿我咋就给忘了!之前听你叔叔天海说你在龙章村的时候被一个和尚给救走了,这和尚就是他吧?可是现在他.....他怎么成了你夫君呢,你们现在有娃了不?”
沈舒云侧头看昙玄一眼,昙玄的脸有些羞红,接触到她的目光后急急忙忙往旁边别了别,沈舒云也有些不好意思,慌忙冲她摇了摇头,然后再次提脚往前走。
万老太好像成心不想放过她,见状又要过来拉沈舒云的衣服,这时昙玄忽然行至沈舒云身后挡住了她,双手合十对万老太呼了声佛号,道:“施主,贫僧待沈施主向你说句抱歉,我们大老远赶路过来只想快点儿进村,还请施主能行个方便。”
万老太“唉”了“唉”,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昙玄长得很是高挺,脸上又一副十分庄重肃穆的表情,万老太扫了他几眼,最后还是把到嘴的话给吞了下去。
终于甩掉了万老太,沈舒云大松了口气,继续往里走的时候也有人放下农活跑到路边来看他们,沈舒云感觉自己和昙玄此刻就像戏团里的猴,那一双双眼睛恨不得能把他们盯出个洞,但万幸的是他们还算识趣,虽然有人在私底下议论他们,但没谁再像万老太似的拉着她纠缠不休。
沈舒云想早点儿摆脱这种被围观的场面,于是拉起昙玄小跑了起来。
她爹娘的坟在村子西侧的山腰上,要过去要先进村,然后从村子往西进去大山,沈舒云近一年的时间没回来了,这次一回来便发现进山的路被人拓宽了不少,一路总是会扯到人的荆棘被人铲平了,沿着路走了半个多时辰她就找到了沈父沈母的坟。
这是一座小小的坟,坟上有两块墓碑,一块碑上写着“先考沈氏天益之墓”,另一位紧挨着的写着“先妣段氏美如之墓”。
沈舒云看到这两块墓碑顿时就泪流满面,忽地扑通一声跪在了他们的碑前低头痛哭起来:“爹爹,娘,女儿回来了。女儿不孝,生前女儿不曾孝敬过你们半分,死后过了这么久才回来看你们,女儿欠爹爹和娘的,只待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
沈舒云想起自小到大的日子,伏在碑前哭得肝肠寸断,原本在一旁站着的昙玄也不禁湿了眼眶。他解下身上的包裹从里面拿出香烛纸钱,一边把香烛插在坟前的土地上一边递了把线香给沈舒云。她哭着接过,然后看见昙玄用火镰和火石点燃了香烛,她把线香头并拢了放在烧热着的香烛上点燃,而后对着坟墓郑重的拜了三拜。
拜完接下来就是烧纸钱了,昙玄把烧纸钱的任务交给她,自己则拿了线香点燃学着沈舒云的样子也对坟墓郑重拜了三拜,而后低头认真的对着墓碑说道:“二老在上,不孝女婿来此谢罪了,舒云之所以一直没来看望你们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是我疏忽了二位,若二位有什么怒气还请冲我来,请万勿怪罪于她。”
说完昙玄插上香,随后就同沈舒云一起烧起了纸钱。
纸钱烧完,正好太阳西下,火红色的晚霞洒在四周的花草树木上,也洒在了身前的坟上,沈舒云望着墓碑上那两个熟悉的名字,脑海里闪过他们活着时候的音容笑貌,霎时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昙玄帮她抹去眼泪,她却越哭越凶,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揪着他厚实的僧衣道:“昙玄你知道嘛,我爹爹和娘只有我一个女儿,他们最是疼爱我了,我有什么事我爹爹和娘都保护我,不让我受伤,我以前总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会这样,我也以为我和爹娘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可不料老天竟然这么残忍,它一声不吭就把我的爹娘夺走了,以后无论天大地大,我再也找不到看不到我的爹娘了,我想好好给他们尽孝也无从下手了,我真没用,我真不孝啊!”
听着沈舒云絮絮叨叨的痛哭,感受着胸口上传来的湿濡,昙玄有一瞬间的沉默,而后他慢慢伸手环住了她的双肩,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拍打着她的脊背,缓慢而低沉的说道:“沈施主,姻缘天成,生死有命,这些都是我们无法改变的自然规律,你还记得你之前用我师傅的事来劝我么?你说只要我带着我师傅的信念活着,那我师傅就不是真正的消失,现在我也想同你这么说,只要沈施主带着你父母的信念活着,那他们就一直与你同在。”看小说,来小燕文学,关闭阅读模式,体验高速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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