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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ldo;是的。&rdo;

&ldo;那也没关系。你尽管撒谎好了。我就要你这么做。她们长得漂亮吗?&rdo;

&ldo;我从来没跟人好过。&rdo;

&ldo;对啦。她们很迷人吗?&rdo;

&ldo;我什么都不知道。&rdo;

&ldo;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这是真的，你从未属于过任何人。其实我也不在乎。我不怕她们。但是对我可别提起她们来。一个男人跟一个姑娘好的时候，姑娘在什么时候说出价钱来?&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你当然不知道啦。她也说她爱他吗?告诉我吧。这个我要知道。&rdo;

&ldo;说的。要是他要她说的话。&rdo;

&ldo;他说不说爱她呢?请你告诉我。这是重要的。&rdo;

&ldo;他想说他就说。&rdo;

&ldo;但是你可从未说过吧?真的吗?&rdo;

&ldo;没说过。&rdo;

&ldo;真的吗?给我说老实话。&rdo;

&ldo;没说过，&rdo;我撒谎道。

&ldo;你不会说的，&rdo;她说。&ldo;我知道你不会说的。哦，我爱你啊，亲爱的。&rdo;

外边太阳已经升到屋顶上，我望得见阳光照耀的大教堂的尖顶。我里里外外都干干净净，等待医生。

&ldo;原来就是这样子吗?&rdo;凯瑟琳说。&ldo;她只说他要她说的?&rdo;

&ldo;那也不一定。&rdo;

&ldo;但是我一定要这么做。你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那样你就再也不会要旁的姑娘了吧?&rdo;她很快乐地望着我。&ldo;我做你所要做的，说你所要说的，那样我一定会大获成功，可不是吗?&rdo;

&ldo;是的。&rdo;

&ldo;你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还要我做什么呢?&rdo;

&ldo;再上床来。&rdo;

&ldo;好的。我就来。&rdo;

&ldo;哦，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rdo;我说。

&ldo;你瞧，&rdo;她说。&ldo;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rdo;

&ldo;你真可爱。&rdo;

&ldo;我倒怕自己还不大熟练哪。&rdo;

&ldo;你是可爱的。&rdo;

&ldo;我要的就是你所要的。我已经不再存在。只要你的需要。&rdo;&ldo;你太可爱了。&rdo;

&ldo;我行。我行吧?你以后再也不要旁的姑娘了吧?&rdo;

&ldo;不要了。&rdo;

&ldo;你瞧?我行。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rdo;

手术后我醒转来，我这人并没有离开过。你这人并没有离开过。人家只是要使你窒息。这不像死，只是麻醉药使你窒息，叫你失去感觉，事后就好比醉酒，只是吐的时候只吐胆汁，吐后人也并不好过些。我看见床尾有些沙袋。沙袋堆在石膏下突出来的管子上。过了一会儿，我看见盖琪小姐，她说：&ldo;现在觉得怎么样?&rdo;

&ldo;好一点了，&rdo;我说。

&ldo;他在你膝头上动了一次奇妙的手术。&rdo;

&ldo;用了多少时间?&rdo;

&ldo;两小时半。&rdo;

&ldo;我说了什么不伦不类的话没有?&rdo;

&ldo;没有说。别开口。安静休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