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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宁立夏,宋雅柔立刻看向蒋绍征,满脸疑惑地问:“你们不是分手了吗?立夏怎么还住在你家?分手是假的,你们一直瞒着大家偷偷在一起?”
不等蒋绍征回答,宁立夏便说:“除了你,我们谁也没瞒。”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我同样不明白你。我们分不分手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分了手你丢掉的面子就能找回来?我真想不到自己重要到可以影响你的情绪。”
“上次你说那些话只是为了安慰我?”宋雅柔问向蒋绍征。
蒋绍征沉默不语。
见蒋绍征默认,宋雅柔垂下眼睛说:“原来我是这么的卑微。”
宁立夏冷笑了一声:“你一再干扰旁人的生活难道很伟大吗?”
宋雅柔没再说话,默默呆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何必咄咄逼人地跟病人计较。”待宋雅柔走远了,蒋绍征才开口。
“如果我们分手她就能好,那她得的根本就不是抑郁症。”
“我本以为帮她只是举手之劳,没想到惹得你这么生气。”
“听到门铃声想傻瓜一样收拾光所有东西躲进书房的不是你,你当然是举手之劳!她可怜也是她爸爸造成的,跟我无关。你别忘了她姓宋,她爸爸害了我爸爸!这种时候,我不落井下石已经算很仁慈了。”
“她其实也很可怜。”
“她哪里可怜,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吗?原来你又一早就知道!你瞒着我不说是想让我误会宋雅柔是因为我当众让她下不来才抑郁的吗?”
“当然不是,私生子是人家的,不把别人的当谈资是最基本的礼貌。”
“是吗,我还以为你想利用我的内疚呢。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有压力,可是我体谅你的前提是你尊重我、事事都与我商量。”
“你就这样想我?”诧异之后,蒋绍征极快地压住情绪,抱了抱宁立夏,“都是我不对,我们别吵架了好不好。”
宁立夏仍旧生气:“我就爱咄咄逼人!”
蒋绍征闻言笑出了声:“是我口误。”
宁立夏白了他一眼坐到了沙发上,想喝水却想起宋雅柔敲门时自己的杯子被蒋绍征藏到了书房的柜子里,正要发火,蒋绍征立刻钻进了书房,赔着笑将她的东西一样样地放回原处。
蒋绍征刚摆好最后一双鞋子,手机就响了,宁立夏随手拿起来,见是宋雅柔打来的,想也没想便点了拒接。
隔了半个钟头,宋太太又打了电话过来,宁立夏不胜其烦,蒋绍征干脆关了机。
凌晨两点,宋太太竟找上了门来。
宋太太只当没看到宁立夏,直接问蒋绍征:“雅柔失踪了,她爸爸报了警,她的手机刚刚在楼下的便利店被找到,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你的,你和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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