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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3页）

&ldo;好，不过，你手脚都废了，怎杀人？&rdo;秦无霜望着血肉模糊的桑年，心隐隐作痛。

&ldo;从我的靴子上抽把刀给我！&rdo;桑年说。

秦无霜从他的靴子边抽出一把锋利的瑞士小刀，疑惑地问：&ldo;你的手能动？&rdo;

&ldo;我的口能动！&rdo;桑年冷声说。

秦无霜明白，把刀柄塞进他的口里，让他咬住‐‐

&ldo;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桑妈妈，救我！&rdo;纪少害怕了，全身颤抖着，望着桑妈哀求。

&ldo;救你？&rdo;桑年冷哼着，挪着身子向他逼近。

&ldo;小年，不要杀他呀‐‐&rdo;桑大妈尖叫着，抱紧桑年，哭泣着说，&ldo;他……是你的亲兄弟，你不能杀了自己兄弟呀！&rdo;

&ldo;亲兄弟？怎么可能？&rdo;桑年的眼因为愤怒几乎都要滴出血来了，&ldo;妈，如果今天我不杀他，那明天他就会杀了我你！&rdo;

&ldo;小年‐‐&rdo;桑妈痛苦地闭上流泪的眼睛，&ldo;他真的是你亲兄弟，你是我和老爷的孩子！&rdo;

&ldo;轰！&rdo;

桑年感觉头脑仿佛被轰炸机轰过一般，嗡嗡作响，嘴里的刀子无力地跌落‐‐

&ldo;既然这样，那我帮你杀了吧！&rdo;秦无霜扣着扳机，瞄准纪少的脑袋！

纪少吓得如一滩烂泥般软在地上，惨无人色。

&ldo;住……手……&rdo;桑年哑声叫道，&ldo;你犯不着因为他而犯下了罪名，放这畜牲一马，迟早都会有报应的！&rdo;

&ldo;呵，我根本就不怕多一条罪名，不过，既然你不愿意杀他，那么，我也就放了他一条狗命。&rdo;秦无霜满不在乎地笑着说。

&ldo;谢谢，谢谢！&rdo;纪少如获大赦，慌忙的磕头如鸡啄米。

&ldo;俗话说，死罪可逃，活罪难免！&rdo;秦无霜冷笑着捡起地上的小刀，在他面前晃着，&ldo;我要在你身上割一刀，你猜会割哪里呢？&rdo;

&ldo;手臂随你割！&rdo;纪少慌忙把手伸出来说。

&ldo;你想得倒美！我是要让你这头种马去练葵花宝典！&rdo;秦无霜说完，刀起刀落，把他裆间的命根子割去。

纪少惨叫着，晕死过去……

&ldo;走吧！&rdo;秦无霜威逼已经被制住的林一背起桑年，自己搀扶着桑大妈钻进他原来开来的面包车里……

&ldo;我们现在去哪里？&rdo;桑年四肢俱断，但是，声音依然保持镇定冷静。

&ldo;你说我们能去哪里？估计现在纪家已经开始追杀我们了吧？&rdo;秦无霜有点愧疚的说，&ldo;对不起了，是我累了你！&rdo;

&ldo;不关你的事，这种事情迟早都会发生的，只是苦了我妈！&rdo;桑年愧疚地望着因为受不了刺激再次昏迷过去的母亲。

&ldo;对伯母我也很亏欠！&rdo;秦无霜看着和自己妈妈一样因为辛苦了一辈子而满脸沧桑的脸，心痛的说，&ldo;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愿意受罪的是我，而不是伯母，唉。&rdo;

桑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秦无霜知道现在在a市里，能容下桑年的最安全之地，就只有月宫了，那里有夜野的保护，于是，想也不多想，直接把车子开到月宫，让人把桑年和桑妈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