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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喊了一声“威武不能屈!”后,向前逃去。
打闹了一会儿,刘漾走到我跟前又和我聊了起来。
“你怎么叫刘漾啊?哪个yang?是‘样子’的‘样’吗?”
“不是,是‘荡漾’的‘漾’。我原来叫‘刘漪’的,‘漪’是‘涟漪’的‘漪’。后来才改的。”
“噢——那你怎么不改叫‘刘涟’呢?”
“滚!你才叫‘榴莲’呢!”
……
我们就这样说说笑笑地走进了一片“红灯区”。
“你到了吧?”我指着那些亮着暧昧的红灯或粉灯的小理发店、足疗房笑嘻嘻地问她。
“滚!!!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还误会你了?”
“废话!”
“好——我不废话!我走——”我装腔势地转过身,等着她叫住我。
“哎!你等会儿!我错了行不?”
“道歉就免了吧。前面有个面馆,你请我吃碗面,我饿了。”
我很奇怪和她相处的短短的时间里让我如此的轻松,轻松得我甚至忘记了乔苒的离开。
进了面馆后毋庸置疑,我们又喝了不少酒。
“哎,我问你,我要不是处女了,你就不会做我的男朋友了吧?”刘漾有些醉了,问的问题有些突兀。
“你是我也不做你男朋友啊。”我虽然有点晕,但还是立场坚定。
“为什么?”
“多新鲜哪,不做就是不做!哪有什么为什么?”
“你快说!为什么?怎么和你沟通这么费劲儿呢?”
“因为——因为我有女朋友。”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我女朋友在哪儿呢?乔苒算吗?对了,乔苒此刻正陪在那小子身边吧。想到这儿,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你怎么不早说?”刘漾的眼神黯淡下来。
“你也没问,我说什么呀。”
又是沉默。
出了面馆后,我们走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她说的那条漆黑的巷子。
“可是,我觉得你和我一样,都是孤独的。两个孤独的人在一起才不会继续孤独下去。我看你写的诗看得直想哭。那个女孩可能并不是你女朋友,或许曾经是。”
这一次我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抬头看着夜空中远处的星星,看着它们闪着孤独的光芒。它们看起来离得很近,实际上它们之间却很遥远,谁也不会成为谁孤独时的伙伴。
我叹了口气,回过头来看刘漾。
“是因为我们两个刚刚认识吗?那又怎样?”刘漾此时表现得比我还孤独,扑过来抱住我说道。
“别,别这样。”我推开她,心里有种和自己的影子拥抱的感觉。
很快到了她的家。用她的话说是到了她的房子,她没有家。她说她爸妈离婚了,她和她爸在一起,后来她爸领回家里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人,让她叫妈妈,她受不了,就自己跑出来租房子住。
她从包里翻出钥匙打开门让我进去坐坐,我知道这一进去可能就不仅仅是简单的坐坐了。正在犹豫着,就被她拉进了屋子。
屋子不大,摆设简单,一张双人床、一台电视、一个衣柜和一个梳妆台。灯光不是很亮,很柔和,有种让人意乱情迷的感觉。她过来抱住我,轻轻地把嘴唇移到我的嘴边和我吻在一起。我觉得我喜欢她的吻,喜欢她细腻的舌尖那轻柔的碰触,喜欢她柔软的舌与我不留痕迹的纠缠。然后我们便开始忙乱地解彼此上衣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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