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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边强盗三兄弟怎么处理后面的事情,只说薛信大步走出了树林,只觉得今天这第一次行侠仗义虽然开头不是很好,但结果却是十分令自己满意的。现在他只顾着欢喜,却是把自己刚出城时的小心谨慎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而在洛阳城里某家药房的后院里,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正在手下报告一些与薛信有关的报告呢。老者听手下停下之后,原本浑浊不堪的眼中却是露出了一抹精光:“这么说,他们都是一口咬定是觊觎少爷的钱财才去跟踪的?”站在他面前的手下毕恭毕敬的说道:“是的,我们把抓住的三个人分开严刑拷打之后他们都是这么说的。”老者道:“小易你认为怎么样?”问得却是站在老者另一边的青年。
这叫小易的青年却是斩钉截铁的道:“不对,他们明显是在说谎。怎么可能这么巧三人同时盯上了少爷?而且看他们三人盯梢的地方明显是经过分工的,现在口供又这么一致,说明他们很可能是来自同一个组织的,而且早就对好了口供了。”稍顿了下,又道:“可是问题是少爷这时第一次出门啊,怎么会被什么组织盯上呢?莫非,是他们认错人了?”
老者见这小易只是根据手下的一点信息这么快就分析出了这么多的东西,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笑容,心里暗道:“嗯,不错。少爷虽然自己的经验不足,但是他想出来的这些训练方法还是有点作用的么。”然后才慢吞吞的接口道:“没错,虽然这三人身上都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但是他们最后汇合到一起顽抗时所用的阵形却是摩尼教的路数。据说他们摩尼教在西域和西毒欧阳锋很有些矛盾,而最近西毒的侄子也来了洛阳。恐怕他们是认错人了。”
小易闻言不禁问道:“那要不要再派些人去保护少爷,少爷没有多少江湖经验,恐怕会吃亏。”老者却是拒绝了:“其实你们都没有注意到昨天少爷已经发现有人盯梢了,昨天晚上就已经提高了警惕了。今天少爷又已经离开了洛阳,那欧阳克的行踪,你们查到了没?”老者说着却是问开始来报告的那个手下,那人也是一张其貌不扬的面孔,听到问话连忙回道:“是的,现在欧阳克身边有好几个我们的人在盯着呢。”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不错。等下给他找点麻烦,弄出点动静来,然后把这三个人扔出去,这样就能把摩尼教的目光吸引过来了,少爷那边自然也就没什么麻烦了。”旁边两个青年听得不住点头,心里也在感叹:姜还真是老的辣啊,但是这计策怎么看起来怎么像是少爷的风格呢?转而又想到如果是少爷在这里……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打了个寒战,然后不约而同的把自己的思绪给强行掐断了。
而我们备受诸人挂念的薛信呢,他又在干嘛呢?现在他正在一座深山里拿着一张画满了各种线条的图纸翻来覆去的看呢,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怎么会不对呢,周围这么明显的地形特点怎么在地图上就是找不到呢?这什么破图,如果让我知道是谁画的,我一定…”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反应过来,貌似画这张破图的人,正是他薛大少自己。于是赶紧把后半句咽了下去,对着那张乱糟糟的图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抬起头来眼看天色就要晚了,薛信不禁一阵沮丧:“看来今天又要在这荒山野岭过夜了。”转眼他又高兴了起来:“还好少爷我聪明,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薛信离开了那一群强盗之后,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很有大侠的风范。但是我们薛信是个十分低调内敛的人,所以尽管心里十分兴奋,可是也没在脸上表现出来。而是在脚下表现了出来——他脸上维持着平静,但是脚下却是越走越快,不知不觉就用上了凌波微步,而且这次明显和以前在家练习时不同,以前他练习凌波微步时总是要分心几用,一方面在计算下一步的方位和距离,另一方面精确地控制着自己的脚步落点,可是这一次,薛信却是完全不假思索的就自然而然的用上了凌波微步。而且不像以前那样越走越累,反而越是走的快,他的精神就越是健旺。于是不知不觉薛信就沉浸到了这样一个微妙的境界离去了,再于是,等他回过神来,就身处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里了…
半个时辰后,一个小山洞里,薛信一边慢慢翻动面前火堆上的兔子,另一只手不停地从地上的一个小包袱里捻出些粉末来洒在烤兔子上,心里也在庆幸自己早上出来时灵机一动让那个小二给自己弄了包作料,否则可能又要像前面几天那样吃“叫花兔”了。
等到薛信再次找到人烟时,又是三天过去了,但是我们不得不说他的狗屎运齐天。等薛信在他找到的村子里一打听,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误打误撞的摸到了终南山脚下了。在村里借宿了一宿之后薛信整理了下自己的仪表,换了件新衣服就向着重阳宫的方向大踏步的前进了。这次他在借宿的村民家里问明了道路,也就没再迷路,但是为了维持一副好的仪表,等下给几位师兄留下个好印象,所以他这一路却是走的很慢。直到中午时分才到达重阳宫。
现在正是午饭时间,重阳宫中却突兀的响起了召集所有人的钟声。等到所有有身份的弟子集中之后,所有人都按照辈排好了队跟在全真七子身后出了重阳宫,这时大部分人已经反应过来了:这是要去迎接贵客啊,只是不知道谁怎么大的面子,要全真七子一起出迎。可是弟子们以出宫门,就见一个奇装异服的少年站在门口,一时间都是愣了下。只见这少年眉清目秀,一脸的书卷气,一身蓝衫也是华贵异常,但是背上却是背着个高出他一头的奇怪背包(双肩背包),而且不仅腰上悬着一把宝剑,背上还背着一把又窄又长的直刀,整个人看起来无比怪异。这也是这些古人没有见过后世的“驴友”,少见多怪了。而薛信自己,却是从来都没有发觉过自己打扮怪异过,刚到重阳宫时也只顾着高兴了,却是没有注意到两个知客的道童看他的异样眼神。其实这全真七子们也都好不到哪里去。先说马钰,虽然人长得慈眉善目的,但是偏偏喜欢梳三个髻子,高高耸立在头上。二师兄谭处端脸上筋肉虬结,浓眉大眼,身形魁梧。原来谭处端出家前是山东的铁匠,归全真教后道号长真子。三师兄身形瘦小,面目宛似猿猴,却是长生子刘处玄。长春子丘处机和玉阳子王处一却要好一点,还算可以看的过去。六师兄广宁子郝大通也是装束奇怪之人,只见他肥胖高大,状貌似是个官宦模样,道袍的双袖都去了半截,至肘而止,与马钰等人所服的都不相同。原来郝大通出家前是山东宁海州的首富,精研易理,以卖卜自遣,后来在烟霞洞拜王重阳为师。当时王重阳脱上身上衣服,撕下两袖,赐给他穿,说道:“勿患无袖,汝当成。”袖与授音同,意思是说,师授心法多少,尚在其次,成道与否,当在自悟。他感念师恩,所穿道袍都无袖子。而重阳真人在世时也嘴是喜欢这个六弟子的。七师姐清净散人孙不二却是在道袍上绣了个骷髅,当年王重阳点化孙不二之时,曾绘了一幅骷髅之图赐她,意思说人寿短促,倏息而逝,化为骷髅,须当修真而慕大道。孙不二纪念先师,将这图形绣在道袍之上。
虽然时隔十六年之后再见面,但是这几位都没怎么变样,所以薛信一眼就把他们都分辨了出来。只是薛信也是被七位师兄师姐一起出迎的大手笔给吓了一跳,连忙抢上前去行礼,道“小弟薛信见过几位师兄师姐,竟然要师兄师姐亲来迎接,小弟真是惶恐不已。”还是老在外面跑的丘处机反应最快,只是一愣神,就已反应了过来,然后赶紧拉起薛信,一边自己的打量薛信一边叫他不要客气。
直到看见薛信右边的腰上挂着的那块重阳真人当年最喜欢的玉佩时,丘处机才对其他几人打了个眼色,其他六个人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果然见到了重阳真人临终前送给小师弟的玉佩,一个个的这才热情的上来打招呼。(其实这玉佩也是今天早上出发前薛信特意从背包里翻出来挂上的,前世时他连手表都是不喜欢带的,今生也是一样,对没事往身上挂那些小东西很是反感。)
一帮人纷扰了半天才进的重阳宫,把诸般杂事都安排好,却又是一天过去了。晚上全真七子摆下酒席给薛信接风,这些人在薛信刚来这个世界时可是对他照顾不少,所以他在全真七子面前也很放得开,于是开怀畅饮,却是没有发现各人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似疑惑,似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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