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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晓汐,我没事……”挨过了一阵后,李怀章总算好过了一些,“你快出去吧,女人在产房,不吉利。”
正说话间,太医匆匆赶来,经过检查后,面色凝重地说道:“殿下,王夫这是要生了。稳伯呢?”
“稳伯在这里!”阿箫带着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殿下您怎么还在这里面?”稳伯皱了皱眉,“您快先出去吧,这边交给小人就行。”
“是啊,殿下,可别被血气给冲撞了。”阿鼓说着,就带着李晓汐往外走去。
“怀章,我就在外面守着你。”
李晓汐回头看了眼李怀章,还是走了出去。
她在外焦急地等待着,心中万般忐忑不安。
产房内,太医和稳伯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李怀章痛苦地闭着眼睛,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阿鼓给李怀章擦着汗,阿箫则是站在一旁默默的祈祷着。
“公子,您如果实在难受,就喊出来,喊出来就不痛了。”阿箫筝看着难受的李怀章,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直往下流。
他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了公子,自己不怕疼,公子金枝玉叶的,哪受得住……
“王夫,您再加把劲儿,小人看到孩子的头了。”
稳伯擦了擦脸上的汗,说道。
不是说这个王夫不受宠吗?
这么大的阵仗可不像不受宠的样子。
可千万要父女平安啊,要不然……
他的这颗人头,就要折在这了。
邓茜晨姗姗来迟,她一路跑到产房门口。
“怎么突然生产了?”邓茜晨不解地嘟囔了一句,不敢耽搁,立即推门进去。
“王夫,微臣需要给你施针,你忍耐着点。”太医焦急地说道:“马上就好。”
李怀章点了点头。
他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住手。”就在银针要扎在李怀章的额头时,邓茜晨连忙喊道,“阿箫,阿筝,把这个太医拉开。”
这个太医,一看手法就有问题。
肯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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