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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尔听了两天之后也失去了兴趣,神术和魔鬼的魔法同源,其中最不同的是关于爱的部分。但那并不是他感兴趣的——那些牺牲自己破解诅咒守护他人的魔法他并不需要。他开始询问和圣器有关的事情。
“不要去追寻主神之矛,”每当提到圣器,冥后总是要告诫一番,“主神之矛是需要流血和牺牲才能拥有的东西——而且它不会效忠于任何一个人,它只会带来灾难......想要通过它的力量达成某一目的的,无论是神祗还是人类都会下场凄惨。”
我想到几户被灭族的众神和追求力量近乎疯癫的沃卡诺娃,赞同地点点头——贪婪是连神都不能克服的原罪。
里德尔的灵魂满是睥睨和不屑——他的紫杉木魔杖目前而言,依旧是令他极其满意的,他并不是愚蠢地一味追求力量的莽夫。
“那么复活石呢?”
冥后居然露出了迷茫的神色,“那是远在我出生之前的造物......事实上我也只知道它一直被存放在冥界,也许哈迪斯会知道一些......但那种几乎可以起死回生的东西......”冥后皱起了眉头,似乎觉得复活石充满了不详。
第七天,坩埚里翻涌的血红液体开始肉眼可见地消退了颜色,等到最后一丝红色也消失之后,坩埚里的液体也开始消失,里德尔的身体缓缓浮现了出来。
我看到那具身体时,几呼惊叫出声——里德尔原本就有些苍白,但那具身体却白得仿佛雪花一般,曾经那些属于人类的特质似乎都被剥离了出去——他看起来就像一座英俊的大理石雕像。坩埚里最后一滴液体消失的同时,一直燃烧着的绿色火焰熄灭了。我感觉到身体一轻,所有的感官又恢复了正常,对于四肢的操控又重新变得自然而然。
坩埚里的那具身体缓缓睁开了血红色的眼睛——那样阴沉如血的红色,苍凉如雪的白色和浓重如夜的黑色令人炫目——那确实不是凡人的身体,那简直是恶魔的模样!
“长袍。”里德尔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将他的黑色长袍递了过去,碰到他手的一瞬间,那冰凉如同大理石一般的体温让我瑟缩了一下。
冥后在一旁看着:“很完美,不是吗?一具不老不死不能被摧毁的身体......”
里德尔走出坩埚,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胳膊,他用魔杖划破自己的手腕——没有任何魔力波动,那个伤口还没来得及流出血液就又恢复了。
“是很完美。”里德尔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不加掩饰的野兽般狰狞的笑容。
“记得你答应我的!”冥后再一次说道。
“当然。”里德尔收回了那个可怕的笑容,重新用迷人的神情看着冥后。
而后我们离开了珀尓塞福涅的花园,再一次向着那扇黑色的大门而去。
“你真的打算杀死哈迪斯,救出珀尓塞福涅?”我不敢置信地说道,不能被摧毁的身体固然好,但这个代价也许有些太大了。
“不要问愚蠢的问题。”里德尔率先走进了大门,“我只是答应了获得这具身体之后会救她出去,我有说过是什么时候吗?”
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你果然还是那个我认识的伏地魔。”我撇撇嘴,也走了进去,大门再一次在我们身后缓缓关上了。
河岸仍旧飘荡着三三两两的灵魂。卡戎两头尖尖的小船还没有任何踪迹。里德尔走到那条痛苦之河中,他将手放进了黑色的河水之中,我看见他的眉头一瞬间皱了起来。我有些好奇地也将手也放了进去,手指刚刚接触到河水的一瞬间,那些掩埋在我脑海之中阴暗潮湿的记忆磅礴地涌了出来,那些被遗弃被利用被伤害的痛苦至极的情绪又一次填满我的灵魂。我飞快地将手拿了回来,心有余悸地喘着气,“不愧是痛苦之河。”
里德尔仍旧伸手细细感受着里面的魔法波动,眼睛里逐渐一片平静,仿佛完全没有痛苦的回忆一般。
“很难受?”他问我。
我点点头,然后看见里德尔拿出安培瓶装了一罐黑色的液体,我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们这一次在岸边等待的时间长了一点,我觉得大约是过了一天,河对岸的地平线上又出现了那条小船的影子,灵魂们不约而同地朝着那个方向靠了过去。这一次卡戎却将小船停在了里德尔的面前。他没有再喊叫那些鬼魂,也没有给新来的鬼魂讲过河的规则,卡戎恭敬地低下了头,用那样走调中提琴一般古怪难听的声音说道:“手握金枝的客人和女爵大人,卡戎将带你们安全地度过阿格尤河。”他说着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站在煤油灯下,让开了上船的道路。
我挑挑眉,不自觉的想到了至今被关在密室里的波拉——看起来奴性是跨越物种的。
我跟着里德尔上了船,这艘小船没有再载任何人。卡戎撑起了长长的船篙,带着我们平稳地驶向了对岸。
小船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横穿河流,它顺着黑色的大河一路向下游而去,漆黑的河水逐渐变得舒缓起来,平坦的两岸开始出现黑色的山丘,我惊奇地看着那些山丘逐渐变得锋利而高耸,宛如刀削削斧凿一般。
“很美不是嘛,女爵大人。”卡戎苍老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露出一点自豪的神情。
我点点头,暗影之地除了一大堆破败的城堡以外,什么都没有,但冥界却有山峰有河流有原野,甚至那些山峰上还生长着奇形怪状的黑色树枝。这里虽然没有人类世界的四季更替和那些丰富多彩的植物,这样富于变幻的黑色还是令我羡慕极了。
“真理田园会更美丽。”卡戎说着将长篙一撑,拐进了一座高耸山峰的洞中。小船飘过的浅浅水声,洞里水滴落下的滴答声以及卡戎古老的歌声回荡着在昏黄的油灯照耀之下,有着说不出的静谧和安宁。漆黑的石洞随着我们的前进变得宽敞起来,逐渐成为一处寂静的黑色湖泊,卡戎朝着远处的一点光线而去。我看着那处光点越来越大,逐渐变成了漂浮在黑暗中的一处洞门。湖中的水流在靠近石门时重新变得湍急起来,我感觉一阵迅即的风吹过眼前的石洞,但很快消失了。小船飘飘荡荡在宽阔的河流之中,河流两岸是无尽的原野,原野上遍地开满了带着黄色花蕊的洁白水仙。我赞叹地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清香的空气,震撼地看着漆黑天地中的花田。
“欢迎来到真理田园,这片花海是冥王殿下为冥后殿下种下的。”
我听见里德尔讽刺地一声轻笑——哈迪斯这么爱自己的妻子,然而他的妻子觉得自己是被抢来的,只想要离开这里——这确实很讽刺,但那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其实死亡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不是吗?”我有些遗憾地开口——人类死后可以将身体埋在绿色的草地下,听着风儿吹动的声音,永远沉睡,然后灵魂来到这片静谧的土地,在这里生活,但我死后什么都不会留下,我的灵魂和身体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是的,女爵大人。人类要是有您这样的认识,我们的工作会轻松许多......”卡戎狗腿地恭维着我。
“然而人类都害怕未知。”里德尔转过身,傲慢地开口。我撇撇嘴,他倒是什么都不怕,确实不像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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