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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瑭将圣旨交到沈岸手上,低声又道:“下官自然也清楚,沈大人并非那不忠之辈。巡按钦差上书,罗列数条罪状参了您一本,下官亦是奉旨而来,还请大人配合,勿令下官为难。大人不必忧虑,下官自当秉公彻查,定还大人一个清白,就请大人随下官走一趟吧。”
无怪乎杜旻戏称裴瑭为笑面虎,这位御史中丞虽然年纪轻,却是个人情练达,通晓世故的官场老腔,笑言笑语之间,却已将美言与丑话都说尽了。不过也正如沈岸所言,裴瑭虽是只玲珑的八色鸟,但办起公事来绝不含糊,尤其肃查内部枉法之同僚,他唱的尽是正经不可多得的黑脸。
“多谢。”沈岸拱手又是一礼,转身对甄容吩咐道:“我即刻随裴大人走一趟,兄弟几个留下待命,不得有失。”
甄容为人稳重,乃是沈岸信赖的左膀右臂,但遇事却不如孟东祥果敢,是以在沈岸心中对他的倚重,也远不如对孟东祥高。不过他倒是人如其名,平素是一副不追名不逐利的做派,云淡风轻惯了,从不计较那些有的没的之虚名,可以说是骁勇不足,沉稳有余的模范。但在危机关头,往往就需要这样的人来压阵。何况孟东祥此时不在,沈岸最放心的人也就是甄容。诚如杜旻所言,比起御史台,沈岸更担心的是大理寺,是以这番叮嘱明显话里有话,就是叫他们几个人仔细莫要乱中出错。
什么叫“原地待命,不容有失”?还不是要他们守住查得的线索,莫叫小人捡了漏去!甄容哪里听不明白沈岸的意思,即刻出来说道:“大人放心,属下定不负大人所……”
岂料,他话音未落,却被裴瑭打断道:“陛下另有旨意,东都所有的案件均移交大理寺,由大理寺少卿苏蕴悯大人全权负责。孟司直已在外等候,请诸位交接卷宗后,一并过去参与调查。”
沈岸闻言顿时变了脸色,杜旻更是直言呵道:“裴中丞,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欺我刑部无人!”
“这是至尊陛下的圣旨,杜大人莫非想要抗旨不尊。”明亮的火光背后,又闪出一道高大颀长的人影。孟北宵手持令牌,缓缓走到沈岸面前,“下官奉荣王之令,请刑部移交东都血案与白燕园一案所有的证物,诸位大人务必配合,切莫做出些抗旨忤逆之举。”
“念靖郡王竟也来了……”沈岸眉头一紧,但转念一想,大理寺出使州府查办案件,本就该由那位六品司直加身的郡王负责。
可巧,孟北宵正是孟东祥的兄长。但与孟东祥庶出不同,孟北宵乃姑苏孟氏正儿八经的长子嫡孙,不仅出身清贵,乃是圣上钦封的念靖郡王,而且年轻有为,也是大理寺顶厉害的司直。他这司直虽有正经官位在身,却常行走于地方州府之间,大理寺受理的州府疑案,有大半皆是由他亲自负责侦办。
姑苏孟氏乃武林名门,孟北宵自然武艺不俗,位列江湖四公子之一,是不少闺阁女子心中的如意郎君。但沈岸与他并不相熟,还是从钟忆瓷的口中,了解到这位孟司直的为人,大抵只有八个字:正直死板,痴心不悟。
虽然钟忆瓷有些反感孟北宵其人,但这一番评价倒也算中肯。孟北宵年纪轻轻,却能官居从六品之位,自然不是单靠着祖辈的恩泽庇佑,他为人忠义耿正,此乃江湖公认,而他办案的才能如何,亦是京门有目共睹是。
不过孟北宵将用在成事上的才华,套用在儿女情长之上,自然是要折的。钟忆瓷觉得他就是爱钻牛角尖的一根筋,认准了什么事,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堂堂一个郡王爷,耿直朝臣,居然不顾形象,死缠烂打,对她这个良家女子穷追不舍,简直有病!钟忆瓷当然要退避三舍了,毕竟人家大小也是个郡王爷,她一介平头老百姓惹不起!于是乎,孟北宵苦追钟忆瓷的风月逸事,就在江湖甚嚣尘上,甚至被说编进了话本,成了说书人偏爱的桥段。
沈岸笑道:“郡王怎么不去守着心上人,反倒接下这苦差事。”
钟忆瓷如果知道,沈岸为了分散孟北宵的精力,把她推出去做挡箭牌,一定气得连夜出走,毕竟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她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她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竟已经溜达进东都城。若不是孟北宵此番前来尚有公务在身,只怕早就登门造访,守在钟忆瓷的房门口蹲点了。不过钟朔对他的印象,倒是委实友善热情得紧,单站在兄长的角度,钟朔认为孟北宵才是钟忆瓷能托付终身的良配。
“沈大人,圣旨在此,不得懈怠。”孟北宵不理这茬,转身下令道:“众位差士,随我进去清点证物。”
言罢,底下人也不管杜旻的脸色有多难堪,将火把递给身后的同僚,挎着刀直接冲进门里。哐啷啷的阵仗吓得洪文茂一个激灵,抱着杜旻的披风就往陈宇身后躲。眼见着门外汉三下五除二地,将案上卷宗横扫一空,连架子上柜子里的物证都不放过,洪文茂一颗心个咯噔咯噔直蹦跶,额角直冒冷汗。待一帮人将明面上的物证,圈拢得差不多时,孟北宵走了进来,缓缓扫视一周,道:“就这些?”
甄容回道:“就这些,搜到的线索也好,查到的证据也罢,在这间房里的都被你们拿空了,至于剩下的物证,都封存在义庄里。郡王若是要拿,还请另往他处。”
这说起来,甄容与孟北宵也算沾亲带故。孟北宵其母甄氏,乃是甄容本家之女,但甄容和孟东祥一样是庶出,在本家不受器重。他对孟北宵除却多了几分客气,倒并无攀亲之意,毕竟谁还没个心气,纵然再云淡风轻,也知道体面二字。同样孟北宵对甄容也没什么特殊照顾,毕竟没什么熟稔情分。
孟北宵微微虚目,却绕着桌案转了一圈,“果真没有了?”
几个人眉头微紧,只见他一掌拍向桌面——
姑苏孟氏的传绝学是霸道蛮横的沧浪掌,素有“一掌碎天灵,两掌化骨滓”之悍名。区区一个平薄桌面,没被孟北宵一掌拍成碎渣,一是因为他的功夫尚未纯熟到家,二来主要是由于他压根也没用什么力气。不过,这些在此时此刻皆不重要,重要的是,洪文茂塞在桌子底下的卷宗,登时就被震出来了,直接落到孟北宵的手心。洪文茂恨得直咬牙,却愣是敢怒不敢言,那叫一个憋屈啊!孟北宵却仍不死心,攥着卷宗继续扫视,瞄来瞄去,最后视线落在洪文茂身上。
“怎么个意思,难不成念靖郡王想搜身?”洪文茂冷声哼道:“吃像要不要这么难看,难不成我们还能故意藏着证物,抗旨不尊么!”
孟北宵瞥瞥手上的卷宗,又瞥瞥洪文茂。言下之意就是在问,你们没有藏着掖着证物,那这东西怎会从桌子底下蹦出来?
“这是个意外,昨日我和老孟比试‘我放他找’,不行吗!”洪文茂不仅自己嘴硬,还将孟东祥搬出来,摆明故意膈应孟北宵。孟东祥有多憎恶孟北宵,孟北宵就有多厌烦孟东祥,孟家上一辈人的恩怨摆在那里,小辈们不明刀明枪地互厮,就已经万幸了。
“来人,搜身。”孟北宵一声令下,底下人便要动手。
甄容上前道:“郡王且慢,物证这种东西,非到万不得已,我等绝不会藏于身上,这是刑部的规矩。郡王今日下此命令,不仅侮辱我等邢捕,更是对刑部的挑衅。刑部与大理寺同为君效命,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对谁都是大大的不利。今日若是搜到,郡王尚有说辞;若是搜不到,不知郡王如何向刑部交代,如何向大理寺交代,又如何向至尊陛下交代!”
“正是!”洪文茂对甄容刮目相看,他平时瞧着蔫了吧唧,没想到硬起来这般刚,果然跟沈岸混的都不是善茬。
孟北宵闻言,似乎也觉得有些欠妥,遂撤回命令,“如此,想来诸位也不敢抗旨。奉劝诸位不要耍花招,我等一同为至尊效命,与其在内斗上徒耗力气,不若齐心协力,缉凶除恶。”
洪文茂私下一阵腹诽,红脸白脸都让这厮唱尽了!他虽不服气,但心里仍有些窃喜,可就在这时,孟北宵却盯着他怀里的披风,道:“洪大人手里抱着什么?”
洪文茂心下咯噔一紧,顿了顿回道:“披风。你是没长眼睛,还是不认识?”
孟北宵不计较他的无礼,直奔主题,“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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