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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跟你去吧,我去劝劝那个师姑,问她有什么要求,我们满足她就是了。”苗英道。
“不不。她如果有要求,那一定是我无法答应的要求。”张凡摇头道。
巧花坐到张凡另一边,以手挽住他肘弯,声音有些激动:“无法避免这场,那我跟你一起去!”
“我和师姑决胜负,不可能二对一的!”
“我不参与,只在一边观战,若是你危险了,我就出手,管它什么二对一、三对一!消灭对手才是第一。就这么定了,你不答应的话,我不会让你走!”巧花紧紧地箍住张凡胳膊。
“那你就去吧。”张凡无奈道,“有机会的话,顺便见见我师父,要是能打赢了师姑,说不上师父一高兴,收你为徒呢!”
“拉倒吧,我绝对不拜他为师!有你当我师父,我爱跟一个糟老头子学习?”
巧花笑道。
第二天一早,张凡和巧花从京城机场坐飞机,到达省会。
再改换火车和汽车,来到了天山脚下一个小镇。
很古风的一个山镇。
看上去像一个西部片场,空气中有一种肃杀之气。
街上的人也是个个面部表情茫然。
这里是交通要道,经常成为武林人士会晤的场所。
连镇上的几家客栈起的名字都沾着武林味道,张凡和巧花住的这家名叫“江湖客舍”。
很快,张凡就明白其中原因了。
这里人烟稀少,镇外有大片荒原,适合做为决斗场所。
荒原上,还有一道上百米深的沟壑,有战死者,可以抛进沟里,马上被野兽分食,不留痕迹。
大概是镇上的居民见惯听惯了死亡,因此表情上笼罩着一层死气:惊恐和麻木。
在荒原正中,修建了一个比武平台。
水泥铺地,方形,长宽五十米左右。
正是清晨时分,张凡和巧花来到这里。
冷风中,东方刚刚吐出鱼肚白。
在晨色微曦之中,荒原一侧,出现一个身影。
双方相距几百米,但看得见她一袭道袍在风中飘飘。
自远至近,只用了几秒钟。
追风之速,极为震撼。
现在,双方站立面对。
师姑白发披肩,头上扎一条道巾。
灰色道袍,黑立领,赤着双手。
那双手枯如松枝,长如鹰爪,指甲如钢针。
张凡微微一笑:天!又是一个武学狂人。
真是不理解这些人!
俗世多少快乐,他们全然不顾,却非要在打打斗斗中寻找人生支点。莫非前生是猎狗出身?
“花蝉子师姑好!”张凡上前一步,微微躬身施礼。虽然大战在即,但形式上的尊重不得没有。
花蝉子并不还礼,俨然以长辈自居,语出惊人:“身后事安排妥当了?”
张凡一愣:好没修养的老朽货!
给你脸,你不要脸。
“没有。”张凡简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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