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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奢华璀璨的景致实在太熟悉,难免会让她想起过去与雍佐相伴的那些夏日夜晚。
好在没缅怀太久,陆一鹿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在哪儿呢,说话方便么?”
“方便的,怎么了。”
“你多照顾唐睿泽两天吧,我和男朋友报了个两天一夜的周边游,明早出发,后天傍晚回来,当然,我跟爸妈说是和你去。”
喻白觉得为难:“他只是着凉发烧,吃了药过一夜大概就能好,我怎么好再多呆。”
“唔,刚刚在一起的确是装装害羞比较好,要不你也去旅行吧,你不是最喜欢自己一个人到处走么。,要不是为了帮你瞒叔叔阿姨,我今晚也不会拽着男朋友在外头过夜。”
见喻白许久都没再开口,陆一鹿说了句“多谢”就高高兴兴地挂断了电话。
其实她根本不喜欢一个人旅行,那不过是为了争取时间和雍佐呆在一起的借口。他们的恋情从一开始就是个秘密,这里熟识的人太多,为了不被撞破,想要光明正大地牵着手走在街头便只能另寻一座城市。
并不是不委屈,只是那时太幸福,以为什么都可以忽略不计。
喻白不愿再多看一眼,转身回到客厅、拉上窗帘,将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奢侈隔绝在外。
唐睿泽家没有多余的卧室,她找了条薄毯,睡到了沙发上。
这个夜晚格外悠长,她断断续续地做了许多梦,大多与雍佐有关,恍惚中醒来,四周仍是漆黑一片,喻白起身去喝水,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平时那么安静,睡觉却那么不老实。”
喻白惊得扔掉了手中的杯子,眼看就要落地,幸而被唐睿泽先一步伸手捞起。
“你起来了怎么不开灯!”
“怕吵醒你,正想把你移到床上。”唐睿泽将杯子放回茶几,拿起喻白枕着的靠枕,“能把这个哭湿,谁给你委屈受了?”
“哪有,好好的我哭什么。”她立刻否认。
“难道是口水?”唐睿泽一脸嫌弃地将靠枕丢到一边,“你还困不困,正好我也饿了,去厨房找点东西一起吃。”
“……我煮了火腿榨菜粥,还在电饭煲里温着,热一热就可以。”
喻白已无睡意,稍稍洗过脸就进了厨房,热粥的工夫又顺手做了两道凉菜,煮了一份银耳雪梨汤。
“你做的?”唐睿泽挤进来帮忙。
“不然还有谁。”闻到他身上浅淡的酒气,喻白皱了皱眉,“你喝酒了?几个小时前还在高烧,这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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