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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看着他,答非所问,“你这个表情,这个语气……还不会是吃醋了吧?”
秦景肆也十分坦诚,毫不别扭的反问道:“有这么明显吗?”
听到这话,宁鹿笑了,她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把他轻轻往下一带,一个吻刻在秦景肆的下巴上。
“秦先生,不要这么小气嘛!那是人家送给你女儿的,又不是送给我的,秦慕宁的嫁妆我可不好动。”
“那我都吃醋了,难道你就不考虑考虑补偿我一下吗?”
秦景肆目光略带侵略性地看着宁鹿,宁鹿不说话,他索性将领带松了,那条格子领带还是很久之前宁鹿给他挑的,他一直用到现在,此时被他随手扔在地上。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锁骨下面是大片雪白的肌肤,看得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还要激烈。
宁鹿根本没有把持住,纵容得秦景肆简直无法无天。
深夜,房间里传出呜咽哭声,只听一个软糯的女声在求饶:“秦景肆,饶了我。”
男声听上去沙哑低沉,“再坚持坚持,很快就好了……乖……”
宁鹿如同一只小船,在波澜壮阔的海面上上沉浮,狂风掀起惊涛骇浪。
她那叶扁舟骤然翻覆,被巨浪挤压撞击,支离破粹的,无法自主的。
平日看上去禁欲的高岭之花的人凶狠起来最是可怕,秦景肆前额的发被汗水打湿,软软地覆在额头上,将高挺深邃的眉眼遮了大半,反而有种懵懂少年人的模样。
但这位少年人此时的动作一点也不少年,灵魂交融。
……
秦景肆挥汗的声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只有时不时才会闷哼一声,即便如此仍是酣畅淋漓,最后,隐约听得见他在轻轻说着:“宝贝,我爱你。”
宁鹿嘤咛着告饶,这番对白连续上演数次,“你今晚怎么了?是发生了事情吗?”
秦景肆所谓的“很快”并没有她想象得那样快,可恶的人不知疲倦,一直到东方微微泛起鱼肚白时才肯放过她。
那弯月亮彻底沉下去,宁鹿累得睡着了。
她睡着前秦景肆还在想,痕月一弯像什么?
朦胧间转身看到枕边人的脸,他才想起来,原来那一轮月好像她笑起来的眼睛,情深意长。
出卖了色相之后,宁鹿顺理成章地从秦景肆那里借来了飞机。
次日,四组十六架,整齐划一地排在实验基地楼前的空地上。
宋婧看了眼睛都直了,“我去!你哆啦A梦啊!短短几天时间,你是怎么搞到这么多架的?”
宁鹿自豪地说:“我不是哆啦A梦,奈何家里有个任意门,我从秦景肆那里坑来的,他那里多的是,而且我也没有打算还,以后这就是慕门的飞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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