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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蛇贪婪地向那丛林深处蜿蜒而去,钻入那温暖潮湿的洞穴。
舒达嘴角笑容诡谲,他看着身躯僵直的诺敏,开口道:“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一击未中,再无翻盘之机。她紧攥双拳,泪水凄凄自她眼眶流出。下身徐徐传来舒意,她一闭牙关,将呻吟锁在喉间。
“就是这把刀。”他眼神掠过她酮体,续道,“我用刀亲手砍下了他的脑袋,那血啊,直喷到帐顶,淋得到处都是。”
“背叛我的人,都该死。”没有怜悯,没有惋惜。残忍是他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天性。正如草原之猎豹,可以立时咬断你的咽喉,也可以把你抓来慢慢玩弄。
“可汗……”她犹自不动,四肢微微发颤。恐惧、惊慌、绝望堆上心头,本能的求生欲迫她向杀父仇人乞怜。
“你以为自己是为什么做了我的正妻?”现下的他耐性甚好,悠悠地与她论起旧事。
甬道间酥麻交迭,灵动的银蛇摩擦着花壁褶皱。欲望在升腾,脑中似有丝弦在文火上慢烤,随时可能断裂。
“嗯唔……”她极力克制着自己抖颤的臀股,周身的血液凝滞,原本麦色的肌肤泛了白。
舒达望着寸丝不挂、一动不动的她,淡然道:“可别惹恼了它。这蛇通人性,能把你送上云端,亦能把你扯到地狱。”
地狱。额头沁出的汗滑过脸颊,灭顶的快感袭来的瞬间,她嗅到了死亡的气息。银蛇忽而狂躁,穴中刺痛,她红涨的脸庞上一双泪眼是透骨的凄怆。
舒达无动于衷地看着反弓身子的她在床上痛吟,如鱼离水垂死挣扎。他打开壶口,那蛇得了召唤般,离开穴口乖乖入了葫芦。他一收葫芦,将葫芦挂回蹀躞带。
榻上染着紫黑色血迹,她时冷时热,蜷缩成虾子状。本漠然视之的舒达嘴角挂起笑,颇为自得地欣赏着他的杰作。
诺敏的血气在流失,她环抱着痉挛的自己——就这么被他杀死,她不甘心。
她撑着口气,抬身攥住舒达的手腕,男人一时不防,未有脱开。
“舒达,没有亲手杀死你是我无能。我诅咒你来世今生不得好死……”
从未有人敢当面对他如此不敬。怒火直窜脑门,眼眸好似喷出烈焰。他伸出左手反扭她腕,她惨叫一声,腕骨应声而断。继而他布茧的右手死死扼住她咽喉。诺敏骤然跌落,脑袋砸在枕上。
“贱人!是教你死得太轻松了些。”那手上带着十足十的戾气,她说不出话,目眦欲裂。
濒死那刻,她忽地忆起初次与她偷欢的马奴。
他说,公主我定会成为草原的巴特尔来娶你。
她未发一言,翌日马奴被杖死。听得他死前还唤起自己,骄傲任性的她也未有去看一眼。
她是支佤族尊贵的小公主,那时的她想要世间最好的来相配。
最后一缕光于她眼中收束,她似鸟展羽翼轻盈飞起。
差一点点,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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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尔: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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