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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称呼（第2页）
紧接着，黎蕴曦又笑着补上一句：“不过阿姨放心，小叔他说会来。”
黎依依疑惑地看了一眼钟慧茹：“小叔？”
“爸认了殷老先生作义父，按关系，殷惟不就是我们小叔？”
黎蕴曦说完，像是想起什么，双眉一扬，转而对黎依依笑了：
“啊，你那时候不在，不知道很正常，不过你到黎家这么久了，没见过殷爷爷？”
“我……”
“不应该啊，你可是黎家的二小姐，爸怎么不带你去殷家转转？”
黎蕴曦故意在“二”字上加重了语气，黎依依的脸色果然阴沉了不少，笑容也几乎维持不下去了。
钟慧茹出来打圆场：
“近几年经济局势不景气，大家都忙，老先生也退休了，所以来往少了。”
“这样啊，我听瑞诚说，近几年你们每逢过节就跑去姜家聚一聚，还以为跟殷家也是呢，唉，不好意思，我太久没回来，不清楚情况。”
黎蕴曦略带歉意地对她们笑了笑，敷衍且表面。
后来的总是会忍不住跟前来的争夺什么，无论是什么，都想要超越前者，成为最优秀的。
而名流之间也有阶层，钟慧茹通过手段爬到了第一层，要想再往上走，只能借助女儿了。
可除了钱和手段，还要经过上层许肯才行。
殷老先生是一块铁板，连黎蕴曦她爸都啃不动，所以只剩姜家。
可惜努力了几年，最后姜老先生一句话下来，还是没有选黎依依。
反而是黎蕴曦这个已经出局已久的人，中了头奖。
肩膀被人从身后一搂，黎蕴曦回过神，转头一看，姜瑞诚正站在她身后，笑着看她。
“在聊什么？”姜瑞诚问。
黎蕴曦仰起头，顺势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语气亲昵：“来啦。”
姜瑞诚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一脸甜蜜地点头应了声：“嗯。”
两人举止亲密，黎依依的表情变得越发难看。
钟慧茹不动声色地将黎依依挡在身后，笑着对姜瑞诚说：
“瑞诚？你怎么也来了？”
姜瑞诚猛地回神，赶忙补上一句“伯母好”，然后疑惑地看了一眼黎蕴曦。
黎蕴曦回了他一个微笑后，替他作答：
“既然是饭局，人当然越多越好，所以我就让瑞诚过来陪我了，难道是我安排的不对？”
“不是，只是你应该事先通知我，我还没让人准备，怕怠慢了。”
钟慧茹对姜瑞诚笑了笑，神情里满是歉意和客气。
而姜瑞诚笑意温和：“伯母放心，我不讲究，随意就好。”
姜瑞诚说完，一直站在钟慧茹身后的黎依依发话了：
“妈，我回房间了。”
“好。”
黎依依临走前，还看了姜瑞诚和黎蕴曦一眼，虽然她神情平静，可当她视线落在姜瑞诚身上时，眼里的埋怨出卖了她。
黎蕴曦嘴角隐隐勾出一丝笑意。
这画面隐约有种幽默感，想笑，却不能笑出声，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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