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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一口气没出,又憋了一口气,施映霖,这次不找你算账都不行了。卫桥和程若对视一眼,无奈地笑笑。施映霖刚送走夏冉,拆了一包饼干正准备当午饭来享用,宿舍的门突然“砰砰砰”被捶得震天响。以为是夏冉落下了什么东西,施映霖赶紧放下饼干过去开门,心里暗忖,奇怪,夏冉敲门什么时候也这么粗鲁了?门被打开,站在外头的不是夏冉,而是黑着脸的唐安宇,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施映霖的笑容一下子变得僵硬,垂着眼踌躇了一会儿,才低低地说了声:“嗨。”那种掺杂着失落和退缩的眼神,还有委屈的语气,像冬天里一场冰冷的瓢泼大雨,冲着唐安宇当头淋下,怒火被熄灭,已经到了嘴边的脏话也没了力气,在心里翻腾的,是一种从来没认真琢磨过的,混乱的情绪,撞得他心脏直发麻。就在这一瞬间,看着施映霖,唐安宇突然开窍般地想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些天以来的反常,问题其实不在施映霖,而是在他自己。他的迁怒,他的上火,他的恶言相向,还有刚才的大打出手,都是因为他在意施映霖。在意这个……爱笑的,缠人的,豆芽菜。一开始的不堪其扰早就变成了习惯,就连他无处不在的聒噪,也慢慢变得可爱起来。原来,不舍得放手的人,居然是他自己,对夏冉的不满,分明就是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以后的受伤。困惑已久的问题,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答案。唐安宇的嘴角和鼻梁都火辣辣地疼着,奸夫出手真狠,每下都落到他脸上,肯定破相了。他为死豆芽打了一架,身为罪魁祸首的人就在他眼前,忐忑地等着他开口。“我有事儿问你,你要是回答得让我高兴了,我就原谅你。”唐安宇不客气地进门,把门反手摔上。施映霖不明就里地跟在他身后:“怎么了?”“那男的是谁?”“谁是谁?”“那个跟你在一起玩儿的男的,刚才他是不是来找你的?”施映霖想了想,觉得唐安宇大概是在说夏冉,可是他怎么会对夏冉感兴趣?“快说!”唐安宇回头,又开始急了,这人就这样,永远没办法温柔哪怕一分钟。施映霖没回答,刚才在门口没仔细看,现在面对面他才发现,唐安宇挂彩了,而且伤得还不轻:“你脸怎么了?嘴巴出血了,还有这儿……”唐安宇以为施映霖想转移话题,咬牙:“你是不肯说?是不是也喜欢那个人?”“……夏冉么?不是……”“那你们为什么那么亲密?”“他是我朋友,认识很多年了……”“没有那种关系?同性恋那种。”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了一丝迫切,听起来更像是逼问。施映霖听见这话心里又气又难过:“同性恋怎么了?同性恋又不是凡是男的都喜欢,那是我朋友!同性恋不能有朋友么!”唐安宇的表情平静了些许,至少看起来不那么狰狞了,虽然不小心惹毛了施映霖,可是他还是对这番回答很满意。如果是这样,事情就简单了……死豆芽干嘛不早说清楚!害得他白白伤神!“行了行了,我就问问,吵什么!”唐安宇不耐烦地顿了顿,又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那,你说只喜欢我一个的话,还算数不算数?”施映霖愣住,也顾不上生气,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唐安宇。这不是他最不愿意说到的话题么?为什么……“不说话我揍你!”唐安宇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又开始武力威胁,这个时候,豆芽应该很感动地点点头,然后主动投怀送抱才对吧?关键时刻发什么呆啊!他问出这句话容易么,真他妈不给面子!施映霖被唐安宇凶惯了,依旧没回答,心跳却在不经意间加快。如果他说算数,唐安宇不会像以前那样嘲讽他的几率有多大?如果不是为了嘲讽他,那唐安宇为什么要问?这次,是转机,还是又一次的失望?施映霖不敢猜。唐安宇的耐心轻易到了极限,果真恶狠狠地抬手,施映霖条件反射地想躲开,脑袋被对方的大手稳当又用力地扣住,他只来得及看见唐安宇迅速靠近的脸。下一秒,半张开的嘴唇就被贴了个严实。唐安宇的吻跟他的脾气一样,粗鲁透顶,好像要把人给吞进肚子里似的,死命地碾压啃咬,施映霖吃痛地低吟了一声,却没有推开,反而顺从地迎合上去。舌头缠在了一起,湿热的,滑腻的,难舍难分。唐安宇在吻他,这个认知让施映霖心里一阵兴奋,虽然这个吻根本谈不上柔情蜜意,更像在被一头野熊猛啃……可是,那是他,这就够了。心里汹涌而上的甜蜜,足以取代舌尖微微的疼痛。好一会儿,唐安宇终于松了劲儿,嘴角的伤口有晕开的血迹,看起来有点狼狈。施映霖气息不稳地后退一步,不敢相信地和他对视,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不是……觉得我恶心么?不是说我变态么?”唐安宇哼了一声,说:“你把我也勾引成变态以后就想甩了我?没门儿!”“我,我没想甩了你……”“总之,以后不准你跟别人勾勾搭搭的,既然我已经喜欢你了,你就只能喜欢我,听懂没?”唐安宇霸道地把施映霖抱住,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脸红的样子。“我……为什么,你……突然……”施映霖听懂了,可是有点接受不能,有时候大喜过望也是很考验心脏的事情……“我再不采取行动,你就要跟那个叫下流的跑了!有你这么追求别人的吗?一边说喜欢我一边跟别人偷情!还想用一盒破巧克力收买我!”唐安宇还在耿耿于怀。“他叫夏冉……”“就是下流!那天还摸你,我都看见了。”“……”施映霖哭笑不得地问:“所以,你今天是来表白的么?”“是又怎么样?”“很野蛮啊。”“你还有意见了?这是我第一次对人家表白,你赚到了。”“嘿嘿,是啊。”施映霖脑袋挨上唐安宇的肩膀,双手绕过他的后背。搞半天,原来是这家伙吃醋了。唉,早知道夏冉这么好用,他之前还费那么大劲儿干嘛?唐安宇对这个“豆芽依人”的姿势很满意,抱着他的手臂又用力勒了勒。是的,这种独占欲,还有满足感,就是喜欢。他早该发现了,不过幸好,现在发现也不算晚。“哎,你现在能告诉我,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了么?”唐安宇清了清嗓子,顾左右而言他:“呃,你吃饭了没有?”“没呢,你脸上的伤……”“那想吃什么,我先回宿舍放东西,然后带你出去吃。”“嗯,那你脸上的……”“少废话,赶紧换衣服,等我出来还没换好你就死定了。”“喂,为什么不告诉我?”施映霖拉住恼羞成怒的唐安宇,执意想要问清楚,唐安宇憋了半天,干脆低头,在施映霖脸上胡乱地啄吻一通,然后趁着他刚进入状态闭上眼睛的时候,转身就跑了。作者有话要说:大个子的表白,修改了五天才定稿,害得亲妈我存货都用完了……小身板儿啊,想说爱你不容易哟。1717、act17人生若只如初见陆斐刚进宿舍,就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看着坐在椅子上笑得莫名其妙的室友,他迷茫地问:“怎么了?”施映霖打开那盒本来打算送给唐安宇却被拒收的费列罗,递给陆斐:“给,请你吃。”“哇!你鬼上身了?昨天我想偷吃你不是还要打我么?”陆斐怕吃亏,双手齐下捧了一大把:“发生了什么好事儿让你这么失心疯?”“去!乌鸦嘴,你才失心疯呢。”施映霖白了陆斐一眼:“派喜糖不行啊?”陆斐顿住,迟疑片刻问:“你的?”施映霖得意地挑眉:“你猜。”“你和唐……某某?”陆斐问得小心翼翼。“嗯。”“靠!搞什么出其不意,才玩儿了几天忧郁少年啊,转眼就风云变色成新婚少妇了!”施映霖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说谁新婚少妇呢!把东西还给我!”“给了就给了不许反悔!”陆斐连忙把巧克力扔进自己的抽屉,上锁。施映霖嘁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哼着曲子把剩下的放好,陆斐看着他,突然有点羡慕。“对了,”施映霖高兴之余还不忘关心同僚:“段昀呢?怎么没跟你一起?”“他啊,出去吃饭了,他叔叔来这边出差。”陆斐回答得有点心不在焉,哀哀地想,连唐安宇和施映霖这么不搭调不和谐不可能的两个人都成了,段昀什么时候才会……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自己被施映霖这么一衬托,好像更凄凉了。“哦……”施映霖蹭到陆斐身边,想了想,说:“诶,我不是故意想刺激你的,这事儿,我,我就告诉过你一个人,所以想跟你分享一下而已。”陆斐一笑,摇摇头:“没事儿,这样挺好的,你不用成天苦着一张脸,害我也陪你郁闷。”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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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那年,我与当保姆的母亲入住朱浣的家里,半年后,他从他母亲肚子里蹦出来,我跟妈妈去医院看他,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我看见襁褓中长得跟猴子没什么区别的他,暗暗叹息他长大了可怎么办?并且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地瓜。十二岁至十八岁,因为照顾他可以从他母亲那里得到一笔不小的报酬维持我跟母亲的生活,我的青春时代整个被他占满。这一年,我终于考上大学,离开他家,他也去国外读书,我当夜欢呼雀跃。他走的那年才十二岁,却万分不舍地拉着我的手说待你长发及腰,我就回来娶你。我摸摸我那因为他老是把口香糖粘在我头上,而剪短的一头秀发,差点没气吐血,况且,童言童语,谁会当真?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弯腰摸了摸他的头,笑得无比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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