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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南安这几日被她念得耳朵都起了茧,此刻瞬间领悟了她的意思。
她将腿缩回,重新躺回贵妃榻上。
“嬷嬷,”尹南安打断还要继续说教的嬷嬷,道,“眼见着就要下雨了,院中我栽的几盆花,请帮我搬进屋里吧。”
嬷嬷的脸色并没有转好,她步子也未移,又念道:“姑娘,奴婢是下人,您有事吩咐便成,用请字,失了身份。”
尹南安捏着信的手用了些力气,信角变得皱巴巴的。
如此这般的碎碎念,让她不胜其烦。
她心中那一小团火星子,被人拿着蒲扇一点点扇鼓起来,簇成一株小火苗,随时随地烧得她胸口发闷。
待嬷嬷离开,尹南安又将秋月唤到自己跟前。
原先屋里头就她们两人的时候,讲些小八卦也不需躲着避着。
如今添了个嬷嬷,两人只有贴着脸讲些话,秋月年纪小,也是个没规矩的,自然不介意。
被嬷嬷念得紧,尹南安此番倒是收敛了。
她拿眼角指向赵嬷嬷的方向,小声唠叨:“嬷嬷一直是夫人房里的?”
秋月摇头,她眼神也盯着院子的方向,小声回话:“我在府上从未见过她,昨日找人打听了,说是前些日子才到府上的。”
尹南安挑眉,好奇道:“总不成是人牙子那的?”
秋月噗呲一笑,没大没小地挠尹南安的痒痒,“这话让嬷嬷听着,得说教上半柱香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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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南安同秋月闲闹了会,两人都憋着声不敢太放肆。
尹南安望着秋月一张稚气未消的脸,因憋笑涨得通红,她第一次感到安心,属于来到这个世界的安心。
窗外阴霾一片,灰染的苍穹似要铺在地上。
尹南安将拆开的信搁在一边。
来信的是她的姨娘,宁氏。信里的内容,尽是些惺惺作态的问候同莫名其妙的想念。
她提不起一点兴致。
她撇嘴,举起胳膊想伸个懒腰,手伸到一半,又悻悻放了下来。
嬷嬷的念叨,似已在她脑袋上带了紧箍咒。
雨淅淅沥沥地洒了阵,便转成密密麻麻的大雨,似一张大网,将天地都笼住。
廊前的青石板,被雨水打上了薄薄一层滩。
尹南安叠着手臂,倚着木窗风槛观了会雨,眼皮便有些不听使唤地往下耷。
她突然直了身子,猛地坐了起来。往外撤点心盘子的秋月定了脚步,转头望她。
“过来,”尹南安朝着秋月招手。
秋月手上端着碟子,疑惑地贴近身子,“姑娘可要歇息。”
尹南安摇头,待秋月躬身歪头将耳朵贴近了,才小声凑过脑袋,道:“你可能自由出府?”
秋月脑袋往后缩了缩,木讷颔首,一双乌溜溜的眸子满是疑问。
“替我去送封信可好?”尹南安美眼弯弯,冲着她一脸谄媚的笑。
秋月被她笑得浑身不自在,将手中的碟子又放回了桌案,拧了眉,小声道:“是要瞒着嬷嬷?”
“自然,”尹南安扔了盖毯,踏上鞋子,拉着秋月的胳膊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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