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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ldo;5月24日之前最后一次去储藏室是什么时候？&rdo;

&ldo;是去年妈妈结婚的前几天，她想要拿里面的旗袍，叫我跟她一起去。&rdo;方琪沉着地说。

&ldo;可以描述一下，当时你在储藏室看见过些什么吗？&rdo;

方琪盯了他一眼。她知道他在试探她。

&ldo;我记不清了。&rdo;她说。

&ldo;没看见那个竹编小箱子？&rdo;

&ldo;没有。&rdo;方琪停顿了一下，用平稳的语调说，&ldo;妈妈的记忆力不好，她可能是记错了。至少我没看见过那个小箱子，我只看见……&rdo;她注视着他，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戒备。

&ldo;说下去。&rdo;林仲杰温和地鼓励道，好像只是在跟她谈心，现在还不是对她凶的时候。

&ldo;我只看见那里有几个樟木箱、几个小的黑色铜箱、几个小木箱，还有一个绿色的空皮箱、两幅壁画……抱歉，我只记得这些了，我没数过有几个箱，当时只是看了一两眼，没注意。&rdo;她假装轻松地说。

&ldo;好。&rdo;林仲杰点了点头，&ldo;你没看见那个竹编小箱子？&rdo;他又问了一遍。

&ldo;没有。&rdo;她确定地说。

&ldo;当时是白天还是夜里？&rdo;

&ldo;是白天。&rdo;

&ldo;你去的时候储藏室需要开灯吗？&rdo;

&ldo;无论是白天还是夜里，储藏室如果不开灯就什么都看不见。&rdo;方琪仿佛为自己绕开了竹编小箱子的话题松了口气。

&ldo;你刚刚说，你看见了一个绿色皮箱。&rdo;

她的眉毛向上挑了一下，他接着说，&ldo;但是在你母亲沈碧云提供的清单里，没有提到这个皮箱。&rdo;她身子一震。

&ldo;沈碧云的清单是她自己做的还是你帮着做的？&rdo;林仲杰问道。

&ldo;是她自己。&rdo;她面露忧色，小心翼翼地说。

&ldo;沈碧云说，那个皮箱她之前从来没看到过。你怎么会在一年前，在储藏室里看到过它？你是什么时候看到的？&rdo;林仲杰皱起眉头，声音瞬间变得严厉起来。

方琪的目光一接触到林仲杰的眼睛就躲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说：&ldo;对不起，我记错了。&rdo;

&ldo;好吧，你看到这个旅行箱的时候，有没有碰过它？&rdo;林仲杰胸有成竹地问道。

&ldo;没有。当然没有。&rdo;

&ldo;一直没碰过？没打开过它吗？&rdo;

&ldo;没有！我不是小偷！&rdo;方琪的脸上现出愤怒的表情。

&ldo;可那上面有你的指纹。&rdo;

方琪想了想才回答：&ldo;对不起，记错了，我打开过它，就在我核对储藏室物品的时候。我得知道那里面有没有东西，指纹大概就是那时候留下的。&rdo;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ldo;可是我们取指纹是在你清点物品之前，我们是23日取的指纹，你是24日进行核对的。&rdo;林仲杰盯着她的脸，不慌不忙地说了下去，&ldo;我们在苏志文的抽屉里找到了这个箱子的发票。那是他在5月5日新买的旅行箱，也许是准备带去香港用的。所以，你看到的这个皮箱只可能在5月5日之后出现在储藏室里。你的指纹是在23日之前留的，在5日至23日之间，你到过储藏室。但7日清晨沈碧云拿到钥匙后，就亲自把储藏室的门锁上了，直到苏志文的尸体被发现，没人再去过储藏室。&rdo;他的目光像箭一样向她射去，他看到她浑身一哆嗦，&ldo;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接触过那个箱子？&rdo;他厉声道。

方琪胆怯地瞅了他一眼，又慌忙把目光移开，接着，她眉头紧锁思考了几秒钟。

&ldo;好吧。&rdo;她说，神情又轻松了下来，&ldo;我是去过那里，就在6日晚上11点不到，可是我没杀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