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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1页）

&ldo;有吗？&rdo;牛雪卿却是惊讶了。她自诩对展昭观察细致，展昭怪怪的，她如何未尝发觉呢？

却是不知，或许是做贼心虚吧。正是因为，展昭的奇怪是因为牛雪卿而起，所以他会在牛雪卿面前刻意隐藏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情绪。牛雪卿反而是没发现了。

&ldo;……我也不大确定，只是感觉罢了。你若是担心，多在意些也就是了。&rdo;虽说公孙舞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但感觉这东西，终究是不能绝对的。

&ldo;……好。&rdo;牛雪卿蹙着眉，点了点头。

听了公孙舞的话，牛雪卿开始稍稍注意些展昭了，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便也放下心来。

衣裳做好了，牛雪卿又交给公孙舞，让公孙舞帮忙检查一下，是否穿得出去。公孙舞看了牛雪卿精心fèng制的衣裳，也不禁为牛雪卿对展昭的认真感动了，狠狠地夸赞了一番。

得到了公孙舞的肯定，牛雪卿便将衣服给展昭送去了。

展昭自然是欣然道谢。随着生活回归正轨，展昭那奇怪的情绪，却是也淡下去了。但那日仁宗的话，却总是让他常常想起。可牛雪卿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一切如常，让展昭不知所以。

思来想去，或许有一种可能，便是仁宗其实只是单相思罢了。

只是若是这样，被展昭无意知道了，是否要告诉牛雪卿呢？展昭有些纠结。按理说，仁宗既然未同牛雪卿说，自己愿也是不该插手的。只是，他总觉得该让牛雪卿知道。他不是好事之人，却总觉得，在这件事里，是在期待什么的。

&ldo;牛姑娘。&rdo;展昭唤牛雪卿。

&ldo;嗯？&rdo;

&ldo;我尚未来得及问你，在宫中，可还顺遂么？&rdo;

啊？又是这个开场白啊，牛雪卿不禁无奈道：&ldo;很好。虽然有些不那么顺利的地方，但是你也看到了，演出很成功。&rdo;

听牛雪卿说有&ldo;不顺利的地方&rdo;，展昭便想到那日宫妃说的&ldo;夜夜笙歌&rdo;了，指的可是同一件事么？

&ldo;有什么不顺利的地方？可碍事么？&rdo;

牛雪卿摇摇头，看看四周无人道：&ldo;我也同你说过，我是来自一千年后的。我们那个时代，早已不用此时这样的曲谱了。我原本未想这许多，看到谱子才想起。不过幸好，圣上帮我奏了一次，让我用自己的方法记了谱子，才得以顺利演奏。&rdo;同展昭解释她看不懂谱子的原因，要稍稍容易一些。

&ldo;圣上帮你奏了一次？&rdo;展昭敏感地一下便寻到话中的重点。

&ldo;嗯。这一首曲子，许多晚上才完成呢。&rdo;

展昭终于知道所谓&ldo;夜夜笙歌&rdo;是怎么回事了。但虽不是宫妃说的那样，可仁宗作为皇帝，会帮牛雪卿学习乐谱，尽管其中或许还有旁的原因，但不管怎么说，展昭的推测，可能性却是越发大了。

&ldo;你同圣上，如今却是十分熟悉了？&rdo;展昭用半玩笑的语气道。

&ldo;……算不得吧。我见了圣上，不还是要行礼。&rdo;

展昭忍不住笑道：&ldo;就算是皇后娘娘见了圣上，也是要行礼的啊。&rdo;

牛雪卿不好意思地笑笑：&ldo;好像也是哦。&rdo;

&ldo;不过，下次有这样的事，你也该注意避嫌才是。圣上帮你记谱子，宫里却是传出些话来了。&rdo;

&ldo;哦？什么话？&rdo;牛雪卿好奇，还有些兴奋。她倒不是很在意，只是长这么大，一直都很乖，从没被人传过八卦，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