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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所有人都认为她不应该和程渡谈恋爱,人人都是如此。
“我爸爸很担心吗?”舒柠问。
“对啊,问了我一些有的没的,他也不敢问昭昭。家里其他人谁也没说,只找了我,问我KPL是不是正经的比赛,Pluto是个什么样的选手。问得比较隐晦吧,看得出来他还挺担心的。”
“我没办法,我必须得在他们面前这么说,难不成说程渡谁也不是?是你女儿拿来暖床的小朋友?我爸爸先得把我腿打断,然后再去废了他一条腿。”
“哪有那么夸张啊。”
“这你就不了解他了,他这人思想可老派了。肯定会说我不叁不四,学人搞潜规则什么的,自甘堕落,像什么样子。”
“你潜规则的程渡?”魏舒檬真能抓错重点。
舒柠无语:
“不是,你想哪去了,我潜规则他干嘛,他的比赛成绩是我能潜规则出来的吗?”
“哎呀,我就是随便接了个词,你那么牙尖干嘛…”
魏舒檬身为小黄文作家,很快就将话题转到了她最感兴趣的地方。
“这么说你们从他们夺冠那天晚上就好上了啊?我算算,到现在都两叁个月了。回床了这么久,怎么样怎么样?小狼狗来的吗?”
“算是吧,我还蛮满意的。”舒柠不太好意思地承认,但也无意多说细节。
魏舒檬又道:“这么说的话,上次和我们一起开黑的那个叫橙子的野王是不是也是他?”
舒柠嗯了声:“真聪明。”
“原来是职业带飞啊。”
魏舒檬和舒柠结束了这煲姐妹电话粥后,舒柠思虑片刻,还是决意去许逸云那探探口风。许逸云说她和魏绍明心里都有数,女儿职业特殊,不会把程渡的事情告诉除魏舒檬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舒柠这才真正放心下来。
真是天不遂人愿,本是相隔好久的春风一夜,结果硬是被自己父母生生打断。
舒柠裹着被子在和程渡云雨过好多次的软床上滚了又滚,满心遗憾。睡至半夜,舒柠忽然被下身一阵酸胀和黏湿感惊醒,内裤上是一片深红。舒柠例假一向不规律,她倒也把这事给忘了。舒柠吃了一颗止疼药,晕晕乎乎地算着下次能做的时间,刚起了个头,又沉沉睡去。
浑浑噩噩中,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罐子摔落在地,响声好像带进了现实里。舒柠睁开眼睛,总觉得外头似是有人走动。她从被窝里起来,窗外还暗得朦胧不清,现在是早上六点四十分。
舒柠蹑手蹑脚摸到房门边,客厅的方向亮着光。
她探出头:“程渡?”
回廊里有清朗的男声应她,舒柠暗松口气,一路小跑到前厅,看见一脸倦意的程渡,身上还顶着晨暮的余凉。
“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舒柠连忙跑过去抱住他。
“来给你送吃的。”程渡声音有点沙哑。
程渡怀中还是那股淡淡柠檬洗衣剂的香味,很好闻。
与此同时,有浓郁的食物气息冲进了舒柠的鼻腔,暂时抢占了程渡的味道。舒柠嗅了嗅:“什么东西?”
程渡揉揉她的乱发,指指茶几上的白色塑料袋。里头是一个个嫩白圆滚的小包子,肉汁渗进面皮,皮薄透亮,光是瞧上一眼,就让人馋意四起。
袋子上的红字舒柠很熟悉,是上次约会时她随口说给程渡听的那家包子铺。
“你买的吗?”舒柠惊讶地问,随后又觉得这问题有点傻,不等程渡答,“你几点起床去买的啊?”
“四点去排的队。”程渡走到茶几旁,拆开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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