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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宁安这转眼间就一片黑暗了,不过他也没挣扎,夫君又不会害他。
带你看一样东西。都这个时候了,吴子晋还故意卖关子。
好。宁安莞尔,既然夫君想给他个惊喜,那他接着就是了。
不过,他对自家夫君嘴里的惊喜有些怀疑啊。
不愿宁安这般想,实在是吴子晋前科太多,让人信不过啊信不过。
到了,我解开了啊。吴子晋握着宁安的手,一路小心翼翼的把人带到了门前。
什么啊?还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宁安轻笑的睁开眼。
然而,那一瞬,满目的红色却让他怔愣在原地,大脑空白不知当做何感想。
宁安还小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很丑,所以他不奢望嫁给一个多好的人家。只是想有一个昏礼,一个结亲宴。
哪怕人不多也好,只要有一身红装,他梦寐以求的嫁衣就好。
可是和吴子晋成亲的时候,只有他,吴子晋还有吴大娘三个人在场。
没有红色,更没有嫁衣,哪怕是粗糙红短衫他都不能穿。
因为吴子晋说恶心,他不想跟自己这么丑陋的人拜堂。
所以宁安从很早前就上山砍柴,采药卖钱买的布缎,用针线一点一点缝制的嫁衣也没敢拿出来。
那是他最后的念想,他不敢拿出来,怕吴子晋当着他的面给毁掉。
他以为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也穿不上那身衣服了。
不哭,乖。宁安很少哭,但是每每都会被吴子晋给惹哭。
因为太过幸福。
宁安,我吴子晋会一辈子对你好,疼爱你,也会对我们的孩子好,给他们一个幸福的家。所以,请你嫁给我,好吗?吴子晋握着宁安的手,拿出一根红线,系住两个的小指。
吴子晋的请求,宁安没法拒绝。这是深藏在过往里面遥不可及,又触碰不到的梦啊。
好、好宁安泪流满面,哽咽着不断的点头。
他还能有什么反应呢?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压抑自己的心脏狂跳上了。
压抑的太过用力,心口有些疼。疼的酸软又甜蜜,不知是夫君给他服了什么毒。
这一生便也无法逃开他。
或许呢,这就是得之不易的爱情。
小哭猫,擦擦眼泪,一会儿该脸上发疼了。大冬天哭泣可不是好受的事儿。
嗯。宁安乖乖的仰头,任由自己的夫君给他轻柔的擦去眼泪。
宁安看着像对待珍宝一样,认真的给自己擦眼泪的夫君。
他心中忽然生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
好像,自从夫君变了一个人,他就一直是被呵护,被支持的那一个。
夫君待他,就是在对一个应该被捧在手里好好疼爱的哥儿。
但是又给他无限的尊重和信任,给了他一个男人该有的尊重。
夫君,你太坏了~宁安忍不住扑进吴子晋的怀里,软软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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