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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是嘴角微勾,得逞的坏笑起来。
他笑得非常隐晦。
手,至始至终没有从她腰间离开过。
如果不是她穿着邹长的礼服不方便下手,恐怕银帝早扒了她的衣服,在洗手间里上演大戏。
隔间外面,那对母女还没有走。
袁妈妈心里没有底:“万一银帝看不上你怎么办?”
袁琳琳心生一计。
“妈妈,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爸爸暂时还是这场舞会的负责人,咱让爸爸想办法给银帝的酒里下-药,到时候……等他药效发作的时候,想办法把他引到没人的甲板上,他药效发作,我再出现,他肯定把持不住主动要我,不是说男人在床丨上最好说话吗?只要把他伺候好了万事好商量,万一他看上我,说不定我们家还能因祸得福,飞黄腾达呢。”
“若是最后他做了事不承认呢?”
“嗯……你等我的信号,若是他不打算买账你再引人过去捉丨奸,被当场逮住,他总没办法否认吧?他若真看不上我,我们就用这件事要挟他。像他那种上位者,名声和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女儿,这样你多委屈?”
“妈妈,只要能够帮家里摆脱危机,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可你已经不是处丨女,银帝那样的男人。”
“妈妈,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没信心?”虽然妈妈说的话不好听,但她一想,这确实是个问题,她得事先准备一点血有备无患。
母女俩商量好了对策,终于离开了洗手间。
倾情贴着银帝的耳垂,声音极低的说:“主人,我说什么来着,您还不让我跟着来,这不就有野花野草要勾丨引您?”
“那你要为我大开杀戒吗?”
倾情无比通情达理:“必须不啊……怎么能阻挡您的艳丨遇呢?”
银帝闻言叹了口气:“身体里那些存活都被你那几天给掏空了,现在,哎,虚啊……”
噗……
“我以为您狠厉害呢。”
银帝在她肉呼呼的臀上一拍:“再厉害的男人,也禁不住你那么如狼似虎的掏啊。”
倾情差点疯了,她忽然很想静静!比权利,输他一大截,没想到比脸皮,他直接把自己甩了一百条街?
呼……呼……
脸颊莫名火辣辣的烧起来。
“手,”他忽然轻咬了一下她的细肩,下嘴命令:“快,摸我。”
“干嘛?”倾情倒吸一口气。
他笑,坏胚子般:“趁着还没被野花野草勾丨引上之前,赶紧榨完。”
擦,忽然……
“嗷!”银帝忽然一声惨叫。
倾情从隔间里走出来,拍了拍膝盖,“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只是,礼服的下摆因为她刚才用力抬腿的动作,嘶的裂开了一大条,怎么办?倾情顺势用力一撕,将臀部以下邹长邹长的裙摆全扔到地上,长款礼服立刻变成包臀小礼服,倾情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照了照自己,yes,非常满意。
下一秒,留下在隔间里弓着身哀嚎的某男,扬长而去。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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