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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五月,天气开始热起来了,天亮的也越来越早。这日早衙,沈介福说县廨很快要下派一位观察使,让大小官吏机灵一点,又单独留下了陆澄一人。陆澄听闻这位观察使主要抓司法,相当于是她的助手,而且这观察使虽无品级,但因为是上面直接派下来的,所以还是当上司比较合适。
陆澄没忍住好奇,问道:“可是这观察使到底是什么职务?为何突然派这样一位使者,是有什么别的事发生了吗?”
沈介福倒是讳莫如深:“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既然名为观察使,自然是要观摩政务,你小心伺候,观察使既然明说并无品级,个中含义不用我说你也应当明白,若是伺候好这位贵人,于你的仕途有益无害。”
陆澄一头雾水,只希望这位观察使不要给她带来什么意想不到的麻烦。说到贵人,自从上一个案子结束已经好久都没有跟李汝宁联系了,最近公事不多,说不准可以去拜访一下。陆澄一边想着一边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还未走近自己的小院,一位不良迎上前来行礼道:“陆县尉,县廨门口一位自称‘贺冲’的仆役说是您的家人,让您去一趟。”陆澄一愣,点头让那不良带路,贺冲虽然不是自家的仆役,但似乎是贺知章家的仆从,她不敢怠慢,跟着不良直接转道向着县廨门口走去,刚好跟本已等在陆澄小院的观察使完美错开,不过这些陆澄是无从知晓的。
陆澄刚走到县廨门口,就见贺冲满头大汗,看起来神情甚是焦急,他倒是认得陆澄,上来先行了礼,抢先说道:“九郎,我家郎主昨夜一晚上没回家,家里等得急,想让您派几位差爷帮忙找找。”
陆澄虽然知道自己这位舅舅有时候喜欢在外面喝喝酒去朋友家玩玩,但并非夜不归宿或者在外面休息不跟家里说的人,她只觉得疑窦丛生,开口道:“昨天舅父出门没带人?你先别急,我带着几个人一块去。”她说着吩咐刚才还没走的不良把陈广和景昇叫出来。
等候的同时,也听贺冲说明经过。原来昨日贺知章在朋友家吃过了酒席回来,天色已晚,正赶上坊内准备宵禁,他突然临时兴起想要拜访同在兴化坊居住的朋友张九郎,想要他品尝一下自己在宴席间喝的酒,于是就打发贺冲回家报信,自己则去了张九郎的家中,本来家人以为贺知章晚上在朋友家休息,第二天自然会回家,于是让贺冲第二天一早就去张家接人,结果张家说昨天晚上贺知章送了酒以后说什么也要回家,还不用人送,这么一来,贺知章已经失踪了整整一个晚上了,家里人着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陆澄这个在衙门里办公的亲戚。
陆澄听得眉头直跳,心道这位张九郎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张九郎吧?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贺知章人在哪里。从昨晚到今早,兴化坊开门不久,如果贺知章失踪是人为所致,那出于保险起见歹徒的第一反应应该是趁着此事还没有闹大,先将贺知章送出城外,但也不能排除还在坊中的可能。于是陆澄命陈广先行跟坊正说明情况,安排人手把住出入坊内的坊门,严格对照是否有奇怪的人物出现,同时自己先带着景昇沿着从贺家到张家的路再走一遍,如果张家宣称当时送出了门,那么贺知章很有可能在回家路上被人劫持。
她与贺冲走到贺家门前,本想登门拜访,但思来想去,还不如有所进展了再去拜访,于是嘱咐贺冲如果真是贺知章被人勒索,那么歹徒一定会借机向贺家提出自己的条件,让舅母在家中等候消息。她再三叮嘱,眼见贺冲进了门,这才沿着去张家的路线往张家走去。
此时已经天光大亮,路上行人也多了起来,陆澄走在路上,突然想起几个月前与李汝宁一块去大理寺,那时正是初春,沿河种了刚抽出嫩芽的柳树。兴化坊种的是榆树,此时已是晚春初夏时节,榆树上结了不少榆荚,时人称之为榆钱,讨个口彩。景昇见陆澄在前面心事重重的样子,心中不免好奇这位年轻的长官到底在想什么,两人俱是无言。
转过街角,见前面一圈人围着似乎出了什么事,陆澄与景昇对视一眼,走上前去一探究竟。看热闹的闲汉见有人挤进来都是老大不乐意,陆澄也管不了那么多,只听到耳边一个郎君叹息道:“这岂不是跟百香楼的林二郎一样?”陆澄没怎么注意,甚至都没听清是不是百香楼这三个字,不过此时她无暇顾及,与景昇两个拨开人群,果然见一人形容狼狈,似乎是从道旁水沟中爬出来,身上带着污泥,神情委顿,似乎还有些茫茫然。陆澄一见此人,心定了大半,眼前的,可不正是贺知章?
陆澄担心称呼贺知章大名会有损舅舅的名节,于是嘱咐景昇找陈广问坊正叫些人手,自己则上前称呼道:“舅父原来在这里,且随小甥家去。”
闲汉们一看这郎君的家人来了,顿时又窃窃私语了起来,陆澄不以为意,将贺知章扶了起来。贺知章见她来了,任由她扶起,许是好久未站立,他还有些跌跌撞撞的。贺知章站起身,眉头皱起,扶住头道:“小九,我头疼。”
陆澄见贺知章摸了摸后脑勺,疼得他龇牙咧嘴,就知道他估计是被人打晕或者是磕到水沟哪里了。不过眼见此处并非说话的好地方,于是道:“我们先回家去,然后你再慢慢跟我说。”
贺知章头重脚轻,当下点头称是。正巧这时候景昇带着陈广也回来了,坊正还派了几个人过来帮忙,陆澄见贺知章一副晕晕乎乎的模样不很放心,于是对陈广道:“你带两个人在此处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注意不要让旁人乱碰乱摸,我送他回去以后再过来。”见陈广点头后,又转头对景昇道:“你回县廨把赵长庆叫来,再找个大夫到贺宅来,记得跟人家说明似乎后脑有伤,让郎中提前准备些药材。”
安排好景昇陈广,陆澄又叫了剩下的两个壮汉一人跟她一块扶住贺知章,另一个脚程快的,先回贺宅报信。她突然想起方才有个人说什么和什么楼的人一样,于是转头想找到说这话的人。不过当时她并加留意,更记不得那人长相,四下一扫,见闲汉们都是一副瞪着眼睛踮着脚看热闹的模样,心知这如同大海捞针,于是暗自记下了这条残缺的线索,先回贺宅再说。
几人到了贺家,贺家主母陈氏早得了信,早安排了人在门口接应,这一路虽然不远,但日头已高,一路走来陆澄也是出了一头汗,再加上沾上了水沟中的污泥,也狼狈了很多。陈氏嫁给贺知章多年,自然知道陆澄是贺家的外甥,于是特意迎上来道:“九郎辛苦,妾在后院备了热汤,不如沐浴一番换身衣服先。”
陆澄眼见自己眼下这样子自己也很嫌弃,但思索片刻还是说道:“暂时先不忙,先前人多眼杂,所以将舅舅带了回来,他的衣服上说不定也有些线索,舅母稍待,烦请为我舅甥二人准备一处房间。我已命人请了郎中,估计一会也就到了。”
陈氏知道事分轻重缓急,于是准备了一处房间给贺知章和陆澄两人,贺知章此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只是时不时扶扶额头晃晃脑袋,似乎有些头晕。
陆澄来不及多作安慰,今日贺知章穿的是一件浅色菱纹圆领罗袍,因为在水沟里又沾上了污泥所以都是些泥点,陆澄看到罗袍后摆沾了很多灰,而后又覆上了不少污泥,干硬程度不同。她蹲下身,发现贺知章的靴子后跟处也有不少灰尘,把皂靴硬生生变成了土黄色,陆澄用手指捡起一点捻了捻,感觉似乎和罗袍衣摆上的差不多。
她站起身,看到贺知章头上幞头有些歪了,后脑头发乱七八糟的,隐隐有血迹渗出。陆澄见贺知章精神不济,又前后看了看确认没什么特别的以后,这才打开房门对等候在外面的陈氏叮嘱道:“舅父应当是后脑受到重击,不知情况如何,除此之外,将舅父外袍脱下来的时候要千万小心,澄会带回县廨。”
陈氏一一应下,接过贺知章又道:“九郎也去洗洗吧,你不是外人,妾身也就不多做客套了。”陆澄见舅母说着话眼睛都没离开过贺知章,心知自己的舅舅舅母伉俪情深,也不多说。心神一放松,又开始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当下也不托词,径自去后堂沐浴去了。
陈氏果然处处体贴,准备的衣服也合身,陆澄沐浴过后只觉得神清气爽,理了理衣服便准备往正堂而去,这时便听一个少女的声音叫道:“水奴!”
陆澄回身一看,见一豆蔻少女梳着抓髻穿着浅粉色的襦裙看着她,正是贺知章的幼女贺盈娘,她还未开口,那少女便先从那边墙角蹦跳过来笑道:“真是你!我还没敢认呢。”
陆澄比贺盈娘年长几岁,小时候也是一块玩大的,眼下也顾不得寒暄,看了看去往正堂的路,回头说道:“盈娘,我还有事,改日再来与你叙旧。”她说着要走,却被贺盈娘拉住了袖子。
“是你找到了我耶耶是不是?那你之后会来我家跟我讲吗?”
陆澄见贺盈娘一副天真烂漫之态,也不好多作解释,于是点头道:“眼下事情还不很明朗,等之后有空再跟你讲,先让我去问问舅舅是怎么回事,好吗?”
好容易摆脱了贺盈娘,陆澄急匆匆地往正堂走去,走到门口便见那两个坊正派的壮汉站在门口面面相觑,她登时一拍脑门,心想自己倒是完全忘了这两个人,于是先让这两人回去禀告坊正一切平安,过后登门拜访。
处理好这边,进门便看见贺知章已经换过衣服,正扶着脑袋皱着眉撑在凭几上,陈氏跽坐一旁,一边给贺知章按摩一边说道:“之前人家就说要我们搬家,你就舍不得这几个朋友,今天是你命大,下次怎么办?这个家无论如何也要搬!”
陆澄虽然知道舅舅舅母感情深厚,但看到如此亲昵的场景也觉得略有些不自在,轻轻咳了一声,上前跟两个长辈行礼。陈氏倒是大大方方地止住给贺知章按摩的手,回了礼笑道:“九郎换过衣裳果然看着清爽了不少,都是我们郎主给你添麻烦了。”
陆澄笑道:“哪里,舅母妥帖,准备的衣服也合身,澄甚是感激,舅舅头上的伤可严重吗?”
陈氏轻轻叹了一口气,斜睨了贺知章一眼,说道:“多亏九郎找了郎中带了些药,已吩咐下面人煮了,眼下刚敷上草药。你舅舅啊,就是怕疼,这不还在这叫唤呢么,倒让小辈看了笑话。”
陆澄觉得有些好笑,贺知章倒是脸上微微一红,叫道:“你胡说什么,怎么就怕疼了,是真的很疼!你来试试!”
陆澄刚才路过正堂的时候没有看到景昇和赵长庆,想必是去送大夫了,暂时先放在一边开口问贺知章道:“那舅舅现在能说说昨天你从张家出来以后怎么就栽到水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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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沟:唐代排水系统很发达,各处干道旁边都有排水明沟,并且知道区分生活污水与雨水。
资料来源:笑语千年《中国人的智慧:从长安城的供水和排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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