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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天策兵权的处置,皇帝与纪柏棠都想知道韩雍的意见,朔望已过,内阁惯例每月逢十必有集会,纪柏棠料想韩雍这天势必要入值,而皇帝也必会召见,所以早早进宫,在内阁直庐等候,想在韩雍觐见之前,能与他说上几句话,不曾想还是落空了。
原来韩雍这天仍是请假,一连十日不曾入值,即便在久病的韩雍身上也是极为少见之事,纪柏棠不禁要想,这位经历三朝的老臣,也许真的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倘若韩雍故去,他的地位,会由谁取而代之呢。兵部的地位不同,纪柏棠以文臣的资格,无论资历威望都不足以接掌,严敬铭想必也不可能,章绍如又是关山阻隔,纪柏棠一时也是毫无头绪。朝野之间,也颇有疑虑之声,韩雍近年来对朝堂的影响虽然不如以往那般卓著,但论在军中的威望,朝中确是很少有人可以匹敌,国家如果在此时失去此等柱石,且不说动摇军心,单单兵部诸多事务就不知道付予谁人。同样的问题,自然也困扰着皇帝。
兵部最新的奏表是与韩雍奏折一同送到皇帝的御案之上的,所不同的是,韩雍的奏表乃是由其子代笔,君臣多年,皇帝自然识得韩雍那一笔遒劲豪放的字,如今奏折之上一笔娟娟小楷,可见必是由韩雍那早已弃武习文在国史馆任职的儿子写的。不能亲自撰写奏表,至少韩雍现在的病势,想必是不乐观的了。
“英和,派个人到老师府上去探望一下,要得力,你亲自安排。”
英和自然懂皇帝的意思,言下之意是要派个懂医术的去,看一看韩雍的病到底是何情形。
兵部的奏表,则是近来皇帝和宁王最为关心的,各地军旅北上的情况,在多次语焉不详受到皇帝谕旨催促乃至诘责之后,各地将帅终于陆续来京了。别的几处,皇帝还不甚关心,最重要的西北和两江,确实已不再是敷衍塞责的话。
远在西北边关的骁骑余部,在今秋主动出击,轻骑奔袭,连破北蛮部族七座营寨,蛮族引以为傲的铁骑在此役中折损甚惨,骁骑更遣小队,分路进击,截断了各蛮族部落之间交通联络,所有兵马已在月初凯旋回师,稍加修整之后便会向帝都开拔。皇帝在心里盘算,如今即将如冬,蛮族元气已伤,一年半载之内恐也无力犯边,抽调骁骑片刻,想也无碍大局。
至于两江俞英泰,各部军马也已经整编完毕,正由金陵按部向帝都进发,为求早达,两江部属水路并进,轻骑快马走陆路,步卒辎重乘船循运河直上,两部兵马将在帝都城外百里之梓潼驿汇合,然后会师来京。
各地兵马进京的详细方案都已报陈兵部,林林总总千头万绪,兵部在奏表之中也只能扼要言之,皇帝看过之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见,循例将奏表发交内阁并抄送一份给宁王。要在以往,皇帝在如此处置后,必是要召韩雍问一问的,如今韩雍不能进宫,皇帝不觉间有些恍然若失。
此时此刻,金陵城中的两江总督府衙,又是另一番光景。数月一来,筹集粮饷、军械,征调兵员将领,两江督署,几乎一时不曾空闲过,直到今日,兵马已备,进兵的章程也已急递兵部之后,俞英泰方才有了片刻的清闲。
前锋斥候已于前几日出发,各营步卒也正按计划,有序登舟北上。刘文静所部兵马的行程被安排在三日后,总督的中军帅帐行程稍后,并且也是由陆路进京,刘文静所招募的义乌兵多是步卒,骑兵甚少,所以自然是坐船,此刻便是来向俞英泰辞行的。
刘文静一骑快马到的督署门前,翻身下马,正欲进去,却为门前的守卫拦住了。
“站住,总督府门,也敢擅闯?”
刘文静在两江多年,总督府更是常来往还,不想今天有此遭遇。自顾一身戎装,是了,想必是不曾认出自己的身份,正要解释一二,倒是另一个守卫眼尖,道:“这不是刘师爷么,小的们眼拙,还请刘师爷恕罪。”
他这一说,门前的守卫定睛一看,自然都认出刘文静来了,刘文静还不曾说什么,方才认出他身份的守卫却遭人数落:“什么刘师爷,睁大你的狗眼看着,这是刘将军。”
之前俞英泰虽屡有提携之意,但刘文静一直不曾正式担任两江官职,身上的职分仍是他在帝都时的户部主事,多年来的职责其实不脱幕僚的角色,所以督府下人常称一声刘师爷,倒也名实相当。但此番既然领兵,在俞英泰的坚持也是为了自己今后前程的考虑之下,刘文静已有了正式的军职。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句刘将军。
宰相门前七品官,刘文静当然知道此辈素来见风使舵,既是插曲,他亦无意在此浪费时间,因而找了个熟识的面孔:“我来与伯帅辞行,老廖,还请你通传一声。”
这老廖在督府的时间长些,也知道刘文静但凡登门总是不必通传的,此刻也不过给最先拦阻他的守卫一个台阶下,好在这老廖也是厚道人,只说:“大人早有吩咐,只要见了刘大人不需通传,也无需人引路,只请刘大人自去见大人便了。”
刘文静自然知道俞英泰在哪,便也不与门前这班人客套,只将马匹交给老廖,自己略整了衣冠,去见俞英泰。
俞英泰难得能在书房中独处,这在以往必是在读书或是赏玩新得的字画古董,此刻却是对着一副地图,专心致志之时,忽听得门外脚步声响,抬首一望,正是一身戎装的刘文静。彼此相处多年,但平常相见,刘文静总是一副儒生打扮,此刻披坚执锐而来,俞英泰也如府门前的守卫一般有些愣神,但与那些守卫所不同的是,眼前的刘文静让俞英泰仿佛看到了当年初出茅庐投笔从戎的自己,那已是二十年的事了。
“哦,博川来了,进来,进来。”
刘文静听俞英泰的语气并不十分热烈,只当又遇到什么拂逆之事,自调兵以来,百事繁杂,俞英泰难免不如以前诸事顺遂,所以偶有怨愤。
“伯帅,在下不日就要北上,特来辞行。”
“算起来,大军已出发了三成,倒是我疏忽了,抱歉,抱歉。”
语意颓唐,大非吉兆,刘文静心有不安,不禁要问:“伯帅,可是又遇疑难之事,文静不才,不敢言为伯帅分忧,但请伯帅一舒胸臆。”
听刘文静这样说,俞英泰知道是自己言语之间漏了底蕴了,想起章绍如当年提点,读书养气讲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自己到底还是功夫不到家。不过刘文静也不是外人,倒不妨和他说实话。
“博川,你我自家人,我也不瞒你。”俞英泰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案桌之上的许多书册。“这是各地州府陆续报上来的,此次大军征伐,兵员调动、军械制造、粮饷筹备的各项支用。以及北上沿途耗损还有帝都驻扎时军需的采办。我任封疆也快十年了,竟想不到两江家底,如此一动,竟有坐吃山空之险。”
刘文静听之愕然,此次用兵规模虽在近年中可称壮观,但到底也不过数万军旅,种种耗费即便惊人,两江富甲天下,也不至山穷水尽的地步。因而不自觉地走进细看,“伯帅一向筹谋深远,两江素称富庶,”不料话还没说完,却为俞英泰所打断。
“素称富庶,就是因为天下人如此想,陛下如此想,才让两江到了如此境地。”
刘文静细看文册,历来用兵都是极耗钱粮之事他自然明白,而自军需报销一案,他身至两江,多年来皇帝种种需索他亦是局中之人,终于知道俞英泰所言不虚。
“建园游观,整军经武,几件事看似没有关联,其实我等知道,这样的例子,史不绝书。”
“这样的例子,怎样的例子?”刘文静心道,俞英泰话中还有所保留,其实未尝不是想说大兴土木,穷兵黩武吧。
身为疆臣固然可以有几句牢骚,但自己作为下属却不便附和一词,而俞英泰既然破题,自然也要畅快说上几句。
“就为存着两江富庶这样一个定见。朝廷凡有开支,屡屡都要行文两江。以前是严阁老在户部当家,凡事还有所节制,自从修筑离宫,天策开府,中枢权柄逐渐落入纪阁老的掌握,内阁与户部的公文可就不那么好对付了。前番水灾,已是靠邻身督抚帮忙,此番调兵,又是只有一纸谕令,庙堂之上,未免把我等地方官员想的过于神通广大了。”
相处多年,刘文静从未见过俞英泰有如此失态的时候,他方才独当一面,正是踌躇满志的时候,见俞英泰此刻言语,悚然而惊,难道是以俞英泰的地位,已经提前知道了些什么。
“伯帅是不是听闻了些什么。”
“只望是我多虑吧。博川,既都受过爵帅教导,你总知道。当年爵帅用兵,时常教导属下,一是用兵重在取势,凡所规划不应局限于一城一地得失。二是军令既出,便要做最坏的打算,以备不测。”
俞英泰所指,自然是章绍如的教导,刘文静是章氏门下,俞英泰虽无此师门传承,但多年随同征战,亦常受熏陶。话虽能解,只是不知道俞英泰所指不测,到底是什么。
“博川你看,”俞英泰一边说着,一边指向面前的地图。“朝廷各处兵力,经过此次调动,大部已北上集结,西北、江南、西南,几处可战之兵先后奉调,而各地财政,恐怕也好不过我两江多少。如此阵仗,倘若将来出关扫平了易君瑾还则罢了,如若再败,万一帝都不守,帝君南渡,届时易君瑾大军南下,北蛮铁骑我想亦不会坐失良机,不知道这半壁河山是不是真的还能卷土重来?要说不测,这便是最大的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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