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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里就你我二人,有话但讲无妨。”新皇此时不再以朕自称,显然是将沈心扬真的当做了皇族宗亲的一份子。
沈心扬也略略放松了些:“今天见到了一个人,叶奇瑜。”
自从遍寻叶奇瑜却一无所获之后,新皇心中就一直有一个猜想,叶奇瑜也许就在自己的身边,在这座金陵城中,如今从沈心扬口中确定了这个答案,那么能够在金陵隐匿行踪,除了叶奇瑜自己格外小心之外,恐怕也少不了几个人的帮忙。这几个人中,蒋焕和陈散原必居其一,其实如今他们二人实际上就是一体的。接着新皇便在心底盘算叶奇瑜可能停留的地方,寻常民家,陌生的面孔未免扎眼,蒋焕的府邸,亦是人来人往,不便隐藏,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了。
“想来他是住在影梅楼。”不等沈心扬继续说下去,新皇接口言道。
“陛下英明。”
“容妃和孩子呢?”
“臣见叶奇瑜是军务,亦是分内事。皇妃、皇子乃是天子家务,臣就不便与闻了。”
新皇闻言笑道:“这可不像你的性子,何况,我又何时将你兄妹当过外人。这样吧,一事不烦二主,今晚你就陪我去一趟影梅楼。”
听到这话,该笑的便是沈心扬了:“真有趣,叶奇瑜也同我说了一样的话。想不到他的心思这般缜密。”
新皇摇了摇头:“叶奇瑜是个纯粹的军人,我的做法想来是容妃早就猜到的,只是经由叶奇瑜告诉了你。”
沈心扬只在当初新春夜宴时,远远地见过这位宠冠六宫的容妃,容颜自是绝色,却也不曾想到,她还有如此才智。
“好,既是这样,就陪陛下微服出巡,也是一段佳话。”
新皇的心境大为开怀,因而很少有地斟了一杯酒自饮,同时向着身边的沈心扬说道:“想和就自己动手。”
沈心扬便也无所顾忌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心说要是兄长在这,又该数落我了。
金陵兵锋犹如满月的弓弦,引而未发。沂州的劲旅,却是日夜兼程,兵临梓潼城下。刘文静与何桂清,这一对往日的故友,谁也没有想到,久别之后的重逢竟然会是在战船上。
靖北水师成立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至少军情谍探的效率未曾落于人后,朝廷的种种调度部署,显然没有瞒过易君瑾的眼线,水师战船不仅在梓潼城外的江面严阵以待,在几个关键的隘口,更以精铁锁链,封住了江面,其间参差设置了破浪锥,等闲难以通过。朝廷的舰队,同靖北军临江对峙,战船的形制却不尽相同,这自然是因为分属两军的缘故。
何桂清自从掌兵以来,梓潼算是第一个由他独自领军攻打的重镇,所以心中格外激动,一路原来,对这梓潼的城防推演了多次,早有成竹在胸。刘文静则与他有些区别,自帝都城破,刘文静便领兵在外征战,其间虽偶有休整,但如论环境之险峻,要胜过何桂清许多。
故人相见,彼此自然许多感慨,也有许多见闻,因而把杯畅饮,整整谈了一夜。两个人都觉得对方的际遇堪称离奇,又不约而同地想到,倘若不是这一场燃及九州的烽烟,彼此恐怕人就一个是阁臣门客,一个是风尘俗吏,各自名不见经传,就此庸碌一生,哪里会有如今兵权在握的赫赫威风。
不过虽是同样的感慨,两人却有不同的想法、刘文静一直心怀戒惧,而且他与靖北周旋以来,胜败皆有,愈发觉得易君瑾此人深不可测。尤其此番朝廷可以说是竭尽全力,这一场征伐,既是靖北兵祸以来,朝廷距离胜利最近的一次,也是如临深渊,一旦失败,万劫不复的一次。平心而论,不无懈怠之意,甚至想就此退隐,不必再争这一时的胜负了。只是想到多年来,章绍如和俞英泰始终信任不衰,而又倾心栽培,刘文静又岂能临阵退缩,所以只好将这份心思深埋心底,就连在何桂清面前,都不曾有只言片语的提及。
何桂清虽然也见识过靖北死士的决绝,但因为长久以来追随章绍如,自觉骁骑仍为天下第一强军,靖北与骁骑同源同宗,但易君瑾这个学生,能否青出于蓝,还在两可之间。何况何桂清对自己身平所学,颇有自信,一直想要有一个可以彻底实现抱负的机会。心想此次梓潼之战,正是天赐良机,不凭此战一战成名,才真正是辜负了章绍如的一番倚重。当然这建功立业热衷,亦是不便在故友面前表现出来的。
两人的心思迥异,却也殊途同归,正好定下宗旨,由何桂清为主攻,刘文静在旁辅助。尽管以官职而论,如今刘文静要在何桂清之上,但因为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话,二人心中倒也毫无芥蒂,甚至都有深获我心之感,所以这一夕长谈,都感觉非常畅快。
梓潼一地的得失,对战局的发展至关重要,因为朝廷后续用兵,都要靠着一个水陆要冲,接驳自金陵而来的粮草、军械和兵员,靖北倘能坚守此地,那么帝都面临的压力就小的多。蛮族铁骑一向以狂飙突进闻名,攻击坚城的经验并不充足,徐秋岳所部虽称精锐,但沧澜关一战,攻城军械损失了大半,算起只有骁骑军的装备最为齐整,但远道而来,不能不说靖北军占了以逸待劳的便宜。就是这么一座关键的重镇,易君瑾去敢于将防务交给一个并不能算是他心腹的人,蒋翀。
蒋翀原本是因为觉得冯聿林勾结蛮族,不足与谋,这才改弦易辙,联系上易君瑾,结果不曾想到,如今连朝廷都向苏勒暗送秋波,这样也越发印证,易君瑾在朝廷文武眼中举足轻重的地位,不惜放下与蛮族的恩怨,也要聚集一切力量,扫平靖北军。这倒也坚定了他追随易君瑾的决心。易君瑾不知是否看出了蒋翀心底的想法,所以尽管此人投靠的时间不长,却很受重用,此次应对朝廷凶猛的攻势,易君瑾要亲自领兵去取云州,帝都和梓潼的防务,便交给了伍元书和蒋翀。这两处地方,唇齿相依,任何一处有失,另外一处,也再难坚守。旁人看来,蒋翀怎么样都不像是能够打这样硬仗的人,但因为是易君瑾的决定,自然等闲也不敢有人置喙。只是这其中,并不包括伍元书。
早在军令颁行之前,伍元书听闻易君瑾有意让蒋翀镇守梓潼时,当即严词反对。易君瑾也不恼怒,听得伍元书痛陈利弊以后,只是很冷静地问:“小伍,三路大军围攻帝都,照你看最麻烦的是哪一路?”
“自然是骁骑的一路。”
“不错,但这一路人马,实际上,不会走陆路,而是走的水路而来。”
伍元书闻言沉默了,骁骑步卒和骑兵闻名天下,他的确没有想到章绍如还会有这样出人意表的举动。
“这些年来,老师一直都在培养替手,若是太平盛世,这个替手有小叶一个人倒也足够了,只是如今的局势可就不同了。小叶虽然尽得老师的真传,却也是人不是神,而只要是人,总是有可能死的。所以,老师必得会预先做个准备,以防万一。”
“少帅是说,他要用这场仗来做试金石。”
“不错,既然是要磨刀,帝都这块磨刀石,实在是很锋利了。能过得了这考验的人,才足以托付重任。而要攻击帝都这样的坚固的城池,仅仅有长枪弯刀是不够的,必须有大型的军械,这样沉重繁复的军械,走陆路一路原来,不是太傻了吗?只有用战船,才有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最棘手的一路攻势,必然会是在梓潼。那里不仅会有老师精心准备的骁骑强军,还会有从金陵来的东南精锐。”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用蒋翀了。”
“不,蒋翀的实力,从来不局限于表面的军营之内,甚至,我觉得他暗中隐藏的实力,比起展现在明处的还要更多,更恐怖。梓潼的情形,是一处险地,也是一处绝地,只有在这样的环境,才能逼得出他的全力。”
伍元书这才明白,以如今靖北军可以调动的兵力而言,将来梓潼攻防无疑是处在绝对的劣势,而想要险中求胜,就必须有意想不到的力量加入战局,这样的一支力量,整个靖北军中,除了蒋翀,谁也没有,这才是易君瑾任用蒋翀的真正用意。
“属下明白了。”
“无论梓潼胜负如何,你至少也要面对两路大军,你身上的担子也不轻。”易君瑾直到此时,话中才多少显出了一丝担忧之意。
“等少帅取了云州,这些围攻帝都的人,都成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不足为患。”伍元书倒是始终信心满满。
易君瑾莞尔,心中却有些苦涩,帝都将来的战局会有多惨烈,他早就有过预想,但如今的局势,容不得他再有片刻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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