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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细柳关,之所以能以处于劣势的兵力坚持到现在,就是因为凭借坚城据守,不轻举妄动。主动出击,抢关夺寨,若是胜了还好说,如若败了,关城谁属,当真就难说的很了。
军前议事,是众人畅所欲言,最后做主,实际上仍是伍元书和杜松两人。伍元书听了杜松的话,未置可否,过了半晌,说道:“危险当然有,只是一味拖下去,腹背受敌,只怕更难扭转局势了。”
杜松也不得不同意他的这个看法,无论怎样,失去九里亭,对守军而言,是无法承受的损失,既然无论是夺回九里亭还是夺取金帐,都是分兵一搏,那也就无所谓冒险了。
“好,那就同苏勒,赌这一把!”
“什么,苏勒攻占了九里亭!”听到斥候这样回报,就连冯聿林都不禁要疑惑,苏勒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了。
“好计谋。”冯仲忍不住赞叹了一声。他毕竟是谋士,很快就明白了苏勒的用意。接着向冯聿林叔侄解说道:“攻占九里亭,实在是一记高招。既削弱了细柳关的城防,又将守军至于两难之地。想要夺回九里亭,便要分兵,如今正是他们兵力捉襟见肘的时候,调度甚难。若是继续按兵不动,朝廷大军,分进合击,一面城墙,两路来攻,守军就算一时能够应付,迟早也是会油尽灯枯的。”
“当然,”冯仲接着说道,“守军还有一个选择。既然是分兵,与其用来补救,不如用来一搏。索性全力抢攻苏勒的金帐。那里蛮族留守的人马不多,夺下金帐和辎重,大局就仍有转圜的余地。总之,胜负,就在他们一念之间,而只要守军行动,这大幕也就到了该落下的时候了。”
冯聿林闻言立即下令道:“骑军喂马,三军披甲。”
世上从没有完全的事。这个道理杜松当然也明白。行军打仗,更是不能瞻前顾后。如今既然拿定了主意要夺取苏勒的汗王金帐,当然是要速战速决。于是无原始的将令一下,他便点齐了麾下兵将,挥军出师。细柳关的防务,则由伍元书留守坐镇。两位主帅,自然不能同赴险地。伍元书本人虽未同杜松同去,但却将神弓营调归杜松节制。这原本是易君瑾的随身护卫,此番特地留给了伍元书用以应变。显然地,杜松不吝一赌,伍元书又岂会愿意落于人后。
各路兵马合兵一处,在杜松的指挥下,快而不乱地出关,向着苏勒金帐所在急速掩杀。伍元书则派出了一部斥候,严密监视着九里亭的动向。
杜松这一路却是格外平静,沿途不仅没有遇到丝毫抵抗,甚至连一点风吹草动都不曾有,十分顺利地到达了金帐驻地。只见军旗猎猎,气势仍在,却不见半个人影。
这便不能不起疑了,就在一两个时辰之前,这里还是战马嘶鸣,尘土飞扬,怎么转瞬之间,就变得这般安静。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杜松下令前锋先去探营,大军押后,同时下令全军戒备,以防有诈。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派去的前锋营回报,金帐战旗虽在,却根本是一座空营,方圆数里,也不见半个人影。
杜松一颗心悬在半空,一直都提防朝廷设伏。但等到大军全部进驻营地,仍旧没有半点动静,不免也渐渐放心了些。接着便在营中发现许多辎重粮草,显然是仓促之间来不及带走。说起来竟是一场兵不血刃的大胜,这未免有些出乎预料,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一面将金帐的情形写成节略,命人从速报知伍元书,一面派出大量斥候,蛮族十万兵马,就算人都去了九里亭,战马也不可能隐藏得如此彻底。
无独有偶,伍元书那里也是平静得出奇。在接到杜松的节略之后,就连伍元书也不能不承认,自己彻底被苏勒这一套迷魂阵给弄晕了。唯有下令杜松不必久留,将粮秣辎重有序运回细柳关,再做计较。原本预料的恶战和续展,最后竟然是这样一场收获颇丰的胜利。一时间,伍元书也分不清,自己和苏勒之间,是谁棋高一着,又是谁手段拙劣了。
自此开始,细柳关三军枕戈待旦,戒备了三日,却始终风平浪静,金帐所获的辎重也大半转运入了细柳关城。全军上下,甚至连伍元书和杜松都不免松懈下来,金帐和辎重已失,就算苏勒用了不知什么办法,让人马在九里亭汇合,对细柳关的威胁,实则都大大的减轻了。
然而事不过三,到了第三天的晚上,终于还是出事了。
伍元书和杜松都收到了急报,军中有人中毒。细柳关城,依山而建,城中饮水,全取自深井,井水所同泉脉源自燕岭,甚至久居此地的人都未必清楚。正是因为源头难以探查,而泉水有清冽甘甜,所以军士都毫无防备,昼夜畅饮。哪知苏勒竟有如此本事,能够在泉水之中下毒。水流冲刷,毒当然不是剧毒,只是日积月累,终于在这天发作了起来。来势虽说不是十分凶险,但对士气和战力的影响也很严重了。
伍元书旋即醒悟,只是此刻再传令戒备已然晚了。就在应变的这一刻,冲天的火光自后方传来。原来苏勒在辎重之中混进了火雷,机关设计得十分精巧,同时也算准了,伍元书不会先行取用这些战利品。此刻时机既然已经成熟,五百虎贲一起出动,以火箭直射存放着辎重的营帐。以虎贲的实力和速度,原本就是防不胜防,此刻骤然出现,又是营中因为中毒而大乱的时候,守军更无还手之力。如此在火攻和中毒内外夹击之下,守军的阵脚一下子就乱了。只在须臾之间,五百虎贲箭囊齐齐射空,守军的营帐登时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在苏勒的计划中,虎贲的任务只此一件。剩下的事,都由他麾下的蛮族武士来做。此刻九里亭内驻扎的蛮族武士,正源源不断地出城列队,虽然没有战马,却士气如虹,无不争先,跟随着苏勒的战旗,如同潮水一般涌向细柳关。
士兵中毒,辎重毁于烈火,腹背受敌,在这惊险至极的境地之中,杜松反而镇静了许多。所有的计谋都已经用尽,之后,便要看各自手中的刀剑了。他已无暇去见伍元书,实际上,此刻见亦无用,因为无论是谁,如今做出的应对都会是一样的。细柳关的战事,真正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了。
处境危殆,但靖北军士岂是敢于束手就擒的人,何况苏勒所能准备的药料实在有限,所以守军虽然大半中毒,但仍都保持着旺盛的战意,在伍元书的引领下,挣扎起身,誓要与蛮族一决生死。
苏勒占据了先机和优势,一时间却也难以轻易得手。杜松的部下则战意更甚,于是两军捉对厮杀,从夜半直至黎明。蛮族武士以无畏的悍勇突破了守军一道又一道防线,却始终无法全歼守军,这就连苏勒也不能不佩服,撼山易,匹夫却不可夺志。九州才俊若都是这般坚毅之士,他逐鹿中原实在还有颇多坎坷。心中虽是这样的想法,但这一战,已经到了谁也无法后退的时刻,所以双方的统帅,谁也不曾鸣金收兵。
冯聿林冷眼旁观,足足等了一夜,此刻见无论是蛮族还是细柳关守军,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各自折损严重。而且两军捉对厮杀,阵势犬牙交错,此刻挥军冲杀,正可以事半功倍。因而终于下定了决心,披甲上马,以秦瑞为先锋,亲自坐镇中军,三万人马倾巢而出,要一举消灭细柳关下的双方精锐。
晨曦初露,朝霞竟染。杜松却在想,这也许是他此生,所能见到的最后一次日出了。都说夕阳无限好,却不知,如今晨曦亦如此宝贵。杜松身边,只剩下八百亲兵,这是他手中最后的力量。连绵的营帐,在一夜的大火和混战中,已经成了废墟,在瓦砾和焦木之间,是枕藉的尸骸。两军将士至死都是同归于尽的搏命之姿。
杜松检点了残存的部下,正要再去厮杀,却见不远处,齐齐一线异样的旗号,很快便有探马来报,出现的是冯聿林的天策军。
听闻如此回报,杜松不禁怒火中烧,今日危局,始作俑者便是冯聿林。长安城下,与他失之交臂,想不到苍天不负,竟然还能让他遇见此人。于是大声喝令道:“我辈世受国恩,今当报矣。苍天怜我,赐此良机,众将随我诛杀此獠。”
凡是杜松的部下,无不对冯聿林又切齿的痛恨。此刻命在旦夕,能有这样公私兼顾,精忠报国的机会,无不觉得痛快非凡,于是由杜松率领,八百人齐齐出阵,直取冯聿林而去。
在战场的另一边,苏勒也已经接到了报告,三万天策军横空而出,端的是不速之客,也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这样一支以逸待劳的生力军,对于激战整夜的蛮族武士来说,想要应对,也十分吃力。就在他尚在思量对策的时候,却见战场之上,一路人马狂飙突进,视旁人如无物。不久探马回报,是杜松和他的部下,正不顾一切,向着天策军的本阵冲杀。
苏勒当然立刻就明白了杜松想要做些什么,也只是这真正是困兽之斗,咬上一口,入木三分。因而决定将计就计,令道:“传令各军,不必阻拦杜松。沿途我军各部暂且避开天策锋芒,后退五里。”此外,就在这战马之上,苏勒迅即写了一份手书:冯逆已现,君宜速进,速进。
五百虎贲,此刻就是苏勒手中最后的预备队和杀手锏,到了该出鞘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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