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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瑟说着,手脚并用地爬上床,跪坐在谢桁身边的位置,往他胸口上一趴。
谢桁低下头,就看到秦瑟微微抬起头,一双被热气熏得湿漉漉的大眼,正盯着她。
谢桁喉结动了动,揽住她,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她身上,免得夜凉冻着,随后才沉声道:“若是想说,你自然会说,若是不想说,我问了也无济于事。”
秦瑟撇嘴:“你都没问,怎么知道我不想说?”
谢桁觉得这丫头是在跟她没话找话说,便失笑道:“好,那我问问你,在王家都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秦瑟见谢桁那么上道,咧嘴笑了起来,往他怀里拱了拱:“王家宅子上不干净,有个百十年前的女鬼,死时一尸两命,是被人害死的,死时怨气太重,被执念困在了那宅子
上,但凡入住了那宅子的女人,只要怀孕必定保不住孩子,王嫂子的那个弟妹,也是被那女鬼所害,我就跟过去,帮忙解决了这个麻烦。”
语毕,秦瑟眨眨眼,兴冲冲地看着他。
谢桁愣了下,才明白秦瑟这是等他夸奖呢,便揽着她笑了笑:“嗯,我家瑟瑟真厉害。”
秦瑟嘿嘿一笑:“是吧,我也觉得自己很厉害。”
说着,她就凑过去,亲了谢桁唇角一下,像是偷了蜜似的,“嗯,这个算是奖励我自己的。”
“哪有自己奖励自己的?”谢桁失笑,忽然揽着秦瑟就吻了下来,“还是得我奖励你才对。”秦瑟愣了一瞬,瞥见谢桁红红的耳尖,眼珠子一转,一双手攀上了谢桁的胸口,拉着谢桁加深了这个吻,故意逗弄地含糊道:“主动奖励我……你就不怕我把你吃干抹净了
?”
谢桁眸色深深,闻言,他看了秦瑟一眼,忽然道:“你要是今晚想要洞房花烛,也不是不行。”
秦瑟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这是谢桁能说出来的话。
她原本以为谢桁就是个纯情少年,最多打个嘴炮,嘴强王者,结果,谢桁真的吻了下来,翻身把她压在了床上。
等到疼痛感袭身的时候,秦瑟才明白过来,什么纯情少年都是骗人的,男人本性就是个狼!
……
半夜之后,昏昏沉沉的秦瑟,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浑身酸疼的起不来身,她发现,在这种事情上,男人总是能无师自通。
尤其是谢桁,还真的身体力行的解释了,什么叫做洞房花烛。
秦瑟头昏脑涨的微微睁开眼,就看到屋里早就没人了,外头隐约有喧闹声响起,像是在备菜。
她就很服气,明明都折腾了半夜,她现下都起不来身,谢桁怎么还有精力去做生意。
气愤的翻了个身,秦瑟盯着床帐,盯了好一会儿,莫名勾唇笑了起来,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人推开了。
秦瑟往外一翻身,同时也不怕热,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就看着谢桁拎着一小桶热水进来。
看到她露出半张脸,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谢桁将小桶放在了桌上,精神奕奕地走过来,“猜到你现在应该醒了,要不要起来洗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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