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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吧？”江欲寒说。

“……我”沈溯哽咽住，不知道说什么，明明这一个字那么简单，像是被东西噎住一样，怎么也无法开口。

江欲寒也不着急，他只是在等，默默地等。

等沈溯明白自己的心意，等他彻底接受自己的存在，等他喜欢上自己。

等他爱我。

“喜欢你……”

沈溯的声音很小，如喃喃自语，好在房间里够安静，江欲寒的朵很尖，准确听见了这一句话。

再次玩心大发:“喜欢谁？我们这有很多人啊，那个海螺小子，那条想欺负你的魔鬼鱼，还有小猫崽子，还有我，你喜欢谁？”

沈溯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表个白怎么那么费劲，还不如把自己扔进海里泡一泡，这也太折磨人了:“我喜欢你……”

声音比刚刚大了一些，但江欲寒还是不满意。

“再大声点儿，你就说，你喜欢江哥哥。”

不愧是上了年纪的老鱼，油嘴滑舌，套路死多。

沈溯深呼吸一口气，决定结束这个尴尬的话题，再次开口:“我喜欢你，我喜欢江欲寒，可以了吗？可以放我走了吗……”

江欲寒:“那我们现在是交往关系了吗？”

沈溯却开始较真:“你还没说你也喜欢我，现在不算。”

“哦~”江欲寒贴近沈溯的耳旁，“我喜欢我们溯宝，溯宝可以给我一个转正的机会吗？变成你的男朋友。”

“好……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沈溯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江欲寒依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为什么？现在不挺好的吗。”

“……”

“你顶到我了。”

——

回忆结束。

有鱼又爽了。

转正成功。

他刚打开大屏幕准备给自己老爹打电话报喜，就看见关联的账号上有一条来自外来海域的信息。

点进去，江欲寒的鳞片瞬间显现，被这一条信息刺激到，瞳孔缩小，尖锐的牙齿也出现。

【y:过得不错啊，你都快忘了你是谁了。】

和你

“怎么在这边傻站着看屏幕。”

沈溯的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整个人热气腾腾，扒着门缝露出脑袋，悄咪咪的出现在江欲寒的身后。

江欲寒挥了一下手，把屏幕关上。然后把沈溯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拿下，整个覆盖在头上，慢慢地擦着。

“诈骗短信，他问我要不要办一张卡，不要9999只要9999，我没办，我是不是特别聪明？”江欲寒开玩笑般说。

沈溯任由他帮自己擦头发，感受着从头发上滴落下来的水珠，浑身处于放松的状态，如果他是一只猫，现在会发出阵阵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