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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柳文宜强行按下那双放肆的手,两耳通红。她瑟缩地偏离了一些,卧榻的身子将被单弄得凌乱。
握着他的手慢慢收紧,指腹摁在手心上,像在心尖上瘙痒。柳文玦的喉结滚了滚,心里头痒的厉害。
他抽出手,揉搓她柔软的颊肉,手感滑腻。之前都是她无意识的时候做,现在看着她别扭躲藏的眼神,真是不一样的可爱。
“兄长,”她磕巴着开口,“要,要不然,还是等蛊毒发作再来?”
她轻轻摇了摇他的衣襟,神情与言语基本一致。其实她还是犹豫,这种事一旦做了就真的后悔不了了。还是给神志不清的自己来吧,过了也就不用担心受怕了。
柳文玦并不强势,看了她几眼缓缓下压,把她的脑袋裹在了怀里。他来的时候小酌了一杯,不会醉的量壮了怂人的胆,他就怕她反悔。
“文宜,焚欲蛊始终是个隐患。”他的声音像浸了陈年的米酿,清澈而迷人,听着便生了丛丛的醉意。
两人对视,柳文宜神情莫辨。她的嘴角突然上扬,慢慢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小臂自然交叉,将自己红彤的双耳贴上他灼热的脸蛋。她轻嗅他的耳根,面颊的酡红下渗到皮薄的脖颈,淡淡的酒香飘逸。
“我们都有儿子了,居然还没圆房?”她的语气夸张,头使劲蹭他的头,“快点快点,等不及啦。”
可能今早答应是一时冲动,但她都有儿子了。这板上钉钉的事,她临到头还犹豫个什么劲儿。
她咬破了舌尖,在他耳畔小声命令,“把嘴张了。”
柳文玦酒劲上来稍微有点迷糊,慢两拍张开嘴。柳文宜将食指探入,指腹碾压舌腹。他下意识含住,温暖湿润的口腔瞬间包围食指,津液下的舌苔摩擦手指,一股麻滋滋的细电就在那一块打转。
食指慢慢摩挲,绕着圈儿给他刺激。一会儿,中指慢慢压着他的嘴角,摩挲他右下方的唇瓣,又是痒又是干燥的。他轻笑了一声,先一步把那根手指也含进口中,微尖的犬齿在第二指节上轻咬,两根手指也咽的更深。
“哈哈,好了。”柳文宜中指被他咬得酥麻,左手赶紧掰开他的嘴后退了点。她仔细看他,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笑颜与兴奋。
中指和食指把他的舌头夹出,两指及指缝全是湿漉漉的唾液。她吻上舌尖,眼睛晶莹透彻,“我很幸福,有兄长,有爱人,也有了我们的子嗣。”
“之前我是想骗你一炮就跑的,但是结果完全相反。”她认真地诉说,把自己的心交给柳文玦,“我做不到跟兄长一般区分我们的感情,对我而言,兄长也是爱人。”
她双手捧住他的下颌,闭上眼额与额相碰,“重重情感之下,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也如兄长所言,我对你坚信不疑。”
下一秒她突然发力咬破了他的舌尖,一点缓冲的机会也没给他就疼得清醒过来,
“嘶!”柳文玦大手一捏,揪着她的右脸就起开,“正感动呐就下嘴,嘴怎么就这么快!”
“唔不系嘴阔点,沃们就一直酱话了(我不下嘴快点,我们就一直讲话了)!”她不服气,扯下他的手,“你当我没闻到你身上的酒香吗?这不是你迫不及待嘛!”
“……”柳文玦一时尴尬,怎么显得他猴急呢?
柳文宜看他僵住,伸手捏住他的的下巴一点点靠近。他们对视,细碎的光华是夜晚撒上湖泪的灿星,她沉溺在他双眼透彻的湖底,沉沦。
柳文玦瞧着这双眼,眼仁略大且黑,浓稠的像是深夜下黑不见底的湖泊。她看着他,虚虚实实的光影呈现在湖面,她眼眸中的深夜破晓。
视线粘稠的若有实质,暧昧,羞涩,情欲,充盈了整间屋子。似最浓烈的花,两人在花香中眩晕,热气翻腾间不知是谁先动了手,四片唇瓣已互相缠绵。
他搂住她,大手揉捏她腰间的软肉,抚摸间叁指探入腰带,在潜入衣内时顺手解开。她衣衫穿得薄,拨开一两片衣角便触到了肌肤。手捧着她的腰,一手向亵裤进攻,一手顺着腰侧滑上,大拇指不住摩挲,在乳侧上撩拨着。
柳文宜念头微动,睁开眼看他,“兄长~”柳文玦浅笑不语,手上就是不动。柳文宜撇了撇嘴,却是红着脸眼神闪烁,身子稍微一转,左乳便裹在他的掌心。
他如她所愿揉搓着,一时向左,一时向右,白嫩的乳肉在指缝里溢出,随他上下打圈。柳文宜面色红晕,锁着眉说不出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腮帮子倒是咬紧了。
他低头含住她的右乳,大力吮吸,左乳也时不时蹭上他的脸颊。充血后嫣红的蓓蕾在两指间细细捻擦,他偶尔吸咬,能激出文宜好听的哼声。
柳文宜抱住他的头,娇喘一时不断,恍惚间觉得空虚的厉害。她的手伸进他的衣领,抚上肩膀,外衣便卸下了一半。柳文玦起身,将两人扒了个干净。
两具赤裸的身子相贴,滚烫的气浪翻涌,红帐内衾被生花。被面的鸳鸯双飞,鼓动间嬉戏于水岸,将将游出被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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