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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ldo;吃！&rdo;白曦从他手里接过来，&ldo;但昨晚的事情不算完。&rdo;

&ldo;明白。&rdo;韩先生态度良好。

&ldo;春春那边怎么样了？&rdo;白曦一边吃一边问，连牙都懒得刷，只漱了漱口。

&ldo;没问题，他们相处得相当不错。&rdo;韩卓替他打开豆浆，&ldo;早上刚享用完银色托盘里的黑松露和鱼子酱。&rdo;

白曦：&ldo;……&rdo;

早知道我就不问了。

&ldo;张嘴。&rdo;韩卓把塑料袋递到他面前。

&ldo;少爷，该起床了。&rdo;李阿姨突然来敲门。

韩先生很没出息地手一抖，豆浆&ldo;吧唧&rdo;一下，全部泼了出来。

&ldo;啊啊啊！&rdo;白曦从床上跳起来，&ldo;烫！&rdo;

&ldo;对不起对不起。&rdo;韩卓赶紧抽出纸巾，手抓饼掉一地。

李阿姨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

&ldo;你们在干什么？&rdo;

……

于是这个清晨，韩卓被迫接受了一个小时的李阿姨科普，关于流动小摊究竟有多脏，大肠埃希氏菌、沙门氏菌、金黄色葡萄球菌、志贺氏菌，各种菌，从而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ldo;你说你，都多大人了，还打发韩先生去帮你买垃圾食品。&rdo;楼上，白太太正在帮忙擦药，&ldo;衣服拎起来一点。&rdo;

&ldo;我真的没有。&rdo;白曦觉得自己很无辜。

&ldo;那你吃没吃？&rdo;白太太问。

白曦：&ldo;……&rdo;

吃了。

白太太半气半笑，用手指戳戳他，长不大。

&ldo;小白。&rdo;刚写完检讨的韩先生来敲门，&ldo;等会还要出门吗？&rdo;

&ldo;要。&rdo;白曦放下衣服，&ldo;你打电话吧，我们准时到。&rdo;

&ldo;又要去公司？&rdo;白太太看着他翻衣柜，&ldo;都烫伤了，在家休息一天吧。&rdo;

&ldo;我没事。&rdo;白曦抓起手机，&ldo;约了别人，不好放鸽子的。&rdo;更何况约的那位先生，脾气还不怎么样，如果自己不准时出现，大概又会损失一个……进口垃圾桶。

第13章黄太太你下次请客能不能稍微挑一挑地方

早高峰，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各种车辆横七竖八塞在十字路口，远看像是一盘被打翻的积木。车速慢过龟速，白曦看了一眼时间，有些无奈地问：&ldo;我们至少也会迟到半个小时，没关系吧？&rdo;

&ldo;当然没关系。&rdo;韩卓不以为意，&ldo;既然答应了我们，他就一定会做到，不会因为这半个小时就改变主意，不用担心。&rdo;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那位王先生明显脾气不是很好，就差把&ldo;暴力分子&rdo;四个字纹在脸上，如果在办公室等得不耐烦，大概又会……强迫刘春春喝八二年的拉菲？

想到这里，白曦倒是真的不担心了，他很没有同情心地笑出声，又问韩卓：&ldo;对了，如果摩西画廊这次真的能让春春出名，那将来等他们觉察到真相，发现其实是被我们摆了一道，会不会反过来报复春春？&rdo;

&ldo;不会。&rdo;韩卓不假思索。

白曦说：&ldo;理由。&rdo;

&ldo;如果他们足够聪明，在吃过一次亏之后，就应该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rdo;韩卓回答，&ldo;报复刘春春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好处，只会制造出无穷无尽的麻烦。&rdo;

白曦继续问：&ldo;那如果他们不够聪明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