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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松道人见青林居士一脸惧色,这才缓言道:“你也无需惧怕,事到如今他们哪里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即便他公孙忆瞧的再明白,不也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吗?只是为了提醒你,今后切莫再犯。”
青林居士点头称是,只是心下还不知到底哪里出了差池?当初公孙忆见天机先生李纯风时,公孙忆问出来的问题也并没有太蹊跷,按说公孙忆作为公孙晴的亲生父亲,理应询问李纯风,公孙晴眼疾如何治疗,可不曾想公孙忆三个问题竟是没有一个和他女儿有关。
息松道人看到青林居士迟疑,旋即开口道:“青林,你且好好说一说,公孙忆到底和李纯风说了什么?也算给贫道那傻徒弟解一解心中谜团,赤云一直都想知道公孙忆到底和李纯风见面之后说了什么,他自己去见李纯风时,不惜用掉一个机会,为的便是知道公孙忆心头所想,如今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没能找到答案,反正眼下还有大把的时间,你就说出来吧,也好告诉你哪里错了。”
青林居士赶忙道:“师尊教训的事,弟子做了错事还不自知,纠偏之事还要劳师尊亲为,实在是弟子太不争气......”
息松道人摆了摆手:“废话就少说一点吧。”
青林居士唔了一声,却还是一脸迟疑,一双眼睛瞧着场中仰面呆立的赤云道人,息松道人一眼便知青林居士心头所想,于是便道:“放心,贫道那傻徒弟五感未失,耳朵能听,眼睛能看,只不过是被贫道施了定身咒,身子不能动弹罢了,先前和顾阁主交手,他在一旁添乱,也只好委屈他一下,你且大胆的说,赤云他听得见。”
熬桀和顾宁对视了一眼,心道这息松道人竟是十分狠辣,对自己的徒弟都如此。熬桀更是言道:“乖孙女,如今看来,打从一开始,这老杂毛就布好了局,等着所有人都进入局中为他摆布,这武林中不管是谁,他都有算计,恐怕胖道士也是着了他的道儿,被他利用了。”
顾宁望着赤云道人,心中亦是不忍,长久以来众人结伴同行,有赤云道人和六兽在,行路时多了许许多多的快乐,可现如今六兽并排躺着生死不明,赤云道长被他师父施下了定身咒,动都动不了,倘若接下来青林居士说出什么更匪夷所思的事,说了什么更骇人听闻的阴谋,恐怕赤云道人会更加难受。
青林居士听到息松道人烟雨,旋即振了神色:“弟子眼拙,并没有瞧出师尊高明手段,是弟子瞎想了,我这就说,”言及此处,青林居士转身朝着赤云道人的位置作了个长揖,口中又道:“言语中多有得罪,还望道长勿怪。”
之后便道:“那公孙忆见到李纯风,一问武林格局变化、二问天下苍生前途,三问七星聚义,这三个问题也符合当时公孙忆的心境,公孙忆极为聪慧,当年红枫林一战,能从生老病死四人夹攻之下脱身,武功也是不弱,而且其人极为隐忍,能藏在雪山里久不问世事,只是裴书白的出现,还是让公孙忆躲不掉,像他这么机敏的人,在和四刹门不停纠缠时,一定能找出蛛丝马迹,许多他之前不知道的事,都随着忘川地宫的打开都一一知晓,彼时的公孙忆,脑子里有许许多多的碎片,并没有办法把整个事情串联起来,所谓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公孙忆纵然有千头万绪,却也扽不出一个头儿来,而李纯风遵照师尊的意思,为他们破例,开了试炼之地,好叫公孙忆以为见了天机先生就能让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其实他这么想也并没有什么错,只是他也为此陷入了执念之中,太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反而会迷了眼,等他站在李纯风面前时,上来便问武林格局,这是李纯风预料之中,常年在雪山隐居,公孙忆需要纵观武林局势,天机先生嘴里说的,自然是最令人信服的了。”
息松道人不露声色,轻声问道:“那李纯风是怎么说的呢?”
青林居士答道:“李纯风告诉公孙忆,四绝相继亡故,三大家门庭凋敝,雪仙阁分崩离析,藏歌门一蹶不振,当世武林为首者,当属四刹门,为其二者便是五仙教,李纯风有意无意告诉公孙忆,病公子和老头子二刹操控武林全局,雪仙阁、钟家、裴家、公孙家、惊雷帮、五仙教、两界城,这些势力都或多或少和四刹门有关,要么是被四刹门屠戮,要么是依附在四刹门手下,让公孙忆觉得他最大的敌人便是这四刹门,彼时公孙忆听完连连点头,言其心中所想和李纯风所言无二,之后公孙忆又问,这天下苍生何时能过上太平日子,却是李纯风并没有预料到的,只不过这个问题本就不痛不痒,李纯风说了些模棱两可,玄而又玄的话,搪塞了过去。”
息松道人冷哼一声:“是吗?那公孙忆听完可有什么反应?”
青林居士一听顿感不妙,息松道人这般问起,想来便是这一节出了岔子,于是便小心答道:“师尊,公孙忆听完并无什么反应,接着便问起了第三个问题。”
息松道人看了看顾宁和熬桀,嘴角微微一扬:“且慢,你且说说李纯风是如何说的?”
青林居士脑中飞转,赶忙道:“李纯风说,正道不灭,自然克尽歪邪,待得武林仁人义士携手御敌,那四刹门自然要走向衰败,到那时天下自然太平。”
息松道人笑道:“好一个四刹门自然走向衰败,便是你这一句,让公孙忆心存怀疑,你们都小瞧了他了,其实公孙忆在李纯风破例开断天机试炼时,公孙忆就已经有了怀疑,好在李纯风以和裴无极有交情为由,刻意亲近了裴书白,让公孙忆误以为是裴无极和李纯风的关系,才会如此,天机阁向来是中立于江湖,又怎么会为一个毛头小子破例?这是第一处你们做错的,虽是贫道安排你们为他们开启断天机试炼,但也是要等他们按照规矩凑齐三最之数,才能打开。可你们却擅做主张,直接为他们破例,势必引的公孙忆怀疑。青林,你可知贫道为何要让他们凑齐三最之数?”
青林居士心中一咯噔,立马明白息松道人话中深意,赶忙跪倒在地:“师尊,是弟子和李纯风冒失了,如今想来,我俩还是急功近利,太过于求成,师尊让他们凑齐三最,他们一路从忘川赶来,哪里有什么重要的物事,算来算去也只有公孙家的小神锋称得上之最,原来师尊从那时起,就算准了他们会交出小神锋,是弟子先考虑了,还望师尊责罚。”
息松道人冷哼一声:“这个倒也无妨,毕竟小神锋现如今已经到手,只是你们不遵命令,擅自简行,差点酿成大错,引得公孙忆怀疑,毕竟在那断天机试炼之中,贫道也在里头,若不是贫道临时安排,瞧瞧带走赤云,又让苏红木现身搅局,引得公孙忆无暇思考,怕是他已经想明白四刹门和六道之外,还有贫道这个敌人。第二个错误也不已察觉,李纯风告诉公孙忆,只要除去四刹门,世上百姓便能安居乐业,只是那个时候他们已经知道了六道,身为天机先生,又怎能对六道说的如此简单?除掉四刹门,杀了生老病死,这世道就能变好,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这便是第二处令公孙忆怀疑的地方。若不是贫道有意现身,让公孙忆找到了些贫道的蛛丝马迹,他一定会细细推敲李纯风说的话,也势必会怀疑你们。”
青林居士冷汗直冒,连忙道:“师尊神机妙算,是我等不能及,好在师尊出手,不然沐清和纯风就酿成大祸了。”
息松道人冷哼一声:“罢了,也不是贫道算得准,若不是那傻徒儿脸上藏不住事,引得公孙忆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赤云身上,怕是也达不到这个效果。你且说下去吧。”
青林居士这才长舒一口气:“公孙忆问起的第三个问题,便是和七星聚义有关,相较于裴无极和陆凌雪,裴陆二人问的都是如何促成七星聚义?二人先入为主,才会以为是他们自己阻碍了七星,暗淡了星象,故而才会选择慨然赴死。可到了公孙忆这里,他问的却是先代七星和六道之间的争斗。”
息松道人打断道:“哼,看到没有,公孙忆为何会问起先代七星和六道之间的纷争?便是要从李纯风的话里找到漏洞,只要李纯风说错了一句话,公孙忆一定能听出来,至少会怀疑天机阁的立场,一旦公孙忆揪住了这一点,他就一定会追查下去,那时候时机尚未成熟,贫道若是过早地被公孙忆他们盯上,便彻底陷入了被动。”
青林居士道:“师尊吉人自有天相,那公孙忆终究是没能看透局势,最终也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也倒是师尊大事必成,哪里是公孙忆这样的鼠辈能左右了的!”
灭轮回十分鄙夷地看着青林居士,口中厉声道:“当初六道弟子对我,那也是极尽阿谀之能事,却也不似你这般毫无底线,动不动便要跪下磕头,膝盖可是叫一个软!”
青林居士对于灭轮回的讥讽充耳不闻,灭轮回朗声朝着熬桀道:“熬桀,六道弟子里头若是有这样的溜须拍马之辈,会有什么结果?”
熬桀并没有料到灭轮回会突然和自己说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会才道:“六道弟子心似铁,若说手段狠辣者比比皆是,阴鸷善谋者也有不少,可独独没有这等溜须之人,倘若是有,怕是早就被苏红木、百战狂给杀了吧。”
灭轮回言道:“杀这样的人,端得脏了自己的手。”
息松道人闻之皱了皱眉头:“延儿,知道你对七星心存恨意,师叔方才也说了,这是先代七星的事,和李纯风沙沐清无关,你也莫要再揪着不放,待得此间事了,师叔自然会给你一个说法。”
灭轮回这才撇过头去不再理会青林居士。
青林居士擦了擦头上的汗,接言道:“公孙忆问起七星聚义,自然撇不开六道,李纯风也就顺着他的话,把六道的一些事说了出来,不过也无非就是六道三圣,借寿还阳功这样的事,遵从师尊的意思,只要公孙忆问起极乐图所指到底是什么?便把借寿还阳功的事告诉他,让他以为四刹门夺走灭轮回的肉身,为的便是借寿还阳功,以此来混淆公孙忆视听,将祸水引向四刹门。”
息松道人笑道:“骆投和病公子他们行事太过刁毒,已是武林公敌,也无需你祸水东引,这些人自然不会放过四刹门,不过李纯风终究也是做对了,透漏这么多六道的信息给他,又能和他经历的事,掌握的线索一一对应,也算是彻底打消了公孙忆对天机阁的顾虑,再加上陆凌雪葬身的洞窟被他们找到,陆凌雪的遗书更是助贫道一臂之力,裴家灭亡一事,也算是七星聚义的佐证,让公孙忆不得不怀疑。只是贫道为了弥补你们的过错,不得不露出些破绽给公孙忆,引得公孙忆怀疑起赤云道人,好端端的一对挚友,硬是要有嫌隙,也算是一个败笔。”
青林居士道:“赤云道长在断天机试炼里头消失了一段时间,的确让公孙忆怀疑,决定自己一人离开幻沙之海外出调查,当时公孙忆执意带走赤云道人,李纯风就知道公孙忆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还想着赶紧给师尊报信儿,不曾想师尊已经离开试炼之地了,为此李纯风还着急过一阵,好在师尊运筹帷幄,并没有让公孙忆搅了局。”
息松道人点了点头:“所以贫道才说公孙忆不简单,本想着等公孙忆他们这些所谓的正道,和老头子病公子他们拼斗之后,再出来收拾残局,硬是被公孙忆逼得不得不出手,也算是他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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