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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蒙克不耐烦地说道。焚烧尸体并不是什么特别罕见的事情,这不仅能有效的杜绝疫病,亦是战争中常见的威慑手段。而且话说回来了,上呼吸道是什么玩意儿?
“我得先看看别的。不用担心这些尸体,如果他们觉得痛,会自己喊的……嗯?”靳一梦忽然眯起眼,伸手往那一团焦黑中掏了掏,他再摊开手时,掌心有一小块金属。这金属略有些融化的迹象,看起来似乎是□□的箭头,却黑乎乎的像块碳,这是火焰与人体污染后的颜色。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低头翻了翻,摸出一枚形状完好的铁质钥匙。
原来如此……果然如此。靳一梦心想。他思考片刻,还是将箭头抛向保罗:“这应该是银箭头,纯度还不错。”他长出一口气站了起来,将脏兮兮的鹿皮手套随手扯掉。如果在这里的人是李明夜,那她非得让死人再度开口说话不可,但靳一梦只要掌握了关键便不会再刨根问底。“有多少人知道这个村子里全都是狼人,又有钱到能够给□□安上银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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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靳一梦看来,红水村被屠灭之事,虽然相当的顺理成章,但在细节处略有些诡异。
先说村口那三具被投矛爆头的村民吧——隔着将近五十米远,一颗人头不过芝麻大,还他妈是移动目标,投矛手是找不痛快吗非要爆头?靳一梦喜欢爆头是因为他对此有所偏好(而且由于他大部分射击都是在李明夜面前完成的,所以也有刻意炫技的因素),但实际上作为一名枪手他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远程攻击者会攻击目标更大的躯干部位,即使是枪法未必逊色于他的JS也不例外。这是一种本能,来源于他们对射击精准度的天然追求。正所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任何射击最首要的是能打中人,然后才能论失能与致死,打不中人再牛逼的枪弹也就是个屁。
——除非投矛手明确地知道自己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且有充裕实力支撑其一击必中的自信。
银质武器确实能对狼人起到很大的克制作用,但那作用仅限于破防、毒性持续伤害与克制其自愈能力,它可以将一名强悍的不死者变作软弱的凡人,却不能立竿见影地致其死命。在本宇宙规则之下,狼人只有一处致命弱点,就是头颅。
靳一梦在听闻红水村之祸后就猜测此事应该是血族所为,村口的景象与那个从死人体内找到的银箭头验证了他的猜测,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使他更加疑惑了。
确实,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吸血鬼,而且其动机也非常好理解——吸血鬼猎杀狼人难道需要理由吗?他们几百年来都是这么干的。只不过在驱魔人协会已然插手的情况下,他们又何必冒着身份曝光的风险跑来越俎代庖啊?
但靳一梦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也不是啥大事儿,世事本就是一笔糊涂账,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事儿多了去了。说不定是纳吉伯爵为了制止狼灾在自己领地内蔓延,就跑去找他的血族朋友唠了一嘴,于是对方便拔刀相助。专业的事情就该交给专业人士来做,这单活儿干得简直圆满,要是没有他靳一梦,就连黑锅都是由强盗来背。
但这并不符合他的利益,这也是他选择将箭头当着蒙克的面抛给保罗的原因。此时的局势错综复杂得令人头痛,其主要原因就是入局者明暗难测、其势力千丝万缕、利益又纠缠不清,使人即使一个普通的举手投足,也感到顾虑重重、阻碍无数。如果他改变不了后两者,至少得想法子解决第一项,将一张暗牌翻到明面。这也许不会对他的切实利益产生什么影响,但至少能让他少头痛一点。
更何况,如果他所猜测得没错,血族与狼族势必要有一战,各种蛛丝马迹都确凿无误地表明了这一点。但这一场能给角斗士带来大量红利的战争,究竟会在什么时候爆发?这恐怕只有天上的诸神才能知道。
作为不死种族,双方都有天长地久可供浪费,若是血族继续藏于暗处,大可以再耗个一百年来卧薪尝胆,但角斗士却没有这么长久的时间。比较幸运的是,在这一方面,所有角斗士都拥有统一的立场。
靳一梦已经与一支狼族团队达成了协议——值得一提的是,这支团队并非冷泉英子所投奔的那支在狼族角斗士内部占据领袖地位的团队,所以他联系上他们还颇费了一些周折,但双方一旦建立了联系,那么达成协议就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了。同类可以是最可怕的敌人,亦可以是最合拍的朋友。靳一梦许诺给出血族的确凿踪迹与其勾结邻国人类贵族的证据,助对方在狼族势力中平步青云,换取他们以狼族身份助他击杀三河伯爵纳吉·克雷文。
——从这个协议也可以看出来,靳一梦显然在谋划一些阴谋诡计。要知道此人平时虽然不大爱操心动脑,但他毕竟是一个一拍脑袋就能想出该如何单人伏击整个半兽人部落的家伙,而他在吹了整夜寒风之后,闲极无聊之下,心情不好之时,究竟能想出一些什么样的阴谋诡计……说句老实话,这真是一个相当令人不安的问题。
既然已确认红水村之事乃是某势力针对狼族所为,如今狼族已灭,此处已然安全,保罗便留下二十名守备队员来处理后事,其他人则打道回府。回程路上,蒙克与保罗针对那枚箭头进行了长时间的讨论交流,靳一梦则是再度恢复了沉默,只安静倾听。他本就不是一个喜爱与陌生人聊天的人。
一行人沿着大路驰马而行,在启明星的光辉下,他们路过一处彻底毁坏的农田与村庄。严冬衰草覆满了曾经的农田,果园则只剩凋零的残躯,让位于浓密的草野。颓塌市镇已成废墟,轮廓模糊而空虚,唯独几截生满青苔的砖墙默然矗立,显得嶙峋、孤独又凄凉。如一个人倒毙于此,肉身早已腐烂殆尽,唯余几根枯骨而已。
“我们到老泉村了。”保罗高兴地告诉靳一梦。他顶着两只硕大的黑眼圈,但依然精力充沛:“这意味着顶多再过一个多钟头,咱们就又能见到烧得旺旺的壁炉啦。我得赶紧去找克雷文伯爵,如果时间赶巧,他说不定会分我一份早饭哩,他的厨子可是一等一的棒。”
靳一梦对早饭和伯爵的厨子没有什么兴趣,他只是顺着保罗的指引看向那片废墟,“这又是一个被强盗洗劫焚烧的村子吗?”
“不,这是纳吉·安德烈干的。”蒙克说道,“当初瓦尔加家族与纳吉家族因一箱蜂蜜与一句侮辱产生争执,这里又是瓦尔加家族的臣属,于是纳吉·安德烈带着火焰与死亡前来。瓦尔加在这里死了两个儿子,纳吉只死了一个,但胜者往往比败者更加难以原谅。死了儿子的安德烈伯爵将小瓦尔加们的尸体挂在村子的树林中,与此地所有百姓一起,不论死活老幼,一并焚烧。”
“你知道得真清楚。”靳一梦有些意外,他不过随口一问而已,并不真正关心两百多年前的往事。
“我也是听人说的。其实在当时,河湾镇的驱魔人分会还在为瓦尔加家族效力,但我们不能介入领主战争,这是古老的规矩。一旦我们加入战争,用杀戮异类的力量来杀戮同类,那么战争就会变得更大、更混乱与更残酷,我们的存在也将失去意义。”蒙克凝望村落废墟,叹息道:“驱魔人虽能解决魔物,但对于人类之间的杀戮却是无能为力。可笑的是,杀人最多的反倒是人。”
此后便是沉默。在驱魔人饱含深邃忧愁的低语之后,闲聊似乎成了一件罪恶的事情,即使那废墟已经焚烧了百年。一行人很快便到达了河湾镇,靳一梦在与蒙克一同叙完职后,便领了钱回道旅馆(他这一趟是给驱魔人协会打短工)。
此时命运团队的另一人文森特正在其房中呼呼大睡。在前一日,由于河湾镇比武大会的延期,文森特、冈恩、瓦罗三人深感无聊,遂决定悄悄去红水村打些装备卖给吸血鬼,挣点小钱倒在其次,主要是找点事做。他们也邀请了靳一梦,但是靳一梦没有去。总之,这三名角斗士应该是离真相最近的人。
由于从河湾镇到红水村的距离超出了免费通讯范围,是以几人在分散行动时并未联系,因而靳一梦一回旅馆,便一脚踢开文森特的房门:“红水村的事情是你们做的吗?把军队交出来。”
文森特打了个哈欠,困倦地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我倒是想!等我到那里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整个村子都差不多烧没了。”
“他们到的比你们还快?”靳一梦有些诧异。重装骑兵的出动并非如此容易,而是需要一定战备时间的,看起来对方得到明确情报的时间比他想象得更早。他失望地撇撇嘴:“肯定是因为你非要吃饭耽误的。你他妈就是个饭桶,少吃一顿能饿死。”
“妈的,谁知道晚去一会儿人就全死光了?少废话,滚出去,别吵我睡觉。”文森特毫不客气地赶人,这厮一直有些起床气。靳一梦骂骂咧咧地起身,文森特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从被子中探出头:“不过我宰掉了两个值钱的家伙,好歹没白跑一趟。”
“真的假的?见面分一半。”靳一梦又坐回了床上。
“要不要脸,你还欠我钱呢,操你,别打岔。那是两个穿得跟铁罐头一样的精英人类土著,其中一个大概是首领吧,有点难打。要是他没有这么难打,我还有时间再宰掉一两个,可惜他耗了我差不多四五分钟,我就只能跑喽。”文森特打着哈欠丢出一块金属,看造型似乎是某块被斩断的胸甲。他再度蒙住脑袋,模模糊糊地咕哝:“这里有家徽,你自己看着办……”
靳一梦就着模糊昏暗的光线打量着这块金属。只一眼,他就认定这绝对是一件极为精良的装备。厚重的金属给人以一种千锤百炼的手感,摸起来极度的刚硬浑厚;从劈裂的狰狞断层中,他瞥见一抹璀璨的异彩,这是某种特殊的夹层,应该具有非凡的作用。胸甲上烙有纹章,粗略看去,与驱魔人协会的徽章颇有些神似。
由于临近比武大会的缘故,此地贵族多如牛毛,家徽随处可见。现如今贵族的家徽多半是些具体实物,比如动物、旗帜、火炬、河流之类,佐以人类想象绘制而成,唯有驱魔人协会的纹章难以分辨,应该是排列成独特形状的文字,看起来复杂如咒。驱魔人是一个比大多数贵族家族都要古老的组织,也许这种样式的纹章在那个时代比较流行。
这个纹章同样含义不明,但它看起来更加古老、复杂与精致,具备某种漫长时间所沉淀下来的独特气质。靳一梦摩挲着这复杂的徽章,指腹传来凹凸不平的颗粒感,一格一格,如同细小的蜂巢,有些许尖锐棱角。他联想起自己看到的贵族铠甲,忽然明白过来了——这徽章应该是由宝石镶嵌纹饰而成的,只是宝石已经掉光了,因而显得黯淡无光。
“这是个老物件。”靳一梦喃喃地说着。他躺到床上,一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一上一下地抛着这片残甲,“这玩意儿……不行,最好不要给驱魔人看。保险起见,还是先找个铁匠看看吧,它工艺比较特殊,应该容易辨认……对方就算不是吸血鬼,来头应该也挺大的,反正就这一两天,查不查无所谓……可以给点封口费,或者吓唬一下?喂,你觉得呢?”
回应他的是文森特的鼾声,这胆大包天的杀人犯又睡着了。靳一梦忍不住笑骂一句操,渐渐的也有些困意上涌,粗略一算,他也有两天没合过眼了。
他合上逐渐沉重的眼皮,模糊间,他想起红水村的遍地焦土,想起那支透颈而出的长矛,想起老泉村的遗迹……失去儿子的纳吉·安德烈带着火焰与死亡前来,不论老幼死活,一并焚烧……杀人最多的反倒是人……挂在树上……李明夜现在应该已经回归了,希望这丫头能主动给他做一回饭……她很安全,牧羊人派或者烤鸡翅就挺不错……回去以后给她买个粉红色围裙,带点蕾丝……
然后他睡着了。他睡得平静安然,没有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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