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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烈乱族性亡强国 不亦悲乎（第4页）

[点评40]小人得志之状。

[点评41]连敷衍的耐心都没有，可见厌恶至极。

[点评42]李牧向来是稳扎稳打，然后出其不意取胜。

[点评43]纵观李牧一生，实无败绩。白起是明知赢不了，就称病不出。白起所据，皆为强师。李牧所据，皆为平常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之胜之，使弱国立于不败之地。相较之下，李牧实胜白起一筹。

[点评44]秦军善四面作战，李牧之守中，是保守打法。坚壁不出，秦军亦无可奈何。

[点评45]赵国内乱不止，缺智勇双全的君主。即便如此，赵国将士的斗志仍然旺盛。长平之祸虽决策失误，赵括有可笑处，亦有可敬处，他战死沙场，有多大的罪，也可免了。

[点评46]自知必有一死。将士的最高荣誉，不是受爵食邑，而是战死沙场，所以后世称之为“牺牲”——相当于上了祭台，残酷，但这是真理。

[点评47]王翦也是稳扎稳打，不敢有丝毫的轻敌之心。

[点评48]好几轮厮杀，难分胜负。

[点评49]秦军焦躁。

[点评50]棋逢对手，一时半刻不可能决出胜负。

[点评51]赵王迁无行，郭开乱政。李牧后方“失守”。

[点评52]一说春平君曾为赵相邦，一说春平君为太子，无定论。此君曾监造铜铍，当属有作为之人，虽私德可疑，想必也没有那么容易软倒。小说写其惊恐狼狈，夸大其词了。

[点评53]赵葱，赵国宗室，其事不详。

[点评54]郭开处处设局，赵葱自投罗网。

[点评55]此节写得太俗。赵葱虽来得蹊跷，但也不至于这般龌龊。大概是作者为了塑造这一巨奸，有意“牺牲”赵葱名节。

[点评56]郭开与韩仓二人在一起，必生事端。

[点评57]其实是秦军拿赵军没有办法，唯有毁其后方。与当年毁廉颇实无二致，赵王一再上当，实自作孽不可活。

[点评58]“赵王迁七年，秦使王翦攻赵，赵使李牧、司马尚御之。秦多与赵王宠臣郭开金，为反间，言李牧、司马尚欲反。”（《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

[点评59]郭开之毒，秦人见之亦愤。

[点评60]顿弱成为郭开手上的筹码。

[点评61]郭开卖国，李牧后方“失守”。

[点评62]李牧之死，《战国策·秦策五》所载似乎更为可靠。“韩仓果恶之，王使人代。武安君至，使韩仓数之曰：‘将军战胜，王觞将军。将军为寿于前而捍匕首，当死。’武安君曰：‘病钩，身大臂短，不能及地，起居不敬，恐获死罪于前，故使工人为木杖以接手，上若不信，请以出示。’出之袖中，以示韩仓，状如振栶，缠之以布。‘愿公入明之。’韩仓曰：‘受命于王，赐将军死不赦。臣不敢言。’武安君北面再拜赐死。缩剑将自诛，乃曰：‘人臣不得自杀宫中。’过司马门，趣甚疾，出棘门也。右举剑将自诛，臂短不能及，衔剑征之于柱以自刺。武安君死。五月赵亡。平原令见诸公，必为言之曰：‘嗟嗞乎，司空马！’又以为司空马逐于秦，非不知也；去赵，非不肖也。赵去司空马而国亡。国亡者，非无贤人，不能用也。”大将不能死于沙场，死于反间，悲夫！

[点评63]反间胜之虽然也是胜，但终归是胜之不武。政客快，战士痛。

[点评64]报国无门，悲夫！

[点评65]王翦大破赵葱军。

[点评66]《东周列国志》第一百六回“王敖反间杀李牧田光刎颈荐荆轲”，写得颇精彩，秦王政长驱直入赵王宫，把玩和氏璧，出令，“以赵地巨鹿郡，置守”“安置赵王于房陵，封郭开为上卿，赵王方悟郭开卖国之罪，叹曰：‘使李牧在此，秦人岂得食吾邯郸之粟耶。’”赵王迁哀动连连，“遂发病不起”“代王嘉闻王迁死，谥为幽缪王”。

[点评67]必杀郭开。

[点评68]反正赵高不是个好货，坏事正好都推给他。前事在这里皆作个了结。

[点评69]蒙毅为人忠，秦王政厚爱之。也正是因为赵高犯事，蒙毅依法行事，二人结下仇怨。蒙氏满门灭，多少与此有关。

[点评70]《史记·蒙恬列传》：“高有大罪，秦王令蒙毅法治之。毅不敢阿法，当高罪死，除其宦籍。帝以高之敦于事也，赦之，复其官爵。”所以说，帝王既需能臣，亦需宠臣，前者办大事，后者办琐事，缺一不可。不能简单以忠奸论臣道。

[点评71]叹！

[点评72]此节为作者补记，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