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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长安城正是仲夏时节,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但还未到酷暑那般热得人难捱,前两日又下了雨,正是宜人的好天气。陆澄的小院本有树遮阴,再加上平时陆澄也将窗牖打开通风,所以还算凉爽宜人。有早生的知了在树上叫个不停,无不在提醒人夏天已经到来了。
陈广从外面过来的时候带了一盘挂着水珠的杏回来。陆澄随便拿了一个,入手冰凉,一口下去带着杏的清甜味,倒是抵消了她因为案子毫无头绪而略有些烦躁的内心。她不由问道:“哪来的杏子?”
陈广已经开始吃第二个了,笑道:“郑录事不是前阵子成婚,刚回来,给大家分了些杏子,都用井水泡过的,也是有心。”
陆澄点了点头,见李汝宁也在默默吃着杏子,不由开口解释道:“郑录事跟崔家的娘子成婚,休假九天,不然我们哪能沾到光。”
几人吃过了杏子,陆澄将贺知章和林二郎的两份口供摆在自己面前,对李汝宁道:“这两个人的案子共同点在于,都是夜半时分,人烟稀少,且都是独自行走,同样被木质棍棒一类的物事击中头部,同样丢失了身上财物。”
李汝宁点头道:“不错,不同之处在于,贺太常之后被拖入水沟,而林二郎很快就被家人发现带了回去。”
陆澄皱了皱眉说道:“会不会当时凶手也想把林二郎拖入水沟,但却因为发现家人来找所以匆匆放弃?”
李汝宁摇了摇头道:“即便如此,事情过了一个月,什么证据也应该都留不下了。”
陆澄站起身在屋子里走了两圈,说道:“你说,贺太常是被拖入水沟的,是否意味着凶手力气并不大?一个大活人被人敲击后脑晕倒,这本身或许就说明凶手并不以自己的武力自豪,也就是说凶手或许并不是一个孔武有力之人。而又有没有可能凶手是在不断犯案中逐渐摸索出一套完整的行为的呢?”
李汝宁看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故作深沉地说着凶手的思路,觉得有点好笑,但也很快掩饰起来,答道:“如果说林二郎是贺太常案子之前的不完善版,那么贺太常的案子就更完整些,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之前发生过会露出更多蛛丝马迹的其他袭击行人的案子?”
陆澄想到这个觉得还是很有可能的,歪着头思索道:“或许因为未得手或者是什么缘故,前面的几个可能的受害人并没有当回事。不论如何,先按照这个思路去试试,毕竟我们掌握的线索也不很多。”
她于是对陈广道:“眼下这案子还不很明朗,说不准还有别的受害人,无论是林二郎还是贺太常都是在兴化坊出的事,你去找下坊正,跟他商量下可否在坊中张贴告示,征集线索。”
李汝宁在一旁听了不由说道:“这样不怕会打草惊蛇吗?”
陆澄沉吟了一下,点头道:“也不无道理,那陈广等等你带几个不良先私下打听下线索,如果没什么收获再贴告示好了。”
陈广领了命就要离开,陆澄突然有些迟疑,对他又道:“你先等等,等我们将事情捋清再去不迟,眼下线索太少,还是先想明白。”陈广听闻此言,又从盘中拿了两个杏子坐回到自己的席子上。
陆澄回身见李汝宁低着头在看案几上看两人的口供,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李汝宁的鼻梁,今日她穿的随意些,虽然还是道袍,但没有之前那么正式,几缕头发从她额角散落下来,李汝宁没留意陆澄的注视,自然地将头发抿了抿。陆澄有些看呆了,站着好久没动,李汝宁身后的惠娘不由轻轻咳了两声。
陆澄如梦初醒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跟着轻咳了两声。李汝宁听到两个人接连咳嗽不由抬头怪异地看了他们两眼,而后说道:“九郎来看。”陆澄抿了抿嘴角,走上前去。
李汝宁将两份口供放在陆澄面前,指了一处,开口道:“林二郎上个月初一被人袭击,当晚就被家人发现,而今天是初三,同样是初一,贺太常被人袭击,初二早上才被发现。两个人被袭击都是发生在朔日,这会是巧合还是必然?朔日无月,本身就比平日昏暗,又是半夜,所以更好下手?既然凶手忍得住整整一个月不动手的话,为何又要将两位被害者不多的财物拿走?还是说这只是一个障眼法?林二郎是一个商人,贺太常是朝廷官员,两者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有什么很明显的关联。”
陆澄看了看口供说道:“说不准与林大郎有关?坊正说林家收到过褒奖,所以特许林大郎参加科举,听说眼下正外放为官。”
李汝宁歪了歪头说道:“如此那就有两种可能,其一,贺太常与林大郎有某种联系,凶手出于某种目的把此事算在了林大郎的弟弟身上;其二,凶手选择在朔日并非偶然,而是出于某种目的,那么如果前面还有别的受害者,很有可能也同样发生在两个月前的朔日,如果选在朔日只是偶然,那么有别的受害者也可能发生在任意的一个时间,当然还有可能就是根本不存在这样一个人,林二郎是凶手第一次犯案,贺太常是第二起,又或者林二郎和贺太常本无关联,林二郎是别的竞争对手一类的报复行为。”
陆澄摇头道:“未必,最开始听说林二郎已经找到了打他的凶手,我本以为是一场误会,但那泼皮承认了不是他打的以后反而从侧面说明了此案和贺太常案的联系:两者发生时间接近,作案手法类似,甚至于丢失了财物一事都很类似,我比较倾向于凶手盗走林二郎和贺太常的财物并非为了牟取利益,而是为了让人以为是单纯谋财。而且,贺太常的案子事发突然,偶然性很高:没有侍从陪伴,宵禁时分执意回家,并非平日所走路径,此案并非熟人或者预谋作案的可能性比较高。之前我已命陈广排查了贺太常的仇家,但没有什么收获。”
陈广已经吃了四五个杏子,有些涨肚,当着李汝宁的面不好意思瘫坐在地,还实在是涨得慌,于是微微扶了扶着腰。他虽然身子骨健壮,但连吃了好几个冰凉的杏子,肚子里已经隐隐有些翻江倒海了。
陆澄正想着案子,冷不丁看陈广冲自己挤眉弄眼的弄些怪模样,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陈广讨好地笑了笑,说道:“跟县尉告个假,某这个,这个不是很舒服,诶唷!”他说了两句不到已经觉得事情不妙,一下子从席子上弹起来,表情扭曲了一下,扭着腰碎步摆着手说道:“回头再跟校尉告罪吧还是!”他片刻不停,几乎是立刻不见了人影。
陆澄见他别别扭扭,又看到盘子里大半的杏子都让他给吃掉了,略一思索,哪有不明白的,只觉好笑,又想到李汝宁也在,一时有些不好意思,拱手道:“让七娘见笑了。”
李汝宁经陈广这么一打岔,倒是短暂地放松了一下,好笑之余也觉得陆澄这两个手下:一个办事牢靠,但是性子跳脱;另一个年纪轻轻,但却油滑老道,这两个人各有所长,平常人遇到一个都是难得,偏偏都能让陆澄碰到。她忽然想起伯父要她看陆澄是否有真才实学的事来了,其实看陆澄手下这两个人也很能说明问题,她边想着,眼睛忍不住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陆澄。
陆澄见她目带审视,本就因为陈广的事有些心虚,脸上一烫,竟莫名其妙地脸红了起来。她本就肤色白皙,一脸红整张脸都似煮熟的虾子,这下不光李汝宁,连惠娘都看到她几乎瞬间通红的脸。
李汝宁轻轻一笑,张口说道:“陈广自己惹出来的事,你怎么倒还先脸红起来了。”
陆澄摸了摸脸,转身装作看屋外的风景,嘴上说道:“哪有哪有,你看错了,只是这室内太热,热得我有些脸红罢了。”
李汝宁见她真有些不好意思,心中忽然一恼,倒不是懊恼于陆澄,却是懊恼于自己。她们李家的娘子之中性格自带些或反叛或张扬或不服输的劲头,这一点在她的诸多女性长辈中包括她自己的嫡亲姑母身上都表现的淋漓尽致,可她一向冷静自持,从不开过分的玩笑,除却自己父王一家,与他人更是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情。她从小见惯了人心险恶,更是早早学会不能轻易授人口实的道理:当年她堂哥堂姐就是因为议论圣人是非被下令自尽而死的事情如今还是禁忌。然而她刚刚却不小心口无遮拦,尤其是对方又本是个小娘子,这让她更是暗自着恼。不过即使她心里为着自己刚才的话生气,面上却不表露半分,正色地说着风马牛不相干的事道:“如此说来,你派景昇去调查赃物,说不准会一无所获?”
陆澄定了定神,深吸了两口气回身时脸上虽有些微红,但较刚才已经好多了:“我那日叫贺家陈娘子列出贺太常丢失的赃物,其中有此物。”她翻出陈娘子写的单子递给李汝宁,李汝宁接过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陆澄的手指,两人手指轻触,各自飞快弹开。
李汝宁只觉得今日流年不利,暂时按捺下心中乱七八糟的纷杂心思,只见那单子上头一条便是尺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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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最近好像都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科普的。
唐代放假很频繁,而且种类十分繁多,更重要的是,唐代其实一天只上半天班,上午上完,中午吃一顿公家的饭,不值班的下午就可以回家了,不要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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